林绮罗半夜起夜要去小解,宛韵听见动静忙轻手轻脚地爬下床,躺在地上张开嘴。
林绮罗本不欲让宛韵伺候如厕,在她看来,她们都是伺候时清洛的鸡巴套子,虽然爷给了她正妻的身份,可身份这事也就是爷一句话的事,哪怕爷新娶了大妇让她做小伺候新妇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她训诫妾室也只是为了替爷分忧,心里并不觉得自己比她们高贵多少。平时使唤管教妾室们就当是立规矩了,别的除非爷的命令,她是不会主动让妾室们伺候自己这些隐私的地方的。
宛韵见主母不用她,以为是自己哪里没做好,爬起来无声地磕头请罚,林绮罗见她误会便返回来轻声道:“没什么,你是伺候爷的,不用伺候我这些。”
宛韵便也轻声说:“奶奶,贱奴会尽心伺候爷的,贱奴心里敬重您,也是愿意伺候您这些的。”
两人推来推去,到底是把时清洛吵醒了。
“说什么呢这是?”
宛韵自责把夫主吵醒了,先请罚道:“贱妾知错,扰了爷休息,求爷罚贱奴。”
林绮罗除了自责还有些担忧,她的时郎性子极好,就是有些起床气,林绮罗怕他气坏身子,忙跪在床边一边给他顺气一边说:“爷息怒,是绮儿有尿了,爷罚绮儿,别气着自己。”
时清洛被吵醒本就有些火大,见她俩各自认罚却不说清楚原委,更是没好气,扇了近前的林绮罗一个耳光道:“都滚一边给爷掌嘴去!”
林绮罗便跪在床前跪直身子自己掌嘴,宛韵跪在主母身后也抽着自己耳光。
一刻钟后,时清洛被啪啪的耳光声唤回了些理智,起床气也下去了,便道:“行了,都给爷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绮罗这次没敢揽责,一五一十仔细说了。
时清洛摸了摸她肿胀的脸,叹了口气道:“你总是觉得让她们伺候你这些是折辱了她们,可爷既然给了你身份,你也担得起爷给的身份,如何不能让她们伺候了?爷是你的主子没错,可你也是她们的主子,你是如何伺候爷的,她们便该如何伺候你,然后跟你学着伺候爷,这些话爷都跟你说过,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宛韵听了这些,在后面大着胆子开口道:“奶奶觉得贱奴伺候奶奶是折辱了贱奴。那奶奶伺候爷时可曾觉得自己被折辱了?”
林绮罗听了这话回首就给了宛韵一个耳光:“这是什么话?伺候爷自然是天大的荣幸,你这嘴还想不想要了?”
宛韵受了耳光,然后道:“既是这样,那奶奶当知道,贱奴伺候奶奶也觉得是天大的荣幸,奶奶不让贱奴伺候贱奴才觉得难过呢!”
时清洛听了这话一拍手道:“正是这个理了!”说完对宛韵道,“还是你会说话。”
林绮罗也终于明白过来是自己钻牛角尖了,跟时清洛开玩笑道:“那以后绮儿让妹妹们伺候爷可不许吃醋。”
时清洛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没说话。
宛韵见这情景自己也颇有成就感,想起主母还憋着尿连忙躺在地上道:“奶奶还没尿呢,宛奴伺候奶奶撒尿。”
时清洛道:“去吧!”
林绮罗不再推拒,亲了亲时清洛的脚趾,然后转身蹲在宛韵脸上,尿孔最准她张开的嘴巴。
澄黄的尿液喷射而出,宛韵大口吞咽着,在主母尿完后主动伸舌头舔干净残留的尿滴,然后吧嗒吧嗒嘴说:“奶奶有些上火了,可是谁气着奶奶了?”
林绮罗笑道:“谁能给我气受?明日多喝些热水就是了。”
时清洛见妻妾和谐,自己也十分舒心,便道:“爷心情好,吵醒爷的事就不多罚你们了,后半夜跪侍吧。”
两人谢了罚,一前一后跪侍在床前,时清洛重新闭上眼睛睡了。
第二日,时清洛醒来后,用林绮罗的嘴疏解了欲望,又用宛韵的嘴解决了晨尿。
如此一来,宛韵从昨晚到现在肚子里便有三泡尿,实在有些憋不住汹涌的尿意,只得先求了排尿,然后才打开房门让外面来请安的姐姐们进来。
宛韵跟着进来请安的姐姐们一起伺候了夫主和主母起床,然后又伺候了早膳。
以前早膳时,时清洛会把自己饭前的漱口水赏给林绮罗,饭后的漱口水赏给一个妾室,如今林绮罗想开了,便把自己饭前饭后的两杯漱口水分别赏给了桐奴和苒奴,宛韵却是一口都没得到。
早膳后宛韵在大堂里给主母正式敬茶。
虽然她三天前就被收进爷房中了,但毕竟没圆房,昨夜才刚刚破身,算是正式入了后宅。
敬茶的规矩苒姐姐已经教过她,当下,宛韵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让一身的情欲和凌虐痕迹都暴露在众人眼中,然后端起一杯热茶膝行至主母身前:“宛奴给奶奶敬茶,烦请奶奶日后严格管教贱奴,让贱奴做好伺候夫主的本分。”
林绮罗端起茶呷了一口放在旁边。宛韵又转身跪撅着掰开屁股:“爷昨晚给贱奴破了身,请奶奶检查。”
林绮罗把手指插进小穴里检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