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芸芸过来的时候,就看到祖宗沉着一张脸,他坐在那里抽烟,袖子卷起,烟雾缭绕间,更显得整个人莫测可怖。
这是祖宗在沈城的新家,她只来过一次,祖宗一般不让她过来,这些时日,他都是过去她那里。
姜芸芸走到他身边,习惯性的靠近了他,“祖宗……”却猛得被他扇了一巴掌。
姜芸芸被打得猝不及防,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她拿手捂着脸,怔怔的看着他——看着他阴沉的面色,姜芸芸更觉得心里发慌。
她和他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她一向都知道祖宗脾气不好,可是他单独对她发脾气,在这之前从未有过,今日尝到了,番觉得万分可怖。
姜芸芸红着眼睛,声音就像碎钻一样可怜兮兮的让人心碎,“我做错了什么……祖宗……”
可这个男人不为所动,他掐灭了烟,直接撕碎了她的衣服,没有任何缓冲的,他的阴茎就撞了进来,撞进了她的身体里。
祖宗的阴茎粗暴而凶狠,凭着一股强横的蛮力直接顶入她的花穴里面,她的花穴没有经历任何前戏,就被怒龙狠狠的鞭笞着,姜芸芸感到剧烈的疼,对比以前的欢愉,这就像是在施虐。
不,这就是在施虐,祖宗在惩罚她。
姜芸芸疼得眼泪直接,恐惧又让她格外紧张,带着花穴也分泌不出多少蜜水,被祖宗蛮横施虐,更加疼了。
她疼得掉眼泪,声音里带着哭腔,“祖宗,祖宗……”
可男人只是掉转了个姿势,他让她背过脸去,把她按在沙发上肏,他的手掌像铁砂一样,一下一下扇在她的屁股上,打得她的肉臀发颤。
他又把她翻过来,大掌狠狠的扇她的奶子,这是真的打,不带多少情欲的,她的雪乳被打得痛得弹起又陷下。
一时间,整个室内都是啪啪声——巴掌扇打在肉体上的清脆声以及阴茎狠狠肏着花穴的声音。
她在这剧烈的疼痛中竟然感受到了一丝欢愉,每每吃痛,花穴便忍不住的绞紧,然后祖宗定入她体内的阴茎会撞得更加猛烈,像是要把她活活撞散架一般。
她在这被肏得迷迷糊糊中,被祖宗带到了床上,祖宗拔出了埋在她花穴里的阴茎,射在了外面。
他点了一根烟,就像是唠家常一样,随口问她,“去过红楼啊?”
姜芸芸听到这句话,一下子就清醒了,她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而这个动作被祖宗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笑了,可这笑配合着他阴沉的脸色,更让人怕了。
姜芸芸不敢不答,她颤着声音回他,“去,去过。”
“哦,去过几次啊?”
姜芸芸小心翼翼的觑他的脸色,“一次……两次……不,三次……”
祖宗直接抬手一巴掌把她扇倒在床上,“到底几次?”
姜芸芸直接哭了,“三次,是三次。”
“去干什么了?”
“一次是剧组的杀青宴,祖宗你知道的,那次,一次是,是……我去找然姐……”姜芸芸有些说不下去了,她的第一反应是——是不是她的那些照片被祖宗知道了?她在第一瞬间,想到了沈春雁。
可她不敢不说,可她也不能全说,她决定赌一把,“杀青宴那天晚上,我去洗手间恰好遇到了然姐,得知她最近恰好在沈城拍戏,祖宗,你知道的,我和然姐关系最好了,再加上好久没见,那天拍完戏正好顺路,就去红楼找她了……还有一次,就是昨天,昨天然姐有事找我,我就去了红楼……”
高瞻听到她说的这些,怒极反笑,他说,“姜芸芸,是不是我太疼你了?”
姜芸芸被他问的直摇头。
“我说过什么?“
“除了拍戏,私下里哪里也不能去。”姜芸芸的声音里都带着哭腔。
她的腿被分开,祖宗把手里的烟放在她的腿间,他弹了弹,那烟灰就落到她的阴唇上,带着热烫,姜芸芸整个人都僵住了,不敢动弹一下,“祖宗,祖宗……”她是真的怕了。
“掰开。”他只是冷声的发号施令。
姜芸芸的手指都在发抖,几乎是一瞬间,她就明白祖宗想做什么了,毕竟就在前不久,她曾经亲眼目睹过,祖宗让那位女大学生掰开自己的逼,而他就是用这根点燃着的烟,一点点烫那个女人的嫩逼。
而那个场景,现在想起来,哪怕是旁观者,也觉得四处发寒。
姜芸芸一下子就哭了,她不住的求他,“祖宗,祖宗,不要,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需要我让人帮你?”
姜芸芸哆嗦着手指掰开自己的花穴,那花穴刚刚被肏过,外面白,里面红,白里透红的,那热烫的香烟灰落在上面,把那嫩穴吓得一颤一颤的。
当祖宗把那根烟按在她的逼肉上的时候,姜芸芸疼得一下子就痛哭出声,她觉得她的穴肉都被烫掉了,她拼命用手捂着花穴,好像这样就能好受一些。
“脱衣舞好看吗?”祖宗冷不丁的问她。
姜芸芸抖了个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