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若漫不经心地在课本上做着笔记,台上教授讲的知识点她早已经熟习,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今天早上早早的又被伊戈尔弄醒,实在困得很,这家伙一早醒来看见她在床上居然一点都不惊讶,甚至还邪气地逗弄她。
“你们自己看不出来,我们一眼就能看出你是女孩。”然后低头看了看两人泥泞的插合处,胯部往里面又顶了顶,喉咙逸出几声模糊的喟叹。
“岑,你真的让人惊喜,你知道现在它有多舒服吗?”
话音落,两人的姿势就调转过来,一夜过后,射入的精液稀释了不少,他很顺利地抽送,丰沛的汁水很快就被粗鸡巴榨出来,对于他的尺寸即便是在国外也是不常见的,自从青春期发育之后也不是没有和女孩发生过关系,但是他敢说这绝对是最爽最刺激的一次。
粗鸡巴做爱又是另外一种舒爽,岑若丝毫没有抵抗就躺在他身下任由他肏弄,到最后结束才扶着撞得酸麻的腰肢喘着气回到自己的床铺。
路嘉训已经起床,就坐在床上,岑若略抬眸与他对视了半秒,什么都没说就拿着衣服往浴室去,或许在一开始的时候她会觉得这样对他是愧疚的,但是后来她仔细一想自己也从来没有给过他承诺,两人最本质上还是各取所需。
或许路嘉训很难接受这一切,或者说没几个男人愿意接受她这样的选择,但是她不后悔,也没给自己留后路。
伊戈尔一行离开之前,军营为他们安排了为期两天一夜的自驾巡视任务,名为任务实际上却是旅游,除了拍些照片没有其他的要求,岑若自然也在其中,让她意外的是,赵祁和另外两个新兵也被安排了进来,一行人驾驶着一辆大型军用车,从军营浩浩荡荡地开往营外。
路嘉训原本也在名额当中,中途被他哥拉去训练狙击,他们一行人就变成了九个人,除了伊戈尔五人剩下的都是新兵营的人,除了岑若都是拿了驾照的人,连另外两个才满十七的外国小哥都早早在十六岁就拿了驾照。
于是她就成功成了队里的咸鱼,先不说伊戈尔,赵祁都险些将她供起来,一点事不让她沾,一时间就再也没人叫她去干活了,岑若看着熟练的各司其职几人,想着自己寥寥无几的野营知识,立即浇灭要去帮忙的小火苗,安安分分地坐在角落里休息。
他们总共九个人,划分到两个帐篷,一边四个人一边五个人,在讨论如何划分的时候,岑若在旁边闲闲搭了几句,最后把她和赵祁、伊戈尔以及一个名叫列昂的男孩分在了一个帐篷,另外五人分在另外一个帐篷。
到晚上的时候,除了岑若另外八人都展现出极佳的野外能力,他们扎营的地方正好是在一个背风的山谷中,最近不是雨水天,他们把帐篷直接就搭在距离水源不远的地方。
原本岑若以为会没有水洗澡,想着晚上就接点冷水先将就一下,谁知素来默不作声的列昂居然提前就把她需要的水准备好,其他人则是结伴到不远处的溪水里洗,岑若躲在一块石壁后面仔细地冲洗着身子,一天的旅程下来,浑身的酸软难忍,热水一泡登时舒缓不少。
洗完澡她才想起来白天在车上的时候,她不经意间说了一句:山里的水会不会特别冷啊。
连她都没意识到的话列昂居然记住了,擦着头发岑若边回顾着白天发生的事边往搭帐篷的地方走,人心叵测,她不可能就因为这一点就认为他是善意的,但也不能一杆子打翻所有。
正思忖着如何试探一番,看他有什么目的,而她又有不有可能把他变成下一个发展对象,只是不知这高眉深目的E国人是不是都如伊戈尔那般性能力强盛,一跨出石壁就见列昂居然站在两米远的位置背对着她,这样的距离看不见她洗澡,但是她只要有一点动静绝对立马就能赶到。
岑若擦头发的手一顿,瞥见脚边陷见土里的一块石头,脚踩上去一使劲:“啊……好痛!”
她甚至都不用抬头,手臂就已经传来一股托扶的力度,不远处的列昂转瞬已经站在她旁边,灼热的手心托着她的手臂,另一只手松松地搭在她另一边的肩膀上,以防她跌倒。
岑若这才抬头看向他,勉强露出个笑,含着痛意致谢道:“谢谢你,列昂。”
列昂幽深的眸光闪了闪,似乎没料到她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面上仍旧内敛不起波澜:“没事。”
没看见他表情的变动并不遗憾,岑若垂眸看着已经迅速肿起来的脚踝,纤长的脖颈微微低下,露出美好白皙的线条,肩膀上搭着的手掌一紧,源源不断地传来热度。
她故作坚强地往前走,还没走出两步脚下就一软,整个身子都被动地往前扑,她闭上眼惊呼一声,转瞬腰上就被猛地一带,再回神已经靠在一个坚实的怀抱里,男人面上的惊慌还尚未散去。
岑若同样惊慌地依靠在他胸膛,双手揪紧他衣领的前襟不松手,“列昂,不好意思,我没法走回去了,可以麻烦你抱我回去吗?”话音落就陷入一片沉默当中,她丝毫不觉尴尬,静静等着他的答复,下一瞬他没有出声回到,一手圈着她的背,一手穿到她腿弯,轻易就将人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