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和赵祁在训练场做刺激到了他,最近路嘉训尤其缠人,以前两人是规律做两次,最多也不会超过五次,现在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做到凌晨才肯放过她,岑若是知道他这个年纪不应该有太高频率的性生活,但是每次做着做着,她就完全忘记要阻止他这回事。
晚上岑若被伊戈尔拉着去吃了晚饭,自从上次看到他那大屌之后,她很难再以之前的平常心对待他,仔细观察下来,发现这家伙身材也十分有料,才十八岁,腹肌胸肌个个不落,勾得她蠢蠢欲动,有时候手垂放在身侧,偶尔会‘不小心’蹭到他的阴茎,几次之后更加馋他的身体。
一路上被他勾肩搭背走回寝室,还没走到门口就看到站在门边的路嘉训,一双眼藏在黑暗中,隐约显露出几分阴鸷,一晃眼她觉得自己是看错了,猜到他大概是没吃晚饭,连忙甩开伊戈尔跟着路嘉训回到他们的床铺。
这确实是她穿过来之后两人第一次没有在一起吃晚饭,岑若瞧着他的神色,心里暗道不好,牵着他的衣摆软了语气道:“对不起,我现在陪你去吃饭好吗?”
果然,她的猜测没有错,到晚上熄灯之后,还没等其他人说话的声音停下,路嘉训就三下五除二脱了个精光,岑若身上的衣服也被他利落地剥了下来,两人赤裸着躺在被窝里,很快她就感觉到小腹处一团灼热逐渐硬挺,顶住她。
“等一下……”岑若从没觉得自己哪时候这么像一个良家妇女,伸手拦住他探到身下的手,被子下的温度迅速攀升,慌忙地扯过被子就要隔开他。
本来他们两个早就应该分开睡,但是不知路嘉训找了个什么借口,现在全寝的人都接受两人睡一起这个不正常的事实,两人偶尔睡下铺,大部分时候为了方便避开人的视线还是在上面,这也给两人在被子下行事提供极大的方便。
甚至路嘉训为了营造自己裸睡的习惯,偶尔还会特意穿着内裤在寝室里走动,久而久之,他们在早上看到他赤裸从被窝里爬出来都见怪不怪,谁能想到被子下面的女孩一整夜都塞着他的那根年轻的鸡巴。
路嘉训今晚显得尤其强势,避开她阻拦的手就摸到光洁无毛的阴户,手指拨弄一下缝隙里羞涩的肉珠,指腹按住磨了磨就转到花蕊处,就着刚吐出的蜜浅浅插进去半个手指。
岑若哪能料到他进步这么快,几下动作就撩拨得她兴致上头,夹紧他的手淌出了水儿。
她压低了声音,含着几分恼意:“他们都还醒着呢。”语气严肃嗓音却掐得出水来,腿心的小嘴还饥渴地吮吸他的手指。
此时的路嘉训哪里还看得到白天那青葱干净的模样,手指顺着湿滑的甬道就整根插了进去,指尖一点点推挤开层叠的褶皱,待稍稍宽裕些立即就喂进去两根手指,修长的手指不过是在外边摩擦几下,还远没有到肉茎插入的一半长度,少女的身子却早已湿透,压抑着逸出声声娇吟。
就着湿润他来回抽插几次,手心接满了蜜穴淌出的汁水,调整姿势,一手略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臂弯,膝盖跪在床面上,紧窄的臀部发力往前一挺,准确地怼上嫩穴,嫩泱泱的肉棒就塞了大半根进去。
被挑起情欲之后,岑若也没有理智再去担忧会不会被发现,手摸着少年显露出大致轮廓的腹肌,湿热的穴口传来一阵压迫感,两瓣的肉勉强挤成薄薄的一层,胯骨打开到最大,然后就是熟悉的饱胀感充斥而来。
“唔~~~慢点……”她的手扶在他腰后,少年的身形已经比才刚到军营要结实许多,身上年少纯粹的气息丝毫没减少,她像是瘾君子一样吸取他身上的少年气,双腿打得更开,不待他再次发力插入就抬臀往前一送,粗壮火热的肉根就破开层叠的软肉,推送到最里面。
这一下两人都享受到肉棒与内壁摩擦的快感,路嘉训埋首在她颈窝喟叹一声,完全不顾那边低声交谈的舍友,提枪肏弄起来。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这几天路嘉训的鸡巴好像又长长了一些,由于年纪小,尺寸已经是非常惊人了,似乎从破处之后那物就飞速成长起来,之前虽然长,但到底是比不上成年的男人,插到底入不了花心,毕竟赵祁和他哥同样也是天赋异禀,那物也是又粗又长,顶进花心是正常的,但是这几天他明显也能塞进一个顶端。
虽然距离龟头插进去还差一段距离,但他才刚满十四岁,岑若不敢想象他成年后会是多么恐怖,思来想去,唯一的变数就是他第一次出精就肏了穴,然后每次射精都是射在穴里,阴茎几乎每晚都泡在淫水里被穴儿夹着,想来这系统改造过的身子,没准就有些奇异也说不定。
如此一想,心头更加振奋,张嘴就咬住嘴边的小奶头,粉嫩嫩的一小粒,比起她胸前的娇嫩也不逊色,牙尖一痒,禁不住用力啃了啃。
路嘉训正是欲望冲顶的时候,胸前一痒又一痛,洪流般的刺激冲刷着大脑,鸡巴又被紧致的阴道夹缩得舒爽至极,眼尾一热,提胯加速肏进抽出,好在军营的床铺质量过硬,不然就这摇晃的力度早就被人发现了猫腻。
岑若是习惯他这样肉贴肉的做爱,到路嘉训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