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惩罚那又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让他得偿所愿,岑若累成一滩水,实在也没有过剩的精力去挑逗他,臀部微挪,凑近到赵祁身前,明明什么都没有触碰到,两人之间却像是通上了电,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
赵祁皮肤黝黑,岑若伸出手沿着他的大腿往上摸去,翻过濡湿的裤子,径直探进火热的衣服里,滚烫的皮肤烫得手微微颤抖,耳边是男人一下重过一下的喘息声,她的呼吸也渐渐急促,按住掌下起伏的胸膛,尾指轻微地在乳头上刮蹭。
与此同时,酸软的大腿一跨就骑坐在男人胯上,腿根正压着的就是他已经隆起的一块硬物,沸腾灼热的一大团,岑若暗哼一声扭着屁股研磨。
赵祁咬紧牙,喉结上下滚动发不出声音,粗黑的手掌按在女孩的大腿上,粗糙如树皮的老茧隔着裤子也磨得皮肤发热。
他是自小在农村长大,父母都在外面打工,就只有他和奶奶留在村里,自小就在田地里干活,只是二十岁的手看上去比四五十岁的还要粗糙。
被她这样压着挑逗着,赵祁多日压抑的情欲燃起熊熊火焰,脊背上的肌肉发力膨胀,爆发的线条令人恐惧,胯下的大兄弟肿胀挺立,硬邦邦地抵在女孩腿心,硕大的龟头磨蹭着软嫩的部位,勾出汩汩春潮。
他的鸡巴在刚刚发育的时候就已经比村里很多男人的都要粗都要长,有时候在河里洗澡都有女人跑去盯着他看,没结婚的还好,只会偷偷瞄几眼,结了婚男人又不在家的直接就要他夜晚去她们家,好几次还动手想摸他。
赵祁实在是想不到女人能饥渴成那个样子,自那以后性就在心里埋下阴影,不然上一次也不至于失控,然而尝了味之后才知道这事是真缺不了,几乎是断了几天就魂不守舍了几天,好不容易她松嘴,只恨不得立即按着人肏起穴来。
女孩的手指灵活,四处撩拨着男人的欲望,时而刮弄一下男人的敏感点,时而又抓着男人的肩膀,抬起屁股前后耸动摩擦,不一会儿身下就染上甜腻的味道,两人喘着气,身体交缠在一起,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直到赤诚相见。
夜晚凉风徐徐,沉浸在情欲中的一男一女却丝毫不见寒冷,双手在对方身上四处点火。
岑若啃咬着他凸起的喉结,舌尖刺出来在上面舔舐拨弄,摆着腰在男人手上打圈摩擦,细嫩的穴正含着他的手指吃得津津有味,她确实不是第一次被男人的手指插,但是这次的感觉完全不同,不同就在于赵祁的手指关节粗大,指节每一处都有厚厚的茧子,一开始吃进穴里还有些摩擦的细痛,到蜜水充沛时就只剩下了爽快。
忽而她夹紧甬道,腰肢的摆动也停了下来,穴里的软肉贪吃,还一下接一下地嘬吸着插入的手指,赵祁一愣,从女孩白嫩嫩的胸前抬起头,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津液,水灵灵的淫糜极了。
但她还想看到更淫糜的。
纤细白皙的食指擦掉男人嘴角的口水,拨动一下他略厚的嘴唇,指腹在嘴唇上面摩挲擦拭,随后挑开牙关插进口腔里,湿热的舌头立即在她指尖舔舐而过,岑若挑起他的舌头,略微一看便知是非常厚实有力的粗舌,长度也不短,四下检查一遍,抽出手把水渍抹在他锁骨上。
头略低下,粉唇轻飘飘地在他唇上落在一吻,稍纵即逝。
“喂你吃小嫩逼好不好?”
嗓音缥缈略带沙哑,像是大海上引人沉醉的海妖,赵祁现在哪里还有理智,想也没想就听她的话调换姿势,黑黑的头颅埋进她的双腿间。
岑若向上舒展身体,纤瘦的身体躺在男人身下几乎要被完全遮了去,手捧住男人的头,手指陷进他浓密的头发里,拇指指腹顺着他的头在后脑来回摩擦,他热烫的鼻息喷在阴户上,水淋淋的穴儿蠕动,张开一条小小的缝。
劳累了一天的身体性欲不仅没有因此而减退,反而因为过度的消耗而激发出强烈的需求,酸软的手臂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搓他的耳廓,寂静的环境中,男人粗喘的声音愈发明显,低沉又性感。
臀儿微抬半张的穴儿就凑到他的嘴边,温热的嘴唇就压在润湿的穴瓣上,赵祁顺着就探出舌头,顶住那道小缝一舔。
岑若呜咽一声,手抓住身下的防护布,双腿收紧夹住他的头往身下压,嗓子娇软道:“嗯~~好舒服啊……”
男人本就情欲上头,哪里经得起她的夸赞,接下来更加卖力地舔舐,有力的舌头厚实又温热,侵入到穴里灵活地在穴壁上点火。
那舌头不同于他手指的粗糙,也不同于大鸡巴的充实,灵便得进出,完全不需要岑若指导,男人就把他送上高潮,颤着腰肢喷出汩汩花液,水润的蜜穴淌着透明的汁水,赵祁卖力地舔弄,待没有继续流出来才咂着嘴咽进肚里起,腰一发力就从地上坐起,雄赳赳的大鸡巴矗立在胯间,在浓黑的耻毛衬托下,更显凶悍。
岑若大张着腿被他扣住脚踝,高潮的余韵阵阵,眼前的景象都变得模糊不清,突然脚踝传来一道拉力,她整个身体被迫往下滑动,呼吸骤然一窒,腿根被撞得一痛,难忍地低吟一声,被胀满的不适充斥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