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嘉训在下面等了好一会儿还没上床,岑若正要坐起身往下面看他在干什么的时候才听见他爬楼梯的声音,顿时又躺下去,眼睛闭得紧紧的,耳朵却悄然竖起,许久不见他掀开被子才睁开一只眼看去。
夜里的宿舍只有外面的路灯照进来的灯光,她看不清他脸上什么表情,只从他木头人似的僵硬的动作可以猜出这人恐怕是第一次和人一起睡,这样一对比,那点紧张顿时就消失殆尽,手闲适地垫在颈后,想着若是他知道今晚和他一起睡的是个女孩,恐怕当场就要从床上摔下去。
路嘉训抿抿唇,纯净的五官在黑夜里也像是发着光一般,颇笨拙地掀开被子仰躺进去。
甫一进去,两人的身体就不可避免地紧挨在一起,往日睡一人宽敞有余的床,现下躺下两人却难免拥挤,两侧的手臂紧紧贴在一处,登时像着火般地蔓延至身体其余处。
岑若平躺在被子里,他一躺进来就像是一团火钻进被子里,终究是血气方刚的男子,便是现在年纪方小,身上的火气也是她无法比的,只是他才十三岁。
她搭在大腿侧的手指动了动,修剪得极其干净的指甲在短裤上划了划,终究是按捺不住那道心思:
恐怕他连初精都没射出来过吧。
暗色里岑若忍不住舔舔舌头,这也太过‘干净’了些,越是这般想入非非越是躁动得难以入眠,被烘得热乎乎的双腿交叠在一起相互磨蹭,细微的汗水从毛孔里沁出。
离得如此近,路嘉训自然能感觉到那股子湿润,身体朝外挪了又挪,嗓子不觉冒出几分低沉:“岑若,你是不是很热?”
夜里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凑到她耳边,连热腾腾的鼻息都洒在脸侧,惹得她脸颊一阵痒意,只是这痒意不仅没让她想躲避掉,反而更是撩得她还想再靠近些。
被窝里被烘得温软湿润的小手不安分地摸到他的手臂上,触手间就是柔韧的手臂肌肉,与成年男子的结实不同,他的肌肉还没有非常明显的轮廓,不会给人以压迫感,手指自然地滑过他肌肤的纹理,同样压低了嗓子道:“没有,你不要再往外挪,再挪就掉下去了。”
两人的鼻息交融在一起,身上的气息也相互融合,明明都是军营里统一分配的香皂,她的身上却是让人依恋的暖香。
岑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可能是才穿到这个身体里,她早早就醒了过来,侧过头看外面,天空还是灰蒙蒙的没有亮,大概是五点左右,训练任务重,都是倒头就睡,二十多人的寝室响起此起彼伏的鼾声。
她一醒来就感觉到与路嘉训纠缠在一起的肢体,睡前躺得老老实实的两个人不知何时竟面对面抱在了一起,燥热的温度不断地从贴合在一起的皮肤上传来。
她不自在地动了动,屁股下去有个东西缓缓硬挺起来,顶住她的后臀,整个过程比较缓慢,但是完全硬起来之后就没有消退下去的趋势,她沉默着抿唇,暗自向上抬起臀部,两瓣臀肉也自然朝两侧分开,本就只隔着两条薄薄的短裤的小肉棍立即就嵌了进去。
岑若缓缓吐气,依据经验估计那硬物的尺寸,本以为才十三岁的小男孩再怎么发育也不过就是比手指略粗长些罢了,谁知那物事嵌进股缝间竟然也颇有分量地横贯其中,两边的软肉被迫分开,中间闭得紧紧的小菊花都略张开了些。
阴茎勃起后的温度比体温要高,岑若渐渐得被烫出些春韵来,这具身体是绝对的处女,记忆里连一次手淫都没有过,平常也没有这方面的需求,但是她却不同,在系统改造下她不碰男人,恐怕不出一个月就会欲火焚身而亡,何况她丝毫不敢忘记自己的目的。
身体有了欲望,胆子也大了许多,趁着他还在睡梦中,闭着那双澄澈的双眼,兀自睡得一脸无辜,她压低身体,使得前面泛潮的花蕊也能接触到小半热杵,前后的肉缝牢牢咬着那根不算粗大的肉茎汲取温暖,时而抬起屁股前面挺送几下,两厢摩擦下渐渐地也找摸出一些兴味。
没有尝过情欲的身子还生涩得很,对于欲望的反应也要慢一些,岑若来回动了数十下就慢慢挺了下来,平缓着变得急促的呼吸,脑子反倒比初醒来时要清醒许多,这么磨两下穴不会有什么问题,问题是要是把这根嫩茎的初精磨了出来就得不偿失了,她还想着喂进穴里,好好尝个味呢,可不能浪费了去。
这样想着情欲逐渐被压制下去,这身体还没真正尝过男人的滋味,远比被肏透的身子好控制,距离吹哨起床至少还有半个多小时,她遂放缓呼吸准备再补会儿觉,没成想正对着睡得香甜的少年突然睁开了眼,刚睡醒的眼睛还迷蒙着,泛着淡淡的水光,看得她想狠狠咬一口,最好再舔一舔,想必滋味不会差,咽了咽口水悄声问道:“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眼前的男孩睡意尚朦胧,粉嫩嫩的唇张开逸出一个模糊不清的语气词,软软的像是还不会发声的奶猫,岑若心都揉成一团,补觉的念头一扫而空。
他迷糊了一会儿才了悟到两人姿势的问题,着急忙慌地要退开些却兀地被身下的反应惊到,奇怪地又顶了顶,似乎还没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