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裕秀睁开眼,狭长乌黑的眼眸中盈着一片水雾,半张着嘴喘气,夏可正靠在门口看他玩着自己的鸡巴,虽然蔺裕秀到妻主的房间就是有几分求肏的意思,但还是被赤裸裸的目光羞的脖子上都染上一层绯色,立马拿起旁边的衣服遮住半敞的下身。
夏可走到男人身前,半跪在床沿,将膝盖挤入抵开他的双腿,拿掉遮挡的衣服,“遮什么,你全身上下哪里没被我看过。”
蔺裕秀底下只穿着件白色亵裤,一根修长笔直的阴茎挺翘着露出亵裤外,圆润的龟头泛着微微的红,顶端凹陷处插着一根绿色玉簪,几乎全数没入,只有雕花的一块露在外面,显然长长的那截全都插了进去。
夏可拿手指轻轻弹了下龟头顶端的玉簪,“真是淫荡,骚鸡巴都玩的流水了。”
“哈......哈啊......妻主......嗯啊......”插在尿道中直抵膀胱的玉簪一阵颤动,摩擦着尿道娇嫩敏感的嫩肉,蔺裕秀难以自制的呻吟出声,下意识的握住摇晃的鸡巴,忍住这股饱胀酸麻的强烈刺激,“啊啊......嗯唔......好酸......呜呃......”
“总管在我房里做什么呢?玩自己的鸡巴吗,用我的玉簪插鸡巴爽不爽。”夏可笑了一声,阴茎往下,那处雌穴湿润嫩红,整个花阜宛如一只肉馒头般饱满圆润,夹着两瓣阴唇,手指将肉唇微微掰开,揉捏两下便涌出一股透明的淫水,里面的嫩肉已经变成了艳红的色泽,十分淫艳,显然是被鸡巴干久了的颜色,才能变得这么淫荡。
不光是雌穴,鸡巴那块也已经湿的不行了,不断有黏腻透明的腺液从孔眼中溢出来,顺着青筋往下淌,溢入囊袋下的嫩穴中,十分的淫乱骚浪,夏可指腹磨搓了两下他的龟头顶端,意味不明的哼的一声,用力将蔺裕秀的腿掰开压住,右手直接捏着那根插在尿孔中的细长玉簪开始抽插起来。
“嗯啊——”一阵阵激烈凶猛的快感急促的从尿道深处喷涌而出,让蔺裕秀死死咬紧牙关,猛地仰头后倒在床榻上,上身弓成一道淫荡的弧度,贴在床榻上,浑身发颤。
“啊啊哈......别、别嗯啊......慢点......哈啊......好深......尿道......尿道要被插坏了.....啊啊......呜呃......”
夏可听到他的祈求反而加快来抽插的速度,手掌用力按住他狂乱抽搐的腿根,不管他僵直蜷缩的双腿,动作愈发粗暴的捏着玉簪在他鸡巴尿道里抽插,腺液不断地被插出穴口,浸的整颗龟头都湿淋淋的一片淫光,发出咕唧咕唧的淫糜声响。
“舒服么?鸡巴喜欢被这么粗暴的玩弄吧,爽的一直在抖。”
“嗯啊......舒服......妻主玩的鸡巴好舒服呜呃......呃......啊啊尿眼好酸好痒.......呃啊!!!!哈啊......尿了......要尿了.....哦嗯......啊啊!!!”蔺裕秀一声高昂的哭叫,鸡巴猛地一阵抽搐,大量的温热水柱从疯狂晃动的鸡巴中喷射而出,迅速洇湿了一大片亵裤,淡黄色液体从玉簪插在尿眼的缝隙中喷涌着。
“这么快就被插的失禁了,总管的骚鸡巴不经玩啊。”夏可又狠狠的按下拔出一截的玉簪,对着骚总管失禁的鸡巴插了数十下,插一下,尿就跟着喷一股出来,十分的骚浪淫乱,忽地,蔺裕秀腰肢抽搐了几下,囊袋狠狠抽了数十下,只见精孔又溢出几小股白色的浆液,失禁后达到了高潮射精。
玉簪被狠狠的拔出总管的尿道,鸡巴尿孔一阵急促翕动,接着一股一股的白浆喷涌而出,咕滋咕滋射出精孔,蔺总管被夏可玩的又是失禁又是射精,激烈的快感和羞耻感爽的他浑身发颤,双眼失神的大张着嘴巴喘息,额头都沁出点点忍耐的汗珠。
将沾满白浊的玉簪随意的扔在一旁,夏可握住在看到总管玩尿道时就硬邦邦的鸡巴磨蹭着他的软嫩雌穴,床上的双性男子还在颤抖着射精,唇肉接触到滚烫炽热的龟头瑟缩了一下,接着像是绽开的花苞似的张开小嘴,嘬吸着龟头顶端。
“唔嗯嗯......呃啊..........”蔺总管被调教熟透的淫荡身体下意识的扭动起来,磨蹭着插在他雌穴口的龟头,吞入半颗硕大龟头骚浪的吸吮着,夏可疏解后的鸡巴持久度堪比可怕,即使敏感的龟头被又软又嫩的嫩逼裹吸着,依然不紧不慢的慢慢磨着逼口,肆意挤压着那颗肿胀起来的女蒂,将它磨的红翘充血。
反倒蔺裕秀外表看起来十分精英俊秀的男子被她磨的浑身发软,骚穴无比骚痒,哭喊着掰开熟烂艳红的骚逼,饥渴难耐的扭腰,“进、进来.......”
“想要妻主鸡巴干吗?”
“呜呜要......我要.....妻主快把大鸡巴干进来.....呜啊求你了.....快点肏骚逼.....痒死了啊啊......”蔺裕秀已经难受的要疯了,被肏习惯的身体四肢百骸都钻着淫蚁似的骚痒,大腿弓在他胸口,屁股饥渴的颤抖晃动,湿漉漉的艳红骚穴正对着夏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