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荡荡的车马走了多远,那暧昧声音便叫了多久,中途蔺裕秀被夏可肏昏过去后,看着身下还没疲软的鸡巴便将罕苍唤来。
周围亲卫早就见怪不怪,目不转睛,只是身下硬根戳的马儿不舒服。
从京城到江南余江要先走陆路,再转水路,陆路难走些,起码要走上一个星期左右。
旁晚,天色渐黑,不远就是他们将入住的官驿,此时里面的人已经迎在了门口等候,领队的将士和夏可汇报后便停了车马,军队驻扎在驿站周围。
夏可抱着浑身瘫软哼哼唧唧的罕苍进了驿站,房里已经铺好了床榻,唤来男侍给他洗漱一番后,夏可便出去了皇姐给她的‘客卿’李秀那。
和人聊了一会,夏可发现这人虽然长得普通,不合她笔下审美外,为人善谈,和她交流也不亢不卑,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令人春风和煦。
若不是夏可一早就从亲姐那知道她是什么类型的人,估计这一会都能把家底给人泄了出来。
有脑子还腹黑,尤其还是自己人。
夏可对她的好感不断upup,这人要不是皇姐的人她肯定拉到自己地里了,相当优秀的辅助啊。
夏可走前,李秀对她说了一句话,“我听说余江有三十六名坊,其中醉轩坊里的美人最绝色,引得江南贵人纷纷重金相见,王爷到了余江不妨去观一观。”
她说的醉轩坊就是青楼,有权有钱人的销金窟,她们去江南任务中首要的一个目标的大女儿便是那里的常客之一。
夏可作为最大的boss肯定是要被一群江南顶层的官员接待,既然夏可有着夜御十男的韵事,她去醉轩坊玩乐属实正常。
这种地方都是鱼龙混杂,晚上营业,夏可想到这里就明白了李秀的意思。
简单来说,就是——
大佬,你拉怪,我去背刺,一块搞事。
夏可回她一个‘懂’的微笑。
夏可回去后便看见罕苍搭着件外袍靠在门口,颈上还留着她弄的点点深色艳痕,见到夏可时眼睛一亮,跑着扑到她怀里。
“妻主去哪了?”褐皮小王子道。
“怎么不再去休息会,身体这么快就好了?”夏可故意戳了下他的细腰,怀里的少年腰肢顿时酸痛的僵住。
“因为醒过来发现妻主不见了嘛。”他撒娇似的嘟囔了一句。
罕苍被夏可调教过后,少了些骄纵蛮横倒显得可爱活泼许多,常常撒娇就能把人的心给弄化了。
夏可好笑的抱起他放到床上,“刚才马车上弄的是不是太狠了,给我看看骚穴肿了没?”
罕苍红着脸脱下衣服,将自己的臀部和雌穴露了出来。
那处早已被淫液浸的濡湿艳红,微微肿胀泛着淫媚的艳红,像只褐色小馒头似的,夏可的手指摸上他的肉唇,肥厚饱满,微微翻开,里面是饱受鸡巴蹂躏的媚肉骚逼,被肏成了艳红的熟夫艳色,刚一吃进一根手指就淫荡的吐出一股黏腻淫水。
“还好,只是被肏的有点肿了。”夏可揉捏着肥嫩的唇肉,用手指插了几下他的嫩逼,便看见罕苍双腿发颤,鼻腔哼出一道甜腻的喘息。
罕苍将屁股下意识的抬得更高些,穴口顿时将手指吃的更深,舒服的叫出声,看到他这副饥渴的模样,夏可啪地将手打在那肥嫩圆润的肉臀上,插在雌穴里的手指加快了速度,罕苍深邃精致的眉眼顿时紧紧蹙起,仰着头难耐的娇喘,“嗯啊......哈.......手指、嗯.......好舒服......哈啊.......”
在夏可指腹碾着骚点重重研磨时,罕苍哭喘一声,双腿大开的瘫在床上,腿根的肌肉抽搐,一股一股的透明淫水从艳红逼口中喷射而出,淫肉疯狂抽搐着夹紧了插在他雌穴里的手指。
夏可舔了舔手指上的淫水,情欲的味道让她胯下肿胀,“真骚,被手指插一下就喷水了,被鸡巴奸了这么久,逼肉都松了,是不是子宫都被操松了。”
“啊啊啊.......呜啊......没、没有.......嗯唔里面很紧的.......妻主看看.......”罕苍难耐的呻吟,含着泪掰开自己自己的逼,露出艳红淌着骚水的雌穴,逼眼被之前玩弄的足有三指宽,都能看见里面猩红蠕动的媚肉,层层叠叠,隐约看见最深处的肉环张开一道小嘴,急促的翕动着。
“里面紧不紧我怎么知道呢?说不定是你骗我的。”夏可慢条斯理的缓缓道,故意逗弄着罕苍。
“呜呜......嗯......子、子宫口、很紧的.......妻主唔呃.......把鸡巴插进来就知道了.......”罕苍记得妻主说的喜欢床上骚浪的双性,他磕磕盼盼说完这句话,反而把自己羞红了脸,用垫子遮住脸,却忘了遮住敞开的下身。
罕苍露在外面的下体被夏可捉着双腿压开,硬的发烫的鸡巴顶着掰开的花唇,重重的压下,只听“噗嗤!”一声巨响,又粗又长的巨屌深深的贯穿了他的雌道!
夏可这具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