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男人即使深陷昏迷,却也因少女动作粗蛮、艰难干涩的骤然插入而不住痛呼起来。一瞬间,脸色煞白,大颗汗珠如雨流下,意识猛地转醒。
叶祥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这场交媾源于怒火,而非欲望。事实上,半软不硬的阴茎欲图全根尽没于干燥火热的肠道,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叶祥下体壮硕,异于常人。男人徒长数十载,狭窄紧绷的谷道却尚且从未容纳过这般粗壮的物件,因此更添困阻。被牢牢困住的肉棒此刻说不上是痛苦还是快乐。叶祥一边忍耐,全凭心里一股怒意驱使着自己咬牙皱眉抽送,一边嘴角噙着冷笑,俯身在他耳边低语道:“你叫吧,最好让你儿子也听到,知道他父亲是一个多么淫荡的人……”一边说着,又用那只捂住他嘴巴的手转而一把握住了男人仍勃发不射、肿胀狰狞的肉茎。这一摸,不免想到片刻之前,他或许正在别人身下,犹如破布一样任人践踏,做着同此刻一样的事,内心登时恨极,又忍不住低下头,一口咬上了男人的脖颈,好像一头正扞卫自己看中猎物的野兽。
“不,不……”浑浑噩噩中,捕捉到那个敏感的字眼,男人下意识抗拒,“不要告诉他……求……啊!”
叶祥冷笑了一声。她抬起头,将嘴角残留的鲜血随意擦了,不再说话,只专心于下身的抽送。与此同时,腥甜的血液逐渐润滑了荒芜的直肠,进出变得容易起来。在一次撞击的过程中,她自改造身体以来,头一次品尝到了性的美好。这感觉令人迷醉,她不禁急促喘息。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以这样畸形的身体,野蛮闯入另一个人的体内。可惜……却是胯下这具肮脏破败的身体。
“你……是谁?”幽暗烛光中,看不清身后鸡奸自己的人,只能感受到后方不断传来的撕裂般的巨痛。他死死咬住了嘴唇,不让口中泄出一丝半点的痛苦。充血的眼眸失神地逡巡,只见墙上那道不断在自己身后起伏的陌生影子。恍惚间,似乎还能闻到血的腥味。清甜的雨,沙沙落下,击于瓦间,可却总也洗不净这世间所有的阴暗。男人的神志模糊不清,他咳了几声,压下心中忽然涌起的一股前所未有的疲惫,喃喃无力问道。
虽问了,却并没有人回答。也是,本也不指望有人回答的。或许那句问话只是潜意识为了转移痛苦而作。痛到麻木,痛,便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就像这么些年,他独自忍受过来的一样。一样的痛,一样的挣扎,到最后,一切的一切,总要归于平静。黑暗尽头,便是黎明。忍耐吧,再忍耐一会儿吧。人,总是要生活。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儿子纯真明媚的脸庞。他想起今天早上,院外货娘叫卖而过时,儿子听见“嗒嗒糕”那一瞬间脸上流露出的渴望。可最终却什么也没说,什么要求也没提,只趴在凳子上,一手拿着布娃娃自己跟自己玩儿。多么懂事的孩子啊……男人静静将脸贴在床上,突然觉得一切的艰难都是可以忍受的了。他感受着微带潮意的被子,嘴角露出一丝浅浅的笑,两只手紧紧抓住床单,默默承受着身后之人的冲撞、撕裂与戾气,暗自计算、期待着这场闹剧何时落幕。
察觉身下之人竟无反抗之意,反而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后,叶祥顿觉无趣,胸中那股莫名其妙支配着她如此行动的怒气一时之间找不到宣泄口,反而愈演愈烈。她猛地揪住了男人的头发,将他的脸一把转过来,低压声音,愤怒地质问道:“为何不叫?为何不反抗?为何不求我?你就这么下贱吗?连命也不要了?”
男人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人,正是前些日子那名神秘莫测、出身富贵的少女。眉目间闪过一丝惊讶,他咳了咳,开口道:“是您……”
“是我。”叶祥捏住了他的嘴,他说的话便听不清了,只闻一阵“呜呜咽咽”的徒然响动。男人此刻鼻青脸肿,双眼充血,一副疲倦又憔悴的模样。发髻散乱,涕泗横流,人中处还有鼻血流出后干涸的痕迹。叶祥嫌弃地丢开手,冷哼道:“每次见到你,都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若是我奶爹,才不会如此。”胯下的力度却隐隐轻了几分。
“小姐……”男人见了是她,竟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他后来仔细想了想,也搞不清楚自己当时究竟是怎么想的。明明眼前的少女是个比谁都要狠辣跋扈的主,初次见面,不由分说,便赐他一顿结结实实的毒打,害他险些命丧黄泉。可此时此刻,他却在知道施虐者是她的时候,下意识松了一口气。
“你真贱啊。”叶祥冷眼看他,松手后,“啪”的一声,打到了他的屁股上。她将男人的身子往前推,摆出一副跪着承欢的姿势,刚好贴合自己尘柄的高度,便开始一边抽打他白皙丰软的臀部,一边挺送腹部,再次大捣大拔了起来。
“叔叔这屁股,真乃人间一绝啊。”叶祥刻意侮辱他道,“我还从没见过这么大的屁股,又大又白,又软又肥,谁知道这张脸下,竟藏着这样一个绝世的屁股呢?毕竟你又老又丑,你往日的恩客,是不是也贪着你这大松屁股,才几次三番光顾于你的?”她说完,又是响亮的一巴掌,正好抽在男人臀部的伤口上,刺得他“嘶”的一声,腿下一个趔趄,再也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