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祥耳聪目明,骤闻此声,一时也来不及多想,只抽回手,又赶紧掀了层薄铺盖,顺手往男人身下搭去了。然而那根银针太长,不过进了一半不到,此刻仍有大半截在外面露着,即使被遮住了,也顶起一个不小的“帐篷”来。况且随着呼吸动作,竟有慢慢刺透被子,露出尖尖细角的趋势来。原来叶祥方才并未直接插入,不过为了吓唬男人,反过来从尾部顶进了罢了。
男人则顿时僵在那里。一双手仍一前一后地握着鸡巴,抠着屁眼。
“你们在说什么?” 岁安于迷迷糊糊中问道。他方才于睡梦中隐隐约约听到了交谈之声。男孩儿揉揉双眸,睁开眼睛,分别看了看俩人,只觉面色皆颇为怪异。又仔细瞧了眼男人,见他双颊烧红,脸上脖子都是汗水,一副看似痛苦的神色,不由关心问道:“爹爹还好么?怎么脸这样红,流恁多汗?可是身上的伤又痛了么?”
说着,便要掀开被子,查看起他的伤势来。
得知小儿到底没有察觉俩人之间的奸情,男人心里那块高高悬起、摇摇欲坠的石头方才轻轻落下,下一刻却又硬生生地惊出了一身冷汗来。这可如何是好?怎能让垂髫小儿看到这般淫靡之景呢?若是被他看到了,又该如何想自己这个做爹爹的?不过一瞬,心中却闪过百般思绪,连带着也埋怨起了叶祥来。心道:若非她执意如此,而今何至于陷入这般境地?不过此时想再多也于事无补,当今之际,便在于如何化险为夷。
他心中一慌,也顾不得其他了,只顺手抽出了仍捅在屁眼里的右手,忍着尿道中难以忽视的银针,勉强挤出一丝安抚的笑容,一把将孩子按住,尽量保持平静道:“没什么,不过是午间吃多了,肚子有些痛罢了。你快睡吧,没事的。”谁知这一通动作颇大,竟扯到了身下的被子,那根银针也硬生生地往里又戳入了几分。一时未察,男人只感觉那个小小的尿道一阵酥麻,也不知究竟是痛还是喜,登时没忍住,细细的“哼”了一声。岁安闻罢,还以为是痛的,便道之前男人说的话儿不过都是敷衍自己罢了,恐怕有什么难言之隐。又瞥见叶祥在一旁观望,当下心中了然:是了,怕是因有这个姐姐在侧,爹爹才故作坚强,不愿服输罢了。
一时心中担忧,却也不愿忤逆,恐折了男人的面子。又抬头一看,见窗外仍下着中雨,天色阴沉,疏影横斜,惹人昏睡。便只好依言重新乖乖躺下了。在男人温柔的安抚中,他渐渐睡去,临睡前,心中仍浮着一个隐约的念头:什么味道,臭臭的。
艰难之中,男人只在心中暗自庆幸,好在自己近日食欲不振,吃的喝的都较为清淡,摄入也不多。若非如此,恐怕那刚刚从屁眼里拔出来的手指上还要粘些令人难堪的秽物了。即便如此,味道恐怕也不好闻。
眼见岁安眼睛慢慢闭上了,呼吸也渐渐归于平稳,不过偶尔仍微微睁开一丝缝儿,正是半梦半醒的时候。男人才舒了半口气,便感到鸡巴倏然被某个温热之物一把握住,撸动了起来。经过方才的打断,胖乎乎的肉屌早已软了一半,若非中间那根银针支撑着,恐怕早已半硬不软地垂着了。
这,这是干甚?刚刚才度过一场危机,那始作俑者却又要故技重施、卷土重来了!饶是男人脾气再好,思及此,也不免有些恼羞成怒起来,却也不敢再随意开口,只用手肘、肩膀不断去推挤身后的少女,意在表达自己抗拒的心情。
那少女却好不知羞,用舌头舔了舔他的耳垂,可怜兮兮的,罕见服软道:“叔叔莫怪,我认错便是。”男人未免有些诧异,这人从头至尾,一举一动,哪里没有透露出强硬的姿态?怎么如今却幡然悔悟了?与此同时,敏感的耳垂被人侵扰了,也不由身子一酥。
想了想,只道饶她如何大胆,此番恐怕也被惊吓住了。唉,这也是人之常情罢了。心中一软,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闻得那少女话锋一转,忽然又用不怀好意的语调低低笑道:“既如此,为了将功赎罪,便由我亲自伺候一下叔叔吧。”
却是男人低估叶祥了。她这种人,又怎会随意服软?必定是挖了坑等人跳进去呢!
语罢,也不管他人反应,只用柔软的手儿开始摩擦起了那根几度软硬的肉屌来。
她这次倒没了之前戏弄的心思,说到底恐怕还是受了一丝影响。只生涩地套弄着那根短粗的鸡巴来。一开始手法不对,男人也没从中尝到太多乐趣,慢慢地,似乎是熟能生巧,叶祥倒由此渐渐得心应手起来。快感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来了感觉,男人忍不住克制的浅浅喘息起来。叶祥则又用另一只手摆弄起那根插入的银针。只见双管齐下,没过多久,男人浑身轻轻一颤,摸上叶祥的手,俩人刚把那根银针抽出来,便有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到了叶祥的手上。
她手心向内,自是此番“水灾”的“重灾区”。射精的余韵仍如同被雷击中后一般,抑制不住的微微痉挛,刺激着男人的肉体,令他忍不住仍自单手搓揉着软下去的鸡巴,口中低低的“啊”了几声。叶祥笑着,将自己被污染的手放到男人嘴前,也不多说什么。那人一开始没注意,仍闭着眼睛,沉浸在浑身软软的酥麻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