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像是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巨兽,他的眼中怒火灼烧好似燎原的火海,但是表情却依旧只是一如既往的冷淡,没有一点波动,但是唯有这样,才让安逸更加的不安。他与沈司算是同窗好友,是从他精神状态最不好的那段时间一直陪伴过来的,可以说,他对沈司精神状态的了解甚至要胜过林慕。
沈司偏执、躁郁,早年的时候拥有明显的双相障碍倾向,但是等到他成熟到能够控制自己的时候,他总是以一幅完美的面貌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幼年看到哥哥受折磨的画面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脑海里,在他的心里孵化出了一只巨兽,他忍不住会有折磨别人的想法出现,而这是唯一能够让他恢复平静的方法。他的表现,是非常典型的PTSD。
所有人都知道这一点,但是等到他们意识到沈司的不对劲的时候,他已经变成了他们不能控制的存在。
安逸对上沈司的双眼,深吸一口气,俯身示意过后离开了。他想着,他或许再过不久,就要来给苏弦余收尸了。
沈司却是恼怒的,他的这份怒火却不会对被人发泄,似乎一切的错误都是由奴隶引起的。他不由得想到找这个奴隶最初的用意——不过是给他一个发泄的渠道,但是什么时候开始,这奴隶的心野了?他不允许超出自己计划外的存在出现,但是这个奴隶,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自己的底线。
还是对她太纵容了——沈司这样想着,眼中的阴狠更胜了一些。
苏弦余的精神状态非常的差,她像是一朵苍白萎靡的花,马上就要从那纤细的枝干上凋落了,但是花的主人却一点都不想要怜惜她,甚至想要加快这朵花凋谢的速度。花谢了,又会结出什么样的果实呢?
沈司亦想不到,这株花没有结出果实,而是濒临枯死了。
冰冷的手术台,双腿被架开了绑在两侧,红肿得发疼的两片阴唇被镊子紧紧地钳住,往两边狠狠地分开,冰冷的金属让苏弦余瑟缩了一下,但是她浑身都没有其他的力气,甚至连发抖都是细弱的,没有一点力量。她好像整个人都在云端,主人在对她的身体做什么她却是一点也不知道了。
嫣红的嫩肉露了出来,带着透明泛白的淫液,可以看到阴道和尿道的入口,合不拢的肛门成了一个小小的肉洞,亦清晰地展露在外面,像一张贪婪而不知餍足的嘴。诊疗室成了一个新的游戏场景,边上的医疗用具成了现成的凌虐道具。
苏弦余的眼睛被眼罩蒙上了,冰凉的眼贴让她整个人猛地一清醒,黑暗又让她陷入了一阵恐慌。看不见主人的动作,只能够听到细碎的声响,视觉的剥夺让她身上的感觉又敏锐了许多,她感受到下体一阵冰凉,紧接着就是一阵阵烧灼的痛感,似乎有刺鼻的气味涌上来,苏弦余半朦胧中判断,似乎是酒精。
这感觉并不好受,苏弦余迷迷糊糊之中想着,死也要比这痛快些许。
似乎有什么东西抵在了她的阴唇上,一开始尖锐的感觉并不明显,但是紧接着,就是一阵刺痛,淫媚的惨叫声从苍白的唇边溢出,苏弦余不知道,她这呻吟似的勾起了沈司的欲望。
实在是一个淫荡的奴隶,沈司的手里拿着针线,表情淡漠。那是医用缝合针,黑色的线被穿进了嫣红的阴唇里,本就是敏感的地方,先是被针穿透,而后又被线穿过,苏弦余狠狠的疼过之后,却是不可避免地开始分泌起了淫液。苏弦余自是感觉到了自己身下的瘙痒,她不免觉得可悲,自己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变态,一次次不论多么剧烈的疼痛,都能让她这下贱的身体感受到快乐。
惨叫声、呻吟声交杂在一起,既痛苦又欢愉,沈司眼中欲望渐深,下手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慢。苏弦余的身体随着一针针的进出而颤抖,但是她的下面却阴蒂勃起,淫液四溢。
黑色的细线穿插在红肿的阴唇上,带起一粒一粒的血珠,苏弦余用来承受欲望的下体已经面目全非,而疼痛到达巅峰时她的快感也完全地升到了顶点!苏弦余喘息着,几乎想要射出来,下体的淫液越来越多,即使两片阴唇已经被缝住,也还是有液体溢出来。
沈司落下最后一针,那阴唇被黑色的线细细地缝住,看上去有一种变态的凌虐感,紧接着,他将缝合用的针狠狠地穿透了那一颗不知羞耻的阴蒂,随着苏弦余的一声惊叫,沈司将硬挺的阴茎操进了奴隶的屁眼。柔软的肠道将肉棒紧紧地包裹住,全是讨好的意味,奴隶被撞击得发抖,只觉得自己被主人填满,连前面的痛苦也顾不得,只剩下了快感。
被欲望支配的奴隶诚实地发出愉悦的呻吟,她似乎已经完全达到了沈司的期望,除了欲望,她不会再有其他的思想。
苏弦余本能地叫喊着淫词浪语来取悦自己的主人,她何止是一个性奴,天底下最卑贱下流的妓女也不过如是,那淫荡的屁眼有意识地缩紧,将肉棒含得紧紧的,前面的那口骚逼深处涌上来一阵阵的快感,想要高潮的欲望叫嚣着,只是两片阴唇被缝的死紧,只有零星的淫液溢出来,将黑色的手术线染上了一层湿淋淋的光。
沈司捡起来扔在一旁的皮带,狠狠地打上被缝起来的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