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突然造访沈司的庄园,刘伯和张姨都偷偷松了一口气,庄园里的佣人们都以为苏弦余已经被送走了,只惋惜于一个讨人喜欢的小姐不见了,但是唯有他们知道,小鱼小姐还一直在庄园里面,只是被主子囚禁起来了而已……他们足足一个月没有见到小鱼小姐,就连调教室的清理工作也一直都是有专人打理的。可是从安逸频繁进出庄园来看,也知道小鱼小姐处境堪忧。
因为此前隐瞒怀孕的事情,刘伯和张姨都受到了一点惩罚,现在他们也不敢去触霉头,只能心里着急,现在林慕来了,他们才放下了一点担忧,又带上了希望,说不定主子的母亲可以救出小鱼小姐呢?
沈司并没有一直待在庄园,他还是照常出去上班,只是公司的人也都明显感受到了本来就十分冷漠的老板现在变得更加喜怒不定,生活助理仅仅是一个月就被辞退了三个,其中一个仅仅是因为弄错了领带的花纹。特助在自己老板看不到的地方愁眉苦脸,不知道这两个月他们老板是吃错了什么药,难道是失恋了?不过就是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去问,毕竟沈司整天阴晴不定的也不像是会谈恋爱的样子。
沈司已经极力克制自己心中阴郁的欲望,在外人的面前摆出衣服正常的样子就用了他十分的理智了,等到回到家里,那个被囚禁起来的奴隶可以承受他的所有怒气。
苏弦余被关在调教室里,蜷缩在狭小的金色铁笼中,身上布缕未着,乳头被穿了环,红肿着还有血丝,下身更是被塞满了大大小小的道具,无时无刻不在折磨她。她的身体随着道具的颤动而颤抖,再随之而来的就是细碎的金属声,她的乳头上、阴蒂上、阴唇上,都被挂了金色的小铃铛,在苏弦余的呻吟中细细地响着。她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对时间早已模糊了概念,只知道主人来的时候会带给她欢愉与痛苦,竟成了一种另类的清醒。
淫水被粗大的按摩棒牢牢地堵住了,在体内进入到了恐怖的深度,深深地顶住了子宫。直肠里同样被狰狞的玩具折磨,细嫩的肠肉早就被震动到近乎麻木,她就像是一个被装饰上各样饰物的玩偶,不需要会动,也不需要有思想,只需要等待着自己的主人回来,按照他所想的方式进行玩弄。
被玻璃管扩张过的尿道口现在还没有愈合,时不时有不受控制的尿液溢出,在笼子的底部积起了一滩秽物。
她没有被允许进食,每一天每一天都只是粗暴地被注射着营养液,笼子边上有一盆清水,恰在她伸出头以后能够到的地方,渴了她便只能伸出头去舔舐盆中的水。而她的双手依旧被束缚在沉重的铁链中,那粗重的手铐几乎要将她的手腕压断一般,磨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血印,似乎再重一点,就能够看到骨头了。
即使安逸一两天就进来为苏弦余检查一次身体,用的药也是最好的,但是依旧挨不住沈司这样的折磨,即使安逸不说,苏弦余自己也能够感受得到,她的身体正在这无休无止的情欲中一点一点地衰弱下去,或许最终,便会成为一只真正的玩偶。整个调教室里没有一扇窗,沈司走了以后连灯光都不再有,她在黑暗之中陷入麻木,最初的恐惧已经不复存在,现在只剩下了空壳。
主人来的时候,会带来光明,会将她的麻木短暂地带离。苏弦余这样想着,双眼无神,却执着地望着门口。直到那扇门被打开,带进一点微弱的光。紧接着,沈司将调教室的灯打开,苏弦余下意识地闭上了眼,只觉得双眼酸痛。
沈司随手拿了门边挂着的鞭子,皮鞋在瓷砖上踩出了嗒嗒的声音,在奴隶的面前站定。他打开了笼子,看着丑态百出的奴隶,蹲下用鞭柄捅了捅她酸软的下体。“你说,你是有什么妖术,竟然让我的母亲认定了要你做她的儿媳妇?你又在什么时候勾引了安逸,让他帮着你求情?”
沈司在楼下看到自己母亲的时候就知道一定是有人去找了她,想来想去,也只有安逸会这么做了。安逸本是他的属下,在此之前从未有过违背他命令的情况出现,但是在这个奴隶出现之后,安逸欺骗了自己,现在又自作主张去找了母亲。这样的认知使得他就像是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狮子,暴怒在他的心间升腾,手里的鞭子就要甩上苏弦余的身体,却在下一秒冷静了下来。他语调冷淡,听不出情绪:“我的母亲现在可是很担心你,我当然要带你去让她好好放心。”说罢,他解下了苏弦余手腕上的铁链,在看到那一圈刺目的血痕时皱了皱眉,扔给了她一条长袖的裙子。
苏弦余艰难地站了起来,她已经太久没有站立,在笼子里做的最多的动作便是下跪,若不然就是趴着挨操挨打,现在陡然站立,腿一软便又跪下了,膝盖在瓷砖上猛地落下,砸的生疼。
沈司冷眼看着没有动作,只轻声笑了:“骚货一直跪着挨操,连走路都不会了?”
现在的苏弦余早就不知道何为羞耻,她在这一个月中被沈司调教得只知道情欲,几乎已经丧失了正常的感觉。她下意识地轻贱自己:“骚货生来就是发骚挨操的……”
沈司手中的鞭子挽了一个鞭花抽在苏弦余几乎看不出一块好肉的乳房上,看着奴隶一声惨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