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弦余觉得浑身都疼,热意与冷汗交替着出现,浑身像是过了一遍水。下身像是有蚂蚁在咬噬,电击更是如同撕裂的酷刑,她喘着气,呻吟着、哭喊着,却不能够换来哪怕一丝一毫的同情。
——太难捱了。苏弦余不知道在这样的刑法之下自己还能够爱着主人多久,是不是不爱他了,就可以不受这样的折磨了?思绪渐渐的在痛苦之下变得茫远,沈司眼中闪过了不满,黑色的长鞭阴冷的掠过了被钢针穿透的阴蒂,在上面炸开一条血花,奴隶崩溃的惨叫却像是治愈他的良药,让他放松了些许。
“排出来。”黑色的鞭柄抵上了苏弦余被血染得湿润的后穴,那里甚至可以在被撑平了的肛门上看到撕裂的细微血痕,不断有血珠从里面冒出来,反而成了润滑剂一般的存在。苏弦余当然听到了主人的命令,疼痛的余韵让她的大脑还处在茫然之中,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主人的命令,而主人显然是不满了,因为那条皮鞭已经咬上了她的屁眼,将那个肉洞同样打出了一条鲜艳的血花。
不受控制地发出了沙哑的惨叫,这一次她不敢再发呆,而是努力地蠕动起了自己的后穴。即使是再柔软的橡胶刺也还是强硬地刮到了她柔嫩的肠壁上,带着痒和痛一点一点地在艳红的通道里艰难行进。
黑色的刺略微露出来了一些,却在碰到洞口的时候因为疼痛又不由自主地缩了回去,苏弦余倒抽一口凉气,紧接着跟上来的电击让她抽搐了半晌。腹部因为憋尿而痛的像是要炸开,她迷蒙着眼睛看到主人挥过来的长鞭,不禁闭上了眼,再一次用力将体内的东西排出来。
鸡蛋大小的橡胶球终于一点一点地出来了——带着些许的肠肉,从那个破碎的洞口里挤了出来。疼……五脏六腑都像是要被搅碎了一般,甚至已经无力去想膀胱的事情,第一颗球终于排了出来——与此同时,后穴开出了一朵肉花,她稍稍一用力,就有一团红色被挤出来,再一放松,那团肉便缩了回去。苏弦余现在的姿势能够将自己的屁眼看得清楚,自然看到了那恶心淫糜的一幕,她睁了睁眼,清楚地看到自己被拉珠挤到变形的屁股是如何一收一缩的。太恶心了……恶心到,哪怕是她自己,都觉得反胃。
娇嫩的尿道口被强硬地撑开,通过玻璃导管能够看到那通红的内壁,血液一丝一丝地溢出,足以见得这脆弱的地方到底经受了怎样的折磨。“主人……主人……贱奴、求您……”求您什么?我也不知道,卑微如我,是否还有资格祈求?
意识已经变得茫远,似乎一切都早已微不足道,身体是否被伤害,也早就全无所谓,最开始见面时签下的约定,就像是一纸笑话。
沈司面色阴沉,眼中的风暴一点也没有平息,在公司亦或是在谈判桌上,他都可以保持最完美的面具,但是在这个奴隶面前,他却只想发泄自己所有的情绪。这个奴隶,就像是一个垃圾桶一般,能够承受他所有的不满。可是这个垃圾桶,竟然以爱的名义,开始欺骗他了……
沈司修长的手指带着淡薄的凉意,触碰到奴隶已经红肿的尿道口,指甲轻轻拨动了那根导管,便听到奴隶有气无力的惨叫。他伸手,将那根导管残忍而坚定地拔了出来,随着这个动作,就像是什么开闸的指令,一股透明的液体伴随着淡淡的血色,从那里喷射出来。
一瞬间,说不清是疼痛还是舒爽,反正下一刻,苏弦余失去了意识。
安逸这一个月做的最多的便是进出庄园,而病人却只有一个,那便是被折磨得一日不如一日的苏弦余。他想要劝说沈司,告诉他这样下去苏弦余会死,可是那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显然并不能够听得进去他的劝解,反而只会留下一句阴冷的警告,让他不要操心这些事情,否则只会给苏弦余带来麻烦。
安逸看着病床上虚弱得好似只剩下一口气的苏弦余,沉默地叹了口气,沈司没有发现,但是他却看得分明,即使他现在见苏弦余的次数足够频繁,也还是每一次都能发现,她一次比一次瘦了……现在,几乎要不成人形了。安逸每一次都担心,下一次沈司叫自己来的时候,就是为她收尸。
这样下去不行……安逸想,看起来,只能够去求助林慕了。虽然这样可能会引起沈司更大的不满,但是不赌一把,难道就放任苏弦余一天比一天衰弱,然后迟早有一天他要宣布她的死亡吗?他做不到,即使他并不是一个多有职业道德的医生,他也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一条生命逝去。
林慕在听到安逸的来意时整个人都怔住了,尤其是听到安逸描述的苏弦余的样子,捂住了嘴几乎落下泪来,她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儿子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但是心底却有一道细小的声音在质问:你真的不相信吗?你真的觉得自己的儿子已经是一个正常人了吗?
不是的……其实每个人都知道,不是的。沈司,根本没有正常过,就算他能够做出完美的心里答卷,大家也都心知肚明,那只不过是他的自我控制能力实在太强……林慕在听到安逸说苏弦余再这样下去可能甚至活不过一个月的结论以后,终于捂住了脸,有眼泪从缝隙里落下。
“他怎么能这样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