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灵秀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时,她已被抱到床上平躺着。而射过两次后的魁,似乎也清醒了不少,拔出在她体内肆虐的凶器后,就默不作声的跪在她身下,在她每一寸肌肤上落下细密温柔的亲吻。
身为忠犬控,灵秀从来都对病娇、鬼畜之类自带暴力倾向的物种避而远之,但偶尔被发狂的忠犬粗暴的对待,她其实并不讨厌,反而觉得有种反差的刺激感。或许是因为潜意识里,她相信魁无论怎样失控,都不会真正伤害到自己。
然而,高涨的情欲退去后,灵秀全身每一块骨头都仿佛被碾压过酸痛不已。灌满精液的子宫酸慰难当,下体也火辣辣的,不知道伤到了没有。她心有余悸的想,今夜的魁哪有半点忠犬的样子,分明就是头色中饿狼,最后射精时居然还咬她的脖子!
当然,她明白这是自己作的死,所以并没有生魁的气。她以为魁是被调教的狠了,才会激发了凶性疯狂反扑。觉得有趣之余,却也有些许的诧异。原文中的魁,无论前期眼睁睁看着白仙仙被南宫隽染指,还是后来护着她逃脱各路江湖人马的猎捕,始终都是那样的沉默隐忍,至死都不曾对已失去靠山的白仙仙有过非分之举,所以灵秀才那么心疼他。按理说,以魁的忍耐力,不应该承受能力如此低。
难道真如接受培训时导师说的那样,原文有时只展露了一部分事实,故不可尽信?还是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而被调教,恰好突破了魁的底线?
这时,胸前突然传来触电般的酥麻感,打断了她乱糟糟的思路。原来是魁正抚慰亲吻着她的乳儿。她将手放在伏在胸前的黑色头颅上,悠悠道:“人家还以为要被魁肏死了……”
因为被欺负时哭叫了太久,少女声音微有些沙哑,软软糯糯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
“对不起。”魁眸中涌现出一抹愧疚,不敢抬头看她的脸。他捧着她的左乳,虔诚的在雪峰上印下一吻,再次轻轻道:“主人,对不起。”
灵秀一下一下摸着魁的头顶,想要故作严肃吓吓他,语气中却不自觉的带出撒娇的意味:“桌子下面有瓶雪凝膏,还不快拿过来给我上药。”
雪凝膏乃用于镇痛止血、加速伤口愈合的外用药膏,其质地清凉温和,即便隐私部位也可使用。灵秀原本是来之前顺手收进包袱里的,没想到真派上了用场。
在刚才激战时被扫落到地上的一堆杂物中,魁很快找到了一个白色的圆形瓷瓶。他回到床上,跪在灵秀的腿边,并没有直接打开药瓶上药,而是拨开她的大腿,修长中指慢慢捅入淫靡不堪的幽谷内,轻柔的抠挖起来。
魁不是第一次帮灵秀清理下体,所以此时做起来颇得心应手。长指打着圈温柔刮过湿软高热的肉壁,使少女花径中的精水一股股流出体外。见白浊中并未混入鲜红血丝,他不禁松了口气。
将甬道中的粘稠体液清理的差不多后,魁抽出手指,打开药瓶,刮下一大块乳白色的凝固膏体,用掌心搓热化开后,全部抹在胯间依然硬挺的巨物上。
看着魁双手握住肉棒来回揉搓、有如自渎一般的动作,灵秀眨了眨眼,疑惑的道:“魁?”
“属下这就帮主人上药。”将药膏在肉棒表面抹匀后,魁分开灵秀笔直的大腿,跪在她两腿之间,将浑圆的小屁股微微抬高,就要沉下身去。
“等等!用手上药就行了!”灵秀双腿急忙夹紧魁的劲腰,惊慌的制止道。她现在全身都跟散了架一般,要是魁再像之前那样来一次,她可受不了。
“手指不够长。”魁凝视着少女,认真的解释道,“主人莫怕,属下会很轻的。”
灵秀看着魁专注而温柔的眼神,迟疑的打开了大腿。随后,涂满药膏的粗硬肉杵便顶开小穴口,缓缓沉入她的体内。
魁一边观察着灵秀的表情,一边慢慢送入火热的硬硕。果真如他保证的那样,他的动作既轻又柔,仿佛对待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只要灵秀眉头稍蹙,他就停下来,待她表情重新舒展后,再继续深入。一股舒适的清凉,随着被填充的饱胀感在湿润的甬道中化开,肉壁上火辣辣的刺痛感渐渐消退。
龟头顶到最深处柔软的阻拦后,魁不再动作,大手缓缓地揉按着灵秀的腰腹,让她更加放松。体内最敏感的地方被坚硬的大棒子填满,肉棒的滚烫和药膏的清凉交织成冰火两重天,叫人既舒爽又难耐。不到片刻,便又有蜜泉水自花心中缓缓渗出,却被又胀大了一圈的肉棒阻挡在蜜穴深处。
体内深处涌出一股渴望,灵秀咬了咬下唇,水光潋滟的眸子望向表情隐忍的魁。只见魁高挺的鼻梁上冒出薄汗,正低头瞧着两人严丝合缝的性器交合处。感应到她的视线,漆黑的眸子便迎上她,四目相对,两人的视线顿时胶着在一起。
不等灵秀说什么,魁上半身便覆了下来,放大的俊颜停在与她的脸咫尺之遥处,距离近到能感觉到彼此呼出的热气。魁抚着少女滑嫩的脸蛋,带着几分心疼问道:“主人,身体里面还疼吗?”
“好多了。”
当魁的吻落在灵秀的唇瓣,二人的唇舌难解难分的交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