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秀走在通往后院的小路上,按在胸口上的手放了下来。
身为黄暴肉文的女主,白仙仙这具敏感的身子,果然完全抵抗不了南宫隽的吸引。光是被他虚抱一下,心脏便像要从胸口中跳出来一般,蜜穴中涌出的春水都快将亵裤打湿了。
还有南宫隽,直觉也未免太过敏锐。自己才与他说几句话,任务系统就开始警报“主要剧情角色的怀疑值正在上升”。不得已,只好按原文剧情与他上演了一段郎心妾意的狗血戏码,勉强打消他的疑虑。
身子虽有些难以启齿的异样,灵秀的眼中却一片清明,方才在南宫隽面前的娇羞之态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在心底暗道:白仙仙啊白仙仙,南宫隽容貌不及魁,身材不及魁,武功……在其夺取隐剑山庄的密宝、神功大成前,也不及魁,至于真心,更不及魁之万一,所以,你到底是看上这个成日戴着面具的虚伪小人哪一点?
其实这却是灵秀偏心了。南宫隽与魁,无论外形气质还是展现出来的性情,均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类型,如同光与影,皓日与皎月,本就无法比较。若真要说起来,寻常思春少女,反而是喜欢如南宫隽这般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更多些,就像原文中的白仙仙,便觉得南宫隽处处都是好的。哪怕后来南宫隽暴露本性,照样有不虐不欢的男主党为其摇旗呐喊。
回到自己的院中,灵秀关上院门,抬头唤了一声:“魁。”
一个挺拔矫健的黑衣人自树上悄然落地:“属下在。”
熟悉的身影一出现,灵秀就向前两步,一把环住了他的健腰,小脸贴住坚实的胸膛满足的蹭了蹭。一大早到现在都没机会让魁现身,她早就想他了。
熟稔的扒下魁的面罩,灵秀笑眯眯的看着他清冷坚毅的俊颜:“魁,你平日都藏在哪里?带我上去看看。”
“是,主人请抓稳。”
灵秀感到腰被一只大掌揽住,随即脚下一轻,耳边响起簌簌风声,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已落在一株茂盛香椿树的枝头上。
脚下的树枝不足一尺宽,魁让灵秀背靠在树干上,一只手虚揽在她身旁护住她。灵秀往下一看,离地面起码有两丈高,而从此处向二楼她的望去,恰好可以透过窗户看见里面的情形。
“原来魁就待在这里!我从窗户向这边望时,为何从未发现过魁的身影?”
魁注视着她兴致勃勃的侧颜,答道:“属下身为影卫,修习过影匿之术,若非事先知道属下藏身位置,看不见也是正常。”
“原来如此。”灵秀转头看着他,突然话锋一转:“魁觉得刚才那位南宫公子如何?”
魁顿了一下,才语气平板的回答:“……并无可疑之处。”
“那他的人才品貌呢?”灵秀看着他的眼睛,笑眯眯的追问。
“人中龙凤。”眼前浮现出一对在阳光下靠在一起的白色身影,魁胸口忽然一阵钝痛。
灵秀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不禁噗嗤一笑。除非被撩拨挑逗,魁素日里就是这样一副沉默寡言的冷清模样,但灵秀却从他的神情中敏锐的觉察出不同来。
魁现在的表情,就好像在拼命压抑着什么似的。
灵秀双手捧住魁的脸,让他低头看自己:“魁莫不是吃醋了?”
魁的表情微微一僵:“属下不敢!”
“是不敢,而不是没有吗?”
魁眼中映着浅笑盈盈的少女,心底涌出苦涩:“属下没有……”
属下,没有资格吃主人的醋啊……只是,上一次看到主人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时,仅仅微有酸意,为何今日胸口的酸涩钝痛,止都止不住?不过被主人宠幸了两日,便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吗?
魁正心如乱麻,灵秀忽然踮起脚凑近他的脸,两人的鼻尖都快碰到一起:“真的没有吃醋?若是不好意思说的话,魁可以亲我噢!”
少女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魁的脸颊上,诱惑着他靠近。有一瞬间,魁几乎想就这样吻上那两片朝思暮想的娇软唇瓣。然而,他喉间一涩,最终还是难堪的别开了脸。
主人,请不要再这样纵容属下,否则,属下会越来越贪心,忘了为人奴仆的本分……
见魁忽然莫名抵触自己的亲近,灵秀也不恼怒,她后退了半步,小手向前摊开,笑吟吟问道:“人家的生辰礼物呢?”
魁一怔,手刚欲伸向怀中,不期然的想起灵秀收下的那支白玉芙蓉簪,便涩声道:“……属下未曾准备给主人的贺礼。”
“骗人!”原文中明明提过一句魁有准备礼物,只是一直藏在身上不敢送给白仙仙而已。灵秀双手齐下,毫不客气的在他胸前摸索着:“礼物藏在哪了?再不交出来可要罚你啰!”
魁担心灵秀会踩空摔下树,不敢躲开,一时间只能任由她在身前上下其手,眼看一只小手就要顺着自己下腹伸向胯间,他慌忙一手抓住灵秀的柔荑,另一只手从怀中暗袋掏出一个锦帕包裹的物事。
“属下手艺粗糙,不敢污了主人的眼睛……”
魁还在迟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