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时至正午了,男人穿戴整齐的坐在床头看书,昨天一场欢爱果然如同男人所言一般持续了一整晚,他被cao得昏过去再被男人的动作cao醒,如此反复再三,知道天色大亮才被男人松开放过。
此时周清身子被被子牢牢裹好,浑身上下酸软无力,别说下榻了,就是单纯的坐起来都有些行动不能。他的脸上仍带着尚未褪去的春chao,一看就是被男人好好滋润玩弄过了的样子。见少年醒了过来,殷寻放下书扶着周清坐起来,被子从周清上身滑落,露出一身的暧昧痕迹,雪白的上半身上留着男人在欢爱时留下的印记,层层叠叠的覆盖在少年青涩的身子上,透露出一种被人催熟的媚意,让人更想要来上前来细细品尝。少年胸口处的痕迹尤为明显,小nai包挺起一个诱人的弧度,两点ru尖肿胀如同石榴子,沁出一些暧昧的甜香,鲜嫩诱人。
周清努力抬起手拿起旁边放好的衣服,却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手臂上青青红红的痕迹,脸立马就红得不行,赶紧将里衣穿好。
衣服单薄柔软,原本不应该会让他觉得不适,可是昨夜的疯狂实在是太过了,肿起的ru尖将衣裳顶了起来,柔软的棉衣也显得粗糙。周清小小地呼出一口气,将衣带系好,被男人扶着在床边坐稳,穿上亵裤,身体移动的时候,腿间被灌进来的Jingye流了下来,弄脏了床单,被调教得红肿的两个xue眼可怜的张开,受到摩擦带来隐约的疼痛,周清咬了下唇,想起昨天晚上跪爬在床上,男人的大手一下下落在柔软滑腻的tunrou上,带来火烧一样的疼痛,让沉溺在缠绵欢爱中,软着身子挨cao的他控制不住的哭叫着求饶,小巧白嫩的脚踝被男人抓住,每当他往前爬出一段距离,就会被男人扯着腿拉回来,粗长性器狠狠地撞到宫腔最深处,男人覆在他身上,咬住他雪白修长的脖颈,像是一批不知餍足的野兽,正压着自己的雌兽交媾……
想到这,周清就觉得腿间就泛起了痒意,记忆里的快感让他的双眼蒙上一层水汽,抬头对上男人幽深的眼眸,一下子就红了脸,低下了头。
殷寻的神态倒是要自得许多,拿了块shi热的帕子,擦拭掉小美人腿心吐出的白浊,帮他把衣服穿好后,扶着少年站起来。
周清往前走了一步,踉跄了一下,被男人搂住了腰,前进不得,他几乎是完全靠着男人的力量才能站着的,自己虚弱无比,脸颊绯红,靠在男人怀里,委屈指控道:“王爷昨夜太过了,我现在都觉得好难受,这样可要怎么回去啊……”
殷寻爱惨了他这幅爱娇的小模样,把玩着他小小软软的手,低声戏谑的笑道:“那清清就不要家去了,就这样留在王府里,好不好?”
“才不要。”从上元节到现在,他都和男人一同厮混了大半个月了,每天都要被男人按在床上一通折腾,每每都要把周清折腾得下不了床,原本青涩的身体因为过多的情事透露出了一种别样的媚意。周清扭头,横了殷寻一眼,似嗔似怒,“王爷就要离京,清清留在王府里算是什么?”
殷寻轻笑着摇头,低头在少年红唇上嘬了一口,低声道:“等我回来,就把你带到王府里,把你长长久久的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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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府后院。
周怀捏着手帕,忐忑不安地坐在桌子旁,时不时地站起来到门口去看,怎么还不见人回来。
许久,等她彻底失去了耐心,在屋子里不住踱步的时候,才有个青年步履匆匆地走了进来。
周满一进来,就看到妹妹满脸慌乱,心里不满,呵斥道:“你乱逛什么。”
白了哥哥一眼,周怀倒是还算听话地坐好了,给哥哥倒了一杯茶递过去,见他气息平复了下来,才张口问道:“怎么样?父亲到底是个什么打算?”
周满捏着手里的茶杯,眉头紧皱,良久才开口道:“看起来周溪悦的身子是真得不行了。”
“你说这些谁都知道的事做什么!”周怀把手里的茶壶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周溪悦是周文钟的嫡长女,也是他第一个孩子,虽说周文钟好色且重视儿子,但是对这个成了蜀王妃的女儿还是很是看中的。
想到这里周怀就无法压抑住心中的嫉恨,即使生她的宋姨娘这么些年来一直受宠,她比起周文钟其他庶子女来说也要更受重视,但是与钱媛生的嫡系子女来说就不值一提了,尤其是和她同岁的周曦怡,别看她们都已经十九岁了还是同样待字闺中,但是周曦怡因为与蜀王妃一母同胞的缘故,已经五皇子牵上了线,许是要去做皇子妃了,而自己却仍未能找到得意佳婿,只能默默心苦。
“你急什么。”周满很是看不过妹妹这小脾气,他可不会像父亲一样惯着她,“那天周泽越和周清一起去了蜀王府上,听说都得了王爷的指点,晚上正房里的灯亮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就说正房里的下人不小心又打碎了好几套茶具,谁不知道这是钱氏又被气到了。”
周怀也很是不喜欢哥哥这含含糊糊的说话方式,但是她虽然被宠得骄纵,但也不算没有脑子,闻言一下就明白了过来:“是了,钱氏可好久都没气成这样了,看来王爷真有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