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田醒来的时候,身旁早就没人了。
当过兵的乡下汉子习惯早起,他醒的时候天才刚刚亮,小家伙乖乖地窝在自己的怀里无意识地吮吸食指,可能是把手指头当成蜂蜜蛋糕了。严征把那根软嫩的手指从小牙齿中间解救出来,轻轻放在自己晨勃的大rou棒上带着撸动了两下,小家伙没什么反应,严征觉得没意思,又不舍得把酣睡的小瞎子弄醒,只好自己难受着去穿裤子。
严征早早地出门,因为他这两天要帮村里跛脚独居的葛二叔修整老房子,不然万一土房子塌掉,怕是葛二叔就一命呜呼上西天了。
更重要的是,小卖部的蜂蜜蛋糕得趁早去买,晚了就被村里的熊孩子抢光了,他可不想买不到蛋糕,回去小瞎子一哭起来又不给摸小逼了。
在葛二叔家干完了活,严征嘴里叼根葛二叔给的自制土烟,拎着一大袋子蜂蜜蛋糕回家,要不是小卖部老板娘拦着,他能把今天的蜂蜜蛋糕一口气全买光,还是老板娘好说歹说才从严征手里帮小虎子他们抢下了今天的口粮。
严征大步上楼,手里的塑料袋甩来甩去发出不小的摩擦声,夏田终于听到有动静了,着急地大喊:“严大哥!是你回来了吗!”
严征听着不对,这怎么还带上哭腔了呢,他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跨上楼梯,一打开卧室门就看着小瞎子光溜溜地坐在床上晃着脑袋“东张西望”,那漂亮的大眼睛还往下掉小珍珠。
严征吓了一跳,赶紧走过去把人拉进怀里:“咋了?一睡醒就哭?做噩梦了?”
夏田揪住严征的衣服哭得痛快,他醒来的时候吓坏了,任凭自己怎么喊都没人搭理,他没衣服穿,根本不敢从床上爬下来,他又怨又气,边哭边在严征怀里使劲儿打他。
“呜呜……嗝!你上哪去了……呜呜……我……我喊你……呜……我没有……嗝……衣服穿……”,夏田哭得打起哭嗝,严征抱着他顺后背,任由他嫩呼呼的小手和小脚在自己身上蹬来踹去的。
严征哄他:“我给你买蜂蜜蛋糕去了。”
夏田一下子不哭了,挂着满脸泪痕问:“蛋糕呢?”
严征无声地笑了,从地上勾起那个塑料袋,把还温着的蜂蜜蛋糕全部塞到夏田怀里,粗糙的塑料袋磨得他白嫩的胸口有些泛红,看得严征眼神一暗。
夏田捧着塑料袋用鼻子嗅嗅,蜂蜜蛋糕好香啊,夏田馋地吞了口口水,声音特别响亮,搞得他怪害羞的。
严征帮他拿出来,掰了一小块塞进他嘴里,问道:“甜不甜?”
“甜!”,夏田鼓动着腮帮子猛嚼,模样可爱极了。
严征恶声恶气地说:“那你刚刚还对我又踢又打的!”
夏田不好意思了,把头埋在严征的肩膀上,小声说:“对不起……”
严征把他面对面抱在怀里,直接站了起来,夏田吓得一下子搂住了他的脖子,整块的蜂蜜蛋糕却掉在了床上。
“走,带你刷牙洗脸去”,夏田赤条条地被抱着,娇嫩的小rou棒在严征的棉T恤上磨了两下,隐隐有要挺直腰板的趋势,夏田觉得难受,软乎乎地问他:“严大哥……我能不能穿件衣服啊?”
严征托着他手感丰润的小屁股,严词拒绝:“不能,你那衣服太脏,我昨天直接扔了。”
“啊?”夏田有些委屈地想,自己可就那一身儿衣服啊……他搂着严征的脖子,带着点儿讨好的语气说:“那你能不能借给我一身衣服呀?”
严征摇摇头,然后意识到他看不见,索性起了坏心凑在他耳边说:“穿个屁的衣服,一会儿回床上还得让老子给你扒光,你是不是喜欢被男人扒衣服?扒光了小逼就爽得流sao水是不是?”
夏田吓得不敢说话了,委屈地吸吸鼻子,心里搞不清楚严大哥为什么一会儿对自己好,给自己买蛋糕,说话也温柔,一会儿又对自己说这么吓人的话。
他的小脑袋瓜转不过来,索性不去想了。
带着人洗漱完,严征又把小瞎子抱回床上,夏田惦记着那块只吃了一口的蜂蜜蛋糕,着急地问严征:“严大哥,我的蛋糕呢?”
严征戏弄他,慢悠悠地说道:“掉床上了,你自己找找?”
小瞎子看不见,严征又故意把他放在了离蛋糕最远的对角线上,但他好馋那甜味儿,于是撅着小屁股在床上吭哧吭哧地闻,冲着香味儿最浓郁的地方爬。
严征看得目瞪口呆,床上的小家伙就像一条白嫩漂亮的小狗一样,为了找吃的就撅起自己yIn荡的小屁股,严征的欲火直冲下腹,脑门上青筋爆起,他一把抓住夏田细瘦的脚踝,把他又从靠近蛋糕的地方拉回自己身前,伸出大手毫不犹豫地在那个白花花的rou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粗声骂道:“你这个小sao货是不是故意扭着屁股勾引老子?”
一巴掌不尽兴,他又反手往那个rou乎乎的屁股上狠狠扇了两三下。
夏田被打得疼了,吓得哇哇大叫:“严大哥……呜呜……别打我……”
那rou乎乎的tun瓣上浮现出几个凌乱的粉红色手印,衬着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