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着小瞎子睡着以后,严征下楼把卫生间里他换下来的脏衣服直接给扔了出去,然后坐在院里吹着晚风抽烟,顺便思考一下小家伙的问题。
他虽然流氓了一点,但也不愿意强人所难,更何况是个那么漂亮的小孩儿,他有些烦躁地抽了两根烟,正准备回屋里看看小家伙睡得怎么样,突然看到自己家院门上扒着一个鬼鬼祟祟的脑袋。
严征顺手从地上摸了块小石头扔过去,砸得那脑袋“唉哟”一声,严征喊了一声:“谁?”
“哎哎,是我,征哥,是我”,隔壁黄大妈家的黄毛捂着脑袋叫唤。
黄毛真名叫黄小浩,十几岁就辍学做了不学无术的小混混,最喜欢干的事儿就是往县城的网吧跑,顺便在网吧门口调戏路过的小姑娘。非主流最流行那会儿,黄毛赶时髦染了一头黄毛,从此以后就一直坚持这个发型,所以村里人都直接管他叫黄毛,也算是十里八村挺有标志性的小流氓了。
严征把铁门拉开,问他:“有啥事?”
黄毛笑得一脸猥琐,拼命往里张望:“征哥,我听小虎子他们说你今天把村头那个小瞎子带回家了?人呢?还在吗?”
黄毛谁都不怕,就是怕严征,毕竟村里的小痞子干不过正儿八经的兵痞子,他可不想鸡蛋碰骨头。
严征烦他,不想让他进门,干脆堵在门口不耐烦地说:“睡觉了,你有事吗?”
一听说这么早就睡觉了,黄毛笑得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语气下流地说:“征哥,小虎子他们小孩不懂,我可看得特清楚,那是个小美人,洗干净了肯定长得不错。”
严征心想,洗干净了当然是小美人,还用得着你跑来告诉老子?
黄毛说的起劲儿,撸起一只袖子给严征看胳膊上的牙印:“还挺倔的,我昨儿想给他整回去玩玩,结果妈的小贱人上来就给我咬了一口!”
他嘴里不干不净的,严征心里上火,盯着黄毛那张猥琐的脸,面色Yin沉地问:“你想把他整回去玩玩?玩什么?他是男的。”
黄毛惯常不会看人脸色,还以为是严征对这话题感兴趣,笑得一脸yIn荡:“征哥,你跟我装呢,你们部队里这种事儿还少啊?男人也有男人的玩法呗。”
严征压抑住想给黄毛一拳的冲动,一字一句地问:“什么玩法?”
黄毛笑得更猥琐了,神神秘秘地说:“Cao他屁眼呗,说实话我还没Cao过男的呢,我看那小贱人长得挺像个兔爷,要不征哥你先尝尝味儿给丫开苞,好Cao的话给我也试试?”
严征怒了,一把揪住黄毛的衣领,差点给人直接从平地上提起来,他往黄毛脸上“呸”了一口,骂他:“滚你妈的,滚回去Cao你妈的逼。”骂完他把黄毛一把扔到门口的小土堆上,像看一堆垃圾一样看着他,恶狠狠地说:“滚,再他妈扒老子家院门就废了你。”
黄毛摔得狼狈,连滚带爬地站起来跑了,他怕这兵痞子真的废了他,跑出一段儿看安全了,才狠狠喘了两口冲着严征家的方向小声骂道:“Cao你妈的严征!为了个小婊子发的哪门子疯?老子迟早要Cao死那个小贱人!”
严征又在院里踢翻了好几个不顺眼的苕帚和塑料瓶子,觉得心情稍微平复一点了之后,才回屋里看夏田。
小家伙这一天又哭又闹肯定是累着了,这会儿抱着被子睡得香甜,红嫩的小嘴儿轻轻张着呼气,严征掀开被子上床把光溜溜的小人儿搂在怀里,也没能吵醒他。
严征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小瞎子白嫩的后背,感受着细腻嫩滑的皮肤触感,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睡得太早,夜里12点多,夏田在严征的怀里突然醒了,他睁着茫然的大眼睛,因为看不见的缘故,他对时间的感觉很模糊,这会儿有些紧张。
感受到怀里的小家伙不停地扭动,严征勉强掀起眼皮,往他rou乎乎的小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嘴里有点含糊地说:“不睡觉闹什么?”
听到严征的声音,夏田安心了一些,不再乱动。
严征的大手在那rou乎乎的小屁股上捏了两把,满意地嘟囔:“乖。”
村里的粗汉子睡觉都习惯了裸睡,夏田被抱着,小手贴在严征健硕结实的胸肌上动弹不得,他睡不着了,小声问严征:“严大哥,几点了?”
离得太近,严征被他说话时nai呼呼的气息弄得鼻子发痒,他拿自己挺拔的鼻梁蹭了蹭那张小嫩脸,嘴里随便编了个时间:“半夜两点了。”
夏田的脑袋动来动去躲他的鼻子,严征不满意,一只手掌住小家伙的后脑勺,得寸进尺地往他的小rou嘴唇上亲了一口,低声说:“别闹腾,老公要睡觉,睡醒了给你做好吃的。”
夏田悄悄红了脸,不好意思地把脑袋埋在严征的颈窝里,糯糯地开口:“什么好吃的呀……”
严征被他这净想着吃的傻样逗得想笑,他吸了一口小家伙发顶的馨香,难得地温声哄着:“明天去小卖部给你买蜂蜜蛋糕吃。”
夏田小声嘟囔:“那是小卖部做的,也不是你做的呀……”
严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