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在犯人的后颈处像变态那样用力地嗅。
殷声挺拔的鼻子成了新的探测仪器。在omega后颈的腺体上进行仔细的地毯式搜索,要淘金子似的,不肯放过任何一寸地方。腺体上方是袁鸣刻意留长来掩盖自己omega身份的头发,鼻尖蹭上去的时候痒痒的。殷声在他后颈上小猫儿似的蹭了半天,在袁鸣因为后颈处强烈的信息素刺激而忍不住夹紧臀部时,那只按住他后腰的手顺着深深的股沟往下摸进去,中指沿着他臀部深陷的缝隙插入了水淋淋的穴口。
“你好甜啊。”挑动嘴角,殷声面上勾起一个笑容,他尖尖的犬齿从嘴唇的包裹中显露出来。袁鸣看不见他,他的脸埋在枕头里,双眼所及都是黑暗。他只能通过大口大口的呼吸,来从浓郁的信息素味道中汲取一点正常的氧气。那个陌生的男人靠在他后颈。他感觉到手指拨开了他脑后过长的头发,温热湿滑的软物贴上了他从不在外人面前暴露的腺体。那根舌头在他的腺体上狠狠地搔刮,粗糙的舌苔碾过腺体引得他一阵颤栗。
alpha的味道几乎要把他逼疯。尖利的犬齿抵上了他的腺体,等待着随时刺破它。袁鸣抓紧了床单,关节攥得发白。这个男人不是在说笑话,他是真的要终身标记他。粗重沉闷的呼吸忽然止住了一瞬,袁鸣徒劳地睁大了眼睛,恍惚间眼前似乎变了场景,他变成了一条在烈日下暴晒的鱼,泛着寒光的刀已经被高高举起。
“不、不……不能这样,不能——”袁鸣用尽最后的力气挥动手臂,伸长的手撞倒了床头柜上的花瓶。瓷器碎裂,犹如惊雷炸响。与此同时,男人的牙齿刺破了腺体,alpha强势的信息素蛇毒一般疯狂涌入他的身体,似乎要完完全全替换他的信息素,替换他的血液,让他从此成为他的附庸。
电光下,男人的侧脸精致漂亮得如同古希腊神话里走出来的美神。可袁鸣不能、也没心思欣赏这些,他胡乱挥打的手被强制锁住,alpha细白如瓷的手指不容拒绝地插入他的手指,伪装成熟知彼此的爱侣。
“我能的。”殷声抽出了一直在他穴口处徘徊的手指,禁欲了二十多年的淫器早已饥渴得汁水淋漓。他慢慢坐起来,不再那样步步紧逼,他跟袁鸣之间保持了一点点距离。他就坐在他身前,不紧不慢地脱衣服,湿漉漉的手指解开衬衫的一个又一个纽扣,他白皙纤细却并不瘦弱的身体逐渐露出全貌。
在他的内裤还没有脱下的时候,就已经能从月光中窥视到他傲人的尺寸了。那个地方狰狞地简直跟他本人不像是能长在一起的东西。他赤着身子在原地沉默地看着omega。
趴在床上的omega慢慢撑起了身体,殷声注意到他不断颤抖的大腿根。在他再一次蜷缩到墙角的时候,早已经习惯了黑暗的alpha精准地扑捉到了卧室灯开关的所在,并打开了它。
他像一只蛰伏在暗处的猛兽,精准无误地扑到强壮的omega身上,手指用力地捏住对方的下巴,让他的头颅挣扎不得,牙齿凶狠地咬紧omega脆弱的腺体,力道大得恨不得咬下一块儿肉来,比先前更为猛烈的信息素注入直接让omega失去了意识,被白光刺痛的双眼前浮现出一片迷蒙的雾来。高高耸起的性器不由分说地抵上了omega的穴口,缺少经验的alpha鲁莽地闯入了omega的身体里。
他发现他的猎物再一次剧烈挣扎起来,以至于口中衔着的那一块儿肉都因此颤动。alpha并不打算真的撕咬掉omega腺体上的皮肉,他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于是他松了口,手指捏紧了omega挥打的手臂,细长如玉的手指生生掐进omega棕色的肌肉里。
“乖一点,宝贝,不要以为我会怜惜你,你上个月才捅了我一刀,不是吗?”殷声按着袁鸣的肩膀,在他肩上留下青色的指印,在男人身体微微发颤时猛地一挺腰,性器挤开幽闭的穴口,卡在入口处的冠头瞬间破开穴肉的阻扰,楔了进去。
袁鸣的背绷得很紧。起伏的肌肉在这一瞬间摆成了最有力量感的样子,如同一只随时会暴起的狮子。肌肉在肩背上排列,高低错落间的线条和穿着露脐装的少女露出的腰线一样,美得如同骄阳。殷声情不自禁的伸舌在他的肩头轻轻舔动。
袁鸣疼得说不出话来,这个alpha是个疯子,他再一次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根本没怎么经过扩张的后穴被肉刃无情地劈开,alpha用蛮力蛮横地往他身体里撞。身体简直像是活生生被人撕开了一道大口子,偏偏那个罪魁祸首还一点也不安分,毫无门道地继续试图在里面开辟道路。后颈上一定也被咬出血了,袁鸣几乎能够感觉到腺体鲜血流出,划过他颈椎的轻微湿润感,腺体受损带给他的是大脑尖锐嗡鸣一般的疼痛。omega身上最为脆弱的两个地方,被这个alpha虐待得彻底。omega对疼痛天生的不耐受让他几乎要再次掉下眼泪。
但他不准备在这个男人身上丢第二次脸。他沉默着咬紧牙,努力不发出一点声音。殷声并不在意他,omega腺体传来的浓郁情香让他满足得不行,他亲吻着他的背脊,吻落在脊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