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温柔得像是在轻吻雪花,唯恐它陡然融化。但是他身下的动作却是截然不同的节奏。
繁衍是生物的本能。他们在长久的历史里可能什么也没有传承,却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一项使生命延续下去的本能。如何交合,是刻在alpha灵魂里的秘籍。殷声操纵着他的腰背,在混乱的冲撞中寻找能让omega与他一起登入极乐的所在。
此前还从没有人能勾起殷声的欲望。他似乎天生对omega的信息素不感冒,没有任何omega能够让他燃起情欲。然而只是那一次路过广场,路演的爱豆在人墙包围中笑得格外惹眼,隔着一层层的人,他闻见了一缕让他浑身躁动的气息。
在公司活动后台,当他带着公文包装作不经意经过、撞倒了棕色皮肤alpha的肩膀时,那股陡然浓郁的气息让他忍不住兴奋。
而现在,那股在他心头作祟许久的桃子味浓郁到了顶点。在某一瞬,他觉得自己像是在肏一个桃子。不说话,哑着声,背脊上分泌着带着桃子香气的汗水,在灯光下泛着清晨桃子铺着露水时的光泽,穴肉最像饱满细嫩的桃子。硬生生被他戳出一个洞来,周围柔嫩的果肉可怜巴巴的攀附着他这个凶手,试图将他挤出去。却不知道,它们越是这样挤压,越是将他吸得舒服。
殷声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眼睛正对着omega腺体上血淋淋的牙印,他难得的有了一点好心,安抚性的舔了舔omega的伤口,软声说:“你不说话,我照样肏你,你说话了,我还能知道肏你哪儿能让你舒服,你非要这样自讨苦吃吗?”
袁鸣埋在枕头里的头一动不动,面上的汗水把枕头弄得湿黏一片。alpha的耐性并不好,他看着omega颈子上的水珠滑下来第五颗后,五指抓住了omega的头发,强行拽着他向后,强迫他侧脸与自己对视,“你是在挑战我吗?”
omega的眼神狼一样凶狠。
殷声仔细地打量着他。袁鸣的眼神像是用钉子钉死在了他身上,恶狠狠地看着他。殷声相信,倘若这个omega是个alpha,或者说,倘若他现在没有陷入情潮,他一定会弄死自己。
alpha忽然低笑起来,他感受着身下依然时不时颤动的身体,埋在omega体内的性器稍稍退出来了些,“聪明的alpha应该懂得在伴侣面前主动退让。”
这回他的声音很温和,抓着omega头发的手也松了力道。袁鸣控制不住地摔落下去,大口地呼吸,那个恶心的东西慢慢抽出去了,一点点地往外退,看男人的意思,好像是打算放过他。身体仍本能地分泌着粘液,纠缠着已经快要完全离开的性器。
殷声看着他一点点放松下来。袁鸣甚至腾出手来捋了捋头发,只是手刚刚触摸到发梢,便忽然被人掐着腰狠狠地插入了身体。alpha就着这个姿势把他翻了过来,粗大的性器顶端在他体内狠狠地碾过一圈。袁鸣失声痛呼起来,殷声盯着他刚才死活不肯出声的嘴巴,张口撕咬上去。他像一只野兽,亲吻似乎只是为了惩罚omega,omega的下唇被他的牙齿咬破,血在唇舌交缠中带进两个人的口腔,铁锈味儿异常清晰。
袁鸣抓紧了他的肩膀,下体被异物楔进去的疼痛和omega情潮中天生对于alpha性器的渴望折磨着他,指甲深深嵌入了alpha的肩膀,在上面留下了红色的抓痕。袁鸣因为男人姿势的调整 ,此刻埋头在他肩窝,牙齿紧紧地咬着他的肩膀,直到尝到另一个人的血液。
殷声并不介意欢爱中的痛,他甚至为此兴奋。他牢牢地掐住omega结实的腰,看似纤细的手指在深色的皮肤上烙下发白的指痕,不管身下的omega怎样挣扎,他都把他牢牢地锁在身下,不管不顾地挺动腰身,如同对待一个严肃的学术研究课题,而袁鸣则是一个不听话的学生。他只能钳制着学生,不让他捣乱,好方便自己冷静地探究。
他在omega体内刁钻地肏弄。时而从下往上顶弄几下,时而从上往下冲撞。他找到了omega的敏感点。
殷声松了掐袁鸣后腰的手,挪到前面来揉他鼓起的胸肌,omega在他颈窝小幅度地颤抖,敏感点被用力肏干的快感让他尾椎像是蹿了电。快感如同alpha侵占了整个房间的信息素,将他溺于其中。
袁鸣本来就是走偏欧美野性风的爱豆,身材锻炼得很好。胸肌紧实饱满,揉起来软绵绵的,掌心揉搓的乳尖在不住地逗弄中颤巍巍地翘起来,小石子一样硌着alpha的手。找对了敏感点之后,omega的反应明显温顺了许多,殷声摆着腰胯,不断冲撞着omega的臀胯,肉体碰撞的声音不响,却能叫人听得很清楚。
袁鸣的性器抵着alpha浅浅的腹肌。顶端分泌出来的液体把他的腹肌弄得黏黏糊糊,alpha却像根本没感觉到似的,只一味地、蛮横地在他体内抽插。肉刃一次次地抽出,冠头离开穴口时总会发出液体纠缠的水声,然后又一次次地猛插进去,还未闭合的穴口一次又一次地被猛得挤开。冷空气刺激着敏感的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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