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麻绳上打了七个结,一头低一头高,离他越远,绳结越大,绳子也越高,高的那头比他的腰还略高上一点,光是看着这绳子他就头皮发麻,想要退缩。
可是楚醉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把他往前推了一步,宁言祁没站稳一个趔趄,粗粝的麻绳在他大腿内侧的嫩rou上磨擦了一下,那块皮肤瞬间就红了,在风里微微发疼发烫。
他的婚服已经沾上yIn水变脏了,现在只得光着身子,还好帷帘能遮挡着他,只是身材曲线都得被人看去,下腹处甩动的小rou棒被人看到了,鼓起来的小nai包也是,ru尖上垂挂着的流苏随着他迈步子而摇晃,外边的人不可能看不到。
楚醉看他慢吞吞的样子就觉得烦躁,也不好出声催促,一直跟在他身侧,用胳膊环绕着他的腰,礼服垂下来的广袖正好遮住了宁言祁的下身。
宁言祁的皮肤细嫩光滑,摸起来很舒服,他腰上肥rou不多,紧实又有弹性,楚醉手上使了些力,轻轻往前推他。宁言祁扭着腰反抗了一下,挣脱不开楚醉的手臂,不能在继位大典上闹腾,就由着他这样了。
在百姓感慨二人情谊深厚共度艰辛的时候,宁言祁在心里骂楚醉,暗暗发誓再也不要理他了。
他几乎是被楚醉推着向前走,走了没一段就遇到了绳结,大腿内侧已经被磨得发红,宁言祁不敢想象这粗糙的绳子磨他的小xue会有多么可怕,他是没有勇气自己走过去的,闭着眼睛等楚醉推他,可楚醉此时倒是有了耐心,不再给他向前的力,手轻轻握着他的腰。
宁言祁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那绳结又粗糙,上面还有很多毛刺,毛刺先是摩擦他的Yin蒂,那颗小豆豆充血红肿,立在Yin阜上,弄得他浑身打哆嗦。宁言祁受不了,赶紧往前蹭了两步,那绳结终于陷进了他的花xue里,shi润的xue口不费力气就把绳结吞了进去,xue口的媚rou收缩蠕动,把绳结吸紧了。
才被破身的处子xue十分紧致,粗糙的绳结在xue口浅浅地摩擦,花xue分泌的yIn水濡shi了绳结,给他带来不一样的快感和刺激。饥渴的xue口把绳结咬紧了就不再放松,任凭宁言祁怎么扭腰都移动不了半分,只能让绳结陷得更深,在xue口摩擦他的媚rou,把他cao弄得双腿直打颤。
温热的yIn水一股一股从xue口流下来,嘀嗒落在地上,宁言祁全身酥酥麻麻的,把身子的重量往楚醉身上压。
宁言祁扭着身子往自己怀里蹭,楚醉当然乐意帮他一把,在两人的努力下,那个绳结终于从他的花xue里滑出来了,宁言祁也在过分的刺激下高chao了,水ye从花xue里淅淅沥沥喷出来,绳结与花xue分离的时候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让人一听就知道他的花xueshi泞得厉害。
经历过几次高chao后,他腿软得厉害,被弄得有些失神,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下来,挡着他的脸庞,发尾铺散开遮盖住一半小nai包,不盈一握的ru房被头发扫得痒痒的,ru粒缩不回去,红肿得得像小樱桃一样。
这么小的绳结已经让他承受不住了,之后的绳结一个比一个大,后面的比他的xue口还要大,他一边颤颤巍巍往前走,一边无声地掉眼泪。他的花xue被绳结磨得又疼又热,酥酥麻麻的快感就没有停下过,像水龙头一样不停地往外喷水。
连骨髓里都充斥着酥麻的快感,他后来眼泪流得越来越多,眼泪和yIn水一起啪嗒啪嗒往下落,腿心shi泞泞的,一摸一把水,整个人yIn靡极了。
频繁的高chao让宁言祁意识也变得模糊,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走绳上被抱下来的了。只记得有人轻拍他的背安慰他,晚饭是被人抱着他一口口喂的,这种呵护让他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他受了委屈只想撒娇闹脾气,他就是恃宠而骄,反正有父亲和皇兄惯着他哄着他。
宁言祁呜呜咽咽哭得伤心,不肯吃饭,楚醉就自己喝进嘴里,又撬开他的唇,把人亲得乖乖放开牙关,再一点点渡过去逼他喝进肚子里。
折腾完之后宁言祁又累又困,完全把不理楚醉的誓言忘记了,迷迷糊糊看清是楚醉,又嘟囔了句什么,就缩在他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宁言祁就醒了,他被楚醉结结实实抱在怀里,两个人都不着寸缕,浑身光溜溜的,楚醉的小腿夹着他的小腿,把脚搭在他的腿弯。
宁言祁嫌弃地挣脱出他的怀抱,起床找衣服,他早就出去住在自己的府里了,楚醉又粗心,怎么可能会准备他穿的衣服。宁言祁只翻到他的婚服,都脏得不能要了,yIn水Jing水的混合物被风吹得干涸,在衣服下段有一块一块斑驳的痕迹。
他想起昨天的事红了脸,暗骂一声混蛋,把楚醉的衣服披到了身上。
楚醉比他高出一个头,宽宽松松的外袍罩在他身上,只留下脚丫和脚腕在外面,把他衬得愈发娇小,他去外面转了一圈,走到哪都有陌生面孔的人跟着,不许他踏出庭院。
被人监视和限制行踪让他很不爽,宁言祁气呼呼地关上门,趴在床边凶巴巴地看着楚醉,咬牙切齿小声说:“楚醉,你要关着我?”
他抬手做出要打的姿势,后来又轻轻叹了一口气,手缓缓垂落,宁言祁脱下楚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