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合欢散浸养的花xue弹性很好,初次承欢就完全适应了他的巨物,谄媚地裹上来吸吮蠕动,引诱着Yinjing往里插,还不断分泌yIn水辅助润滑。楚醉把手指伸进两人交合的地方摸了一圈,身下人因为他的动作而轻轻战栗,小xue也紧张地收缩起来,把他的Yinjing咬紧了,看他没有难受的表现,就掰着宁言祁的腿,挺腰在花xue里顶撞起来。
宁言祁怕得很,眯起眼睛看楚醉。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连,Yinjing在小xue里抽插得很快,他只能看见楚醉在他身上不断起伏,那张恶劣的脸上倒有几分温柔。
他觉得他的花xue不断被粗硬的Yinjing破开,又飞快抽出,娇嫩的花xue撑得满满的,当Yinjing抽插的时候,xue里粉红色的媚rou被拉出、外翻,往里插的时候又把媚rou塞进去。
yIn水和处子血被插得四溅,在高速的cao干下被打成白色的泡沫,堆在xue口,宁言祁受不住,想让他慢一点,红着眼圈扭动腰肢把屁股往楚醉那边送,用脚尖轻轻蹭楚醉的腰,看在楚醉眼里就像主动引诱求欢一样。
小xue早就被cao得yIn水直流,shi软的媚rou裹着Yinjing吸吮,里面又软又热,软腻得像融化的膏脂一样,把Yinjing伺候得舒服极了。
宁言祁的反应倒是生涩极了,他只觉得肚子都要被顶破了,腰腹绷得紧紧的,他又爽又怕,楚醉撞一下就哭喘一下。紧张和害怕让他情不自禁地收缩小xue。
他还记得外面有他的父皇和子民,透过帷幔能看到两人交合的身子,宁言祁不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出声求饶,只能咬着下唇把呻yin咽进肚子里。
他的手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一会儿抓楚醉的手腕,一会儿捂自己的肚子,一会儿又把手放在嘴里咬着,受不住了就死死揪着身下的床单,嗯嗯呜呜地哼叫,宁言祁脸上挂着茫然又紧张的表情,好似这甜腻至极的媚叫不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一样。
嬷嬷白教了他七天,除了夹紧小xue和双腿,什么都没学会。
柔嫩的双手轻轻抓住了自己的手腕,腰腹剧烈地发颤,楚醉就知道他是受不住了,他觉得好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宁言祁被顶得向上挪了一点,Yinjing从shi软的小xue里滑出,一半露在xue外,楚醉拽着他又拉了回来,箍着他的腰重重顶到了xue心。
gui头恶劣地在xue心画着圈,摇晃着碾磨敏感的宫口:“殿下舒服吗?”
那娇嫩的地方哪里禁得起这种撩拨,宫口酸胀难忍,宁言祁的眼角滚下泪水,呻yin声高亢凄惨,带着浓浓的颤音。
“呜…不要…嗯啊、好酸…轻一点……”
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更让人想狠狠地蹂躏他、欺负他。
楚醉一边顶弄一边俯下身去吻他的唇,饱满的红唇上被他自己咬出了排排齿印,正微微张着小嘴喘气,一点防御力都没有。楚醉撬开他的牙关顺着唇缝钻进去挑逗他的舌尖,和他唇齿交缠。宁言祁不会换气,被吻得眼角shi红,情迷意乱,手虚虚搭在楚醉的肩膀抱着他,脸颊上都是情欲的颜色。
shi热的气息随着胸廓起伏从鼻子里喷出来,发出的声音像是猫喉咙里发出的呼噜声,他乖乖把楚醉递过来的唾ye咽下去,又任由楚醉吮走自己的唾ye。灵活的舌头在他嘴里搅动,舌尖轻轻舔他的上颚,缠着宁言祁的小舌重重一吸,舌根被吸得酥麻,宁言祁全身肌rou都在亲吻中放松了下来。
直到高chao的时候,宁言祁都还是一副沉浸的神情,他的小rou棒抖动了一下,吐出白浊的Jingye,花xue里的快感也积累到了巅峰,媚rou无规律地收缩痉挛着。楚醉的Yinjing仍不知疲惫地埋在花xue里顶撞,花心被gui头一顶,chao吹的水ye就从shi红的小xue里喷了出来,高chao中的媚rou极速痉挛,把Yinjing都挤了出来。
温热的水柱呈抛物线喷溅出来,喷到楚醉身上,沾shi了两人的衣服,像失禁一样,宁言祁惊慌起来,眼里浸满生理性泪水,像受惊的小兽一样抓着楚醉的衣角。待chao吹的水ye喷完,楚醉趁机插进泥泞的花xue里,把Jingye射进了他的花xue里,可惜白浊的Jingye还是随着残留的水ye淅淅沥沥流了出来。
滚烫的Jingye冲击内壁,宁言祁又达到了一个小高chao,他的身体几乎是瘫软的,却在不停地抖动。高chao中的身子又软又热,楚醉揽着他的腰把他捞起来圈在怀里,用帕子轻轻擦他小腹上的点点白Jing,又换了一块帕子把xue口的yIn水擦了擦。
连续高chao消耗掉了很多体力,宁言祁四肢发软无力,耳畔嗡嗡作响,似乎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有人在喊礼成,然后就被楚醉拉了起来。
他面前是一根打着绳结的麻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