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言祁穿着特制的婚服,为了方便行礼,那婚服仅有两层薄纱长袍,他连亵衣都没有穿,轻盈透明的薄纱穿在他身上就像全裸一样,根本掩不住玲珑有致的身材。
莹白的肌肤玉雪透亮,胸前深粉色的ru晕若隐若现,nai尖上钉着银色的ru环,银环上垂下来的流苏随着宁言祁的呼吸轻轻摇晃,再往下是浅浅的人鱼线,为了美观,他会Yin处的稀疏毛发被剃掉了,小xue在微风吹拂下有些微shi,此时觉得胯下凉飕飕的。
宁言祁的脸上带着羞赧的神色,官员和百姓把神殿外头挤满了,无数目光打量着他,全身都被看光了,他的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他的小nai包该遮一遮,微微翘起的玉jing也该挡一挡,腿间的小花xue更是该遮住,但他只有两只手,只好硬着头皮站在那里。
散开的长发遮住了两只红得发烫的耳朵,只露出一点丹砂似的耳尖,红色的薄纱衬得皮肤更加玉雪透亮。宁言祁身材很好,小nai包鼓鼓胀胀的,把胸前的衣衫顶起来一块,再往下是细瘦的腰线,顺着流畅的曲线下去,是挺翘弹软的小屁股,被艳丽的婚服包裹在里面。
像即将盛开的花儿一般美好。
花儿般美好的人正看着殿前的人发呆,突然,一只大手搭上了宁言祁的脖颈,拨开他的乌发,宁言祁被吓得一个激灵,往旁边闪了一步。
看清来人后,宁言祁心情更不好了,声音闷闷的,带着明显的不悦:“你有病吧,滚。”
楚醉丝毫不介意,把头凑近他的脖颈间轻嗅着,闻到了淡淡的花果香,仿佛是细嫩的肌肤散发出处子的清香,又或许是衣裳、头发上浸染了香料的味道,随着宁言祁的体温升高而发散出来。
宁言祁不说话,也不躲,只是皱着眉。
衣裳是烈烈燃着的火,人却冷冷清清,纯情青涩与放荡兼而有之,却又毫不惹人厌。
楚醉喜欢极了他今天的装扮,连他语出恶言都不在乎了。反正他有的是办法把他点燃。
他得寸进尺地把手伸向宁言祁的胸,豆蔻少女般大小的nai包像个小雪山一样,将将填满一只手。都吃过药了怎么还是这么小?他摸到ru环上的流苏,想起还是自己亲手打的孔,这个ru环却不是自己亲自给他戴上的,有些吃味,手指夹着ru尖重重捏了一把,又把ru环拿捏在手指尖转动,让ru环时轻时重摩擦还未完全愈合的娇嫩软rou。
宁言祁的身子在他手下轻轻颤抖,忽然痛得嘶了一口气,抬脚狠狠踩了一下身后之人的脚,扭头就看到了楚醉恶劣的笑。
在别人看起来,两人抱在一起耳鬓厮磨,悄声耳语,俨然一对神仙眷侣,然而这对新人各有心事,委实不是一条心。
时隔七天,再见到他,楚醉的第一句话居然是:“你这儿,出nai了吗?”
他捏着宁言祁红肿的ru粒,隔着薄纱做往外挤的动作,宁言祁扭着身子甩开他的手,眼睛阖上又睁开,仿佛深吸了一口气,等平静下来,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你们做了什么?”
这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
“殿下既然都知道了,就乖乖配合罢。”楚醉不舍地放过那可怜的小nai尖,感受了一下指尖残留的温度和柔软,捻了捻指腹拂袖而去。
宁言祁看着楚醉远去的背影,那人穿着和他的婚服成套的红衣,只看背影也觉得俊逸非凡,几分意气几分沉稳。
但他第一次觉得楚醉这么陌生,和他把事情搞砸了时数落他不许他回府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他不怕楚醉骂他奚落他,只怕楚醉沉着脸不说话。
大典照常举行,吉时一到,神殿里燃起了灯,新任天子和夫君一齐进神殿跪拜,接受上天的恩赐和祝福。
出来时,宁言祁和楚醉牵着手,只是宁言祁满脸写着不情愿。
大典的下一项,就是破身了。
今天一早,他梗着脖子忍痛给自己戴上了ru环,豪气云天地想,不就是典礼吗,不就是破身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在礼官开口的一瞬间他就怂了,他想起向来宠爱他的皇兄来,他没受过这种苦和委屈,现在父皇还在下面和万千百姓一起看着他,父皇处境不太好,皇兄也不知怎么样了。
天子之位,多少人向往的位置,有人拼命谋求,也有人想逃离,只是想逃的人没有这个胆量。
宣读诏书的声音和百姓的欢呼声在他耳畔嗡嗡作响,就是没有听清一句。宁言祁整个人都蔫蔫的,像被捕的小兽耷拉着耳朵一样,他的双腿也有些软,他想,一会儿一定迈不开腿,要给父亲丢脸了。
楚醉不动声色地捏紧了他汗唧唧的手掌,把他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宁言祁大脑一片空白,呆呆地被楚醉拉着行礼祭天,直到神道两旁的帷幔落下来,把两人圈在四四方方的帘子里,被楚醉压在身下,他才回过神开始惊慌起来。
禹国的规矩一向如此,禹国的人相信天子的双性之体是上天赐予的,在大典上破身是一个神圣的事情,性事也是,所以这些臣民们现在是带着期待的情感来参观继位大典,都争先恐后往前挤,想亲眼看到天子与夫君Yin阳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