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操弄了一上午,肉花被磨得痛苦不堪,一回到欢情馆就命人准备好洗澡水。秦寒初发了疯似的搓弄着雪白的肌肤,腿缝间却仍是有浊液不断流出。那服侍他沐浴的女子都是青楼里见惯这场面的,可见到那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女穴,也都是心生了几分怜惜:“馆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戴将军呢?”
另外一个女子名唤燕舞,人比莺歌机灵许多,连忙打断了她的话:“傻子,你可少说几句吧。”
莺歌哦地一声,也默默地低下头去,帮秦寒初往那伤处抹药。
秦寒初浑然没把这两个人的话听在心里,脑海中只迷迷糊糊地想这些不着边际的事情。他开这欢情馆,也并非是一帆风顺的事情,虽然有戴先禾在背后撑腰,但毕竟这上海滩早就被他人划好了地盘,他要想要进入这个行当自然免不了多吃些苦头。
后来费了千辛万苦,总算有了点起色,他又想着贩卖女子身体和青春美貌终究是个缺德生意,便又收养了许多乱世中可怜的孤儿来馆中,供他们读书写字,若是有天赋想离开的,他也不介意,权当是做慈善了。
如此一来,有些后来谋求得高就的便也时常来照顾他的生意,欢情馆渐渐也有了名声。可他最初忍辱负重来做这事,不都是为了戴先禾么?可是现在……秦寒初思绪一片混乱,就这样迷迷糊糊地在浴室里睡了过去,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只感觉被人横抱了起来,放在软垫上,不知道是谁力道适中地替他按捏着腰,舒服得紧,让秦寒初口中直哼哼。
“这么舒服?”那人声音一出来,秦寒初就被吓得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抬头一瞧,原来早已天黑,不消说,定是傅春水按照那该死的约定来寻他了。
“你……他们就这样让你进来了?”
傅春水轻笑,从怀中摸出一块玉佩来:“我说了我是来替馆主还这块玉佩的,他们当然就放我进来咯。”
那块玉佩通体透亮,在黑夜之中也散发着淡淡的光芒,正是秦寒初家传玉佩无误。他忙将那玉佩抢了过来:“怎么会在你那里?是不是你又……?”
“这就误会了,下午你不小心丢在了咖啡厅,却反倒要来怪我?”
秦寒初脸色一红,上过药的后穴疼痛已有所缓解,但他还是无法释怀傅春水对他所造成的伤害,冷冷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傅春水漫不经心地回答道:“我专门为登楼而来。”所谓登楼,便是欢情馆的一处习俗,意指赎身,只是登楼需要花高额的价钱,打从秦寒初经营到现在,也只不过举报过一次登楼而已。
秦寒初脸色发白,颤抖着问道:“你……你要替谁登楼?”
傅春水看他一脸担忧,突然将脸凑近过来,手指在秦寒初的脸上刮了几下:“怎么?秦馆主吃醋了?因为我要替别人登楼?”
“胡说八道,我……我不过是因为好久没有这么盛大的登楼宴会而感到兴奋而已,毕竟傅公子家财万贯。”
傅春水叹息一声:“是啊,芙蓉艳绝上海滩,百合小家碧玉,蔷薇是个带刺的美人,馆主,你说你这店里这么多美人,我到底要为谁登楼才好呢?”
秦寒初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也只淡淡答道:“以傅公子的本事,完全可以为她们每人都举办一次登楼,也不愧我培养了她们这么多年。”
傅春水终于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来:“我可没那么多钱,再说,我只要为你登楼,不就等于买下了她们所有人吗?”
秦寒初盯着他,仿佛要从傅春水俊美的面容上看出一丝破绽来:“对不起,老板是不卖的。”
“但是我可以强买强卖,别忘了,今天是你三年性奴的第一天。”
“混蛋!”秦寒初紧握着拳头,低声骂了一句。他们两个人的心底都非常清楚,登楼与一般赎身不同的不仅是要斥巨资在棺内举行一场盛宴,更要进行一次当众交媾的表演。因为参加宴会的都是妓子,平常再过分的花样都玩过,所以也不太介意。但秦寒初不一样,他不但是老板,还是从不卖身的老板,现在却要为了……
这次的登楼可以说是空前绝后,甚至吸引了一大批上海的世家子弟入馆观赏。因为这次被赎身的不是其他人,而是欢情馆的馆主。
奢华的宴会上,只要每个参与其中的妓女都会得到来自傅春水的赏金,何况这次被赎身的是她们的老板,每个人都翘首以盼今日最关键的那个环节。
所谓的当场交媾是在专门准备的高台上,客人和妓子们只能看到两人裸露的上半身,而无法窥得全貌。
即便如此,秦寒初仍旧十分局促不安。在傅春水的威胁下,他今日不得不换上了女子的新娘装束,那旗袍衬得他身段更加诱人,秦寒初出现在宴会上时,众人纷纷都发出了惊叹的声音。甚至连花魁都私下说道,看来我这个欢情馆花魁的名头真该让给馆主才是。
他们两人就如同寻常人家入洞房一般,在那高台上互相喝着交杯酒。秦寒初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还有和男人结婚的一日,即使这不过是刻意举办为安慰青楼妓子所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