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云散,明月照人来……”欢情馆某一处的高级厢房之内,正在循环着周璇的这首花好月圆。这里是青楼,是ji院,是上海难得的一处安享喜乐之地。可从前方花厅传来的欢情和纸醉金迷,半分也传不到这个沉浸在自我情欲的男人身上。
一辆汽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欢情馆后门,伙计见到那车牌,慌张地看了看四周,才过去将里头那人迎了下来:“将军,馆主等了很久了。”
“我知道。”从高级轿车上下来的男人身材高挑,面容俊朗,身上还隐约带着北地的硝烟气息。他走到门前,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干净利落地将配枪从腰间取下来,交给了伙计,失笑道:“我差点忘了这事。”
伙计也笑了起来:“将军来咱们这是例外,不用解下武器。”
戴先禾将那Jing致的德式手枪放在他的掌心中:“规矩是不能坏的。”
他推门进去的时候,秦寒初正在百无聊赖地逗着怀中的波斯猫,那猫见到戴先禾进来,乖巧地从秦寒初怀中跳了下去,瞬时便没了踪影。
“你受伤了。”秦寒初几乎是瞬时就看出了他故意藏住的伤势。
戴先禾苦笑道:“果然还是什么都瞒不过你,不过是在混战中的一些小伤罢了,不碍事的。”
秦寒初却坚定地站起身来,强硬地脱去了他那熨烫得十分妥帖的西服,眼神在看到戴先禾手上那枚婚戒的时候闪过一丝痛楚,口中忍不住说道:“她……余姑娘果然是为你Jing心准备,连为你选衣服的眼光都比我好太多。”
戴先禾没想到他起先便提起这事来,他勾了勾秦寒初的下巴,语气中多少有些歉疚在里面的:“吃醋了?”
“没有,我不敢,也不能。”秦寒初替他解了衣袍,露出底下那Jing壮的身躯来。那身子上满是伤痕,这些都是这场刻骨铭心的战争所留给戴先禾和秦寒初的伤痛,“如果能早日结束这场战争,就算让我娶余姑娘我也是乐意的。”
戴先禾不禁失笑:“你想得倒美。”
“是啊,”秦寒初轻轻地看着他那被绷带裹了几层的伤口,确认并无大碍后,也笑了起来,“我没有将军生得这般好看帅气,自然是得不到余姑娘的青睐了。”
戴先禾将目光投在秦寒初好看的面容上,赤裸裸的情欲让后者不禁有些躲闪起来:“可你能得到我一人的青睐,这便够了。”
秦寒初脸色绯红,因为距离太近,他的鼻尖所萦绕的全是戴先禾身上那股男性的荷尔蒙气息。他咬了咬唇,试图转移话题:“那批货已经安排好了。”
“我知道。”戴先禾仍旧深情地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你怎么知道的?我好像没有让人通知你。”
戴先禾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将秦寒初那纤细的手指放在自己掌心轻轻揉捏着:“不用通知,我也知道为了我,为了国家,你一定会办成的。”
秦寒初感觉好笑:“我不过是个青楼的老板,哪里有什么手眼通天的本领。”
戴先禾轻轻地搂住了他,带着厚茧的手指在秦寒初的腿根处不住摩挲,叹息道:“我宁愿你不会这些本领。”
“是啊。”秦寒初也感慨着,却又不经意碰到戴先禾的伤口,引得后者一阵蹙眉,“你都这样了,还想干我?”
戴先禾低声笑了一句,一把将秦寒初抱了起来扔在床榻上:“干你,什么时候我都可以。”
秦寒初低呼一声:“你……别,我明天还要……”剩下的话语都被堵在了唇舌间,秦寒初一向如此,只要遇到戴先禾,他平日的冷静就完全消失,只剩下情欲缠身的癫狂。
“没事,又要见谁?我明天陪你一起去。”戴先禾伸手摸向秦寒初的下身,透过薄薄的亵裤揉捏着情人的女xue,“你看你的sao水都流成这样了,还说不想要我?”
“我没有,那都是……”秦寒初的话语戛然而止,显然是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怎么?”戴先禾危险地眯着眼睛,“难道你还勾引了其他的男人不成?”
“没有,我……我吃了饭就……就在房内等你,然后就……想到你,下面就……就开始shi了。”
戴先禾听得心头一暖,动作更是粗暴起来,手指顶着亵裤闯入了秦寒初的女xue中:“你让我怎么放心把你这个sao货留在馆里,这里鱼龙混杂,觊觎你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我实在担心你哪一天就会被外面的野男人吃掉。”
秦寒初皱眉道:“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真当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么?”
戴先禾一把扯下他的亵裤,慌忙赔笑道:“当然不是,我们秦儿可是神枪手,一枪一个准。”
他这话倒真是实话,秦寒初当年还跟在他身旁时,一手出神入化的枪法在很多时候都救了戴先禾的命。
秦寒初冷哼一声,反倒是自己动手将那白色的肚兜解了下来,因着是双性人之故,他若不穿这肚兜,每日nai头便和衣服磨得生疼,不得已才在男装之下穿上了这玩意。那白如雪的两团nai子跳出来,惹得戴先禾情欲勃发,一根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