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鸿自知理亏,也只得眼睁睁地瞧着,薛羽浩用手指沾了自己的淫水,缓缓将脸上残留的精液擦去,又用小舌将那手指舔得干干净净。
看他的手段很是熟稔,像是从前就做惯这些事情的。殷天鸿不禁恶意地联想了起来,如果杨祈华所言为真,那杨薪海对这第二个妻子显然也没什么关心爱护,那极有可能经常把他送出去给别的将军作为娈宠。这种事情在整个上流社会几乎都是司空见惯的,为了仕途和官运亨通,他们毫不介意自己的头顶多戴几个绿帽。
杨祈华见他脸上挂着的浊精,不禁皱了皱眉偏开了脸:“你这骚婊子这么脏,怎么让我下嘴?还不快点用自己的淫水把脸擦干净?”
“哦?”殷天鸿隐约听过一些传闻,说是当今的首相格外喜爱乳制品,连着家中都养了不
殷天鸿也不知道为什么,对薛羽浩的身份和境遇更加好奇了起来:“杨祈华,他之前也经常被杨将军送给别人么?”
殷天鸿猛然一惊,手中紧握着的庞然巨物因为杨祈华的话语而猛然跳动几下,原本俊美的面容扭曲起来,浊精喷射而出,劈头盖脸地淋了薛羽浩一脸。
薛羽浩被杨祈华操得泪眼朦胧,又看见朝自己走过来的殷天鸿,想起两人从前种种山盟海誓,又是泪如泉涌。他平日里流泪,多半是装出来的模样,可现在动了真情,不免让杨祈华都有几分心生怜惜,啧啧称奇道:“我也突然好奇了起来,你这婊子和殷将军从前到底有过什么。”
薛羽浩紧咬着嘴唇,一个字也不肯说出口。没有人知道,他内心的伤痛,并非全因为继子的奸淫,还有殷天鸿的冷漠无情,杨薪海的骤然离世。这一切的一切,都逼迫着他回忆起从前铁血军人的短暂时光。他从前还因为自己是双性人能够和殷天鸿合法结婚而感到高兴,可现在,他恨透了自己这个身体,如果他不是双性人的话,何至沦落于此。
薛羽浩被夹在两个健壮的身体中间,只觉得神情恍惚,迷迷糊糊地喊着:“好舒服……怎么这么舒服,啊……天鸿,祈华,你们……你们捅得我好舒服……”
杨祈华鄙夷道:“你当着昔日老上司的面强奸他妻子,难道就不过分了吗?”
薛羽浩闻言一怔,但仍是轻轻点头说了一声是。他凝望着殷天鸿,咬牙将手指伸到了下身,殷天鸿才抽插了几十下,感觉这甬道内湿滑紧致,是他从女人身上得不到的快乐,又感觉到一物在两人交合处不停戳刺,仔细一瞧,却是薛羽浩伸了手去接住那随着交合而溅射而出的淫水。
殷天鸿看着薛羽浩蹙眉的面容,心下一紧,更是对着薛羽浩的脸开始自慰了起来,他盯着薛羽浩,手上的动作不由得越来越快,那膨胀的龟头几乎要贴紧薛羽浩的唇瓣。
他自然是射得酣畅淋漓,只苦了薛羽浩,当着尸骨未寒的丈夫面,却又被旧情人如此奸淫猥亵。他咬着牙,知道现下殷天鸿对他来说可能是更好的靠山,于是他强忍着心中的复杂情感伸出舌头来,把那脸上的浊精一点点用舌头卷入了唇中,一副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好吃,真好吃,唔……天鸿的精液好好吃……”
杨祈华一听便知道了他心中所想,他心下一转,故意回答道:“那是自然,”他一把捞起薛羽浩胸前的两团奶子笑道,“殷将军久在边境,恐怕不知道就母亲这对奶子,在京里可是出了名的。”
杨祈华看到他这种想操又不敢操的模样,直笑得打跌,险些让自己在继母体内的鸡巴滑了出来:“我说殷将军,你何必再遵守那什么虚伪的道德礼法呢。实不相瞒,就我父亲,也和我一切操过这骚婊子,当时我们两根鸡巴一起捅进这骚货的子宫,他才堪堪打开子宫腔。别说我爸现在是躺在棺材里,就算他还活着,也不介意多给自己戴一顶绿帽子的。”
“啊……天鸿,天鸿……”薛羽浩承受着前后两根鸡巴的夹击,舒服得整个人痉挛不止,偏还要偏过头去向杨祈华索吻:“啊……祈华,亲亲我……母亲好舒服。”他此刻的声音甜腻而娇媚,带着一股成熟男人的风情。
瞧得清楚薛羽浩那艳红的肉穴,后方那菊穴给杨祈华的鸡巴撑得鼓鼓的,却还紧含着巨棒,让人实在很难去不想自己的鸡巴被他吞进去会是什么感受。殷天鸿身边并不是没有女人,正好相反,那些贵族小姐们个个都争着往他这位首相新宠的将军床上跑,有时候欲望来了,他也不忌讳。可双性人的滋味,他毕竟还没有尝过,身下不由更是情热如火,鬼使神差地站起身来走到薛羽浩的面前。
这个婊子,难道他对所有人的男人都是这样样子吗?殷天鸿一想到这里,便再也忍不住了,迅速撸动了几下阳物使它快速地硬起来,强硬地掰开薛羽浩的阴唇,挺身便刺了进去。
杨祈华一边抽插一边答道:“他这里产出的奶水,那可是上贡的东西呢。”
殷天鸿伸手捏了几下,只觉得饱满而极有弹性,的确是不可多得的极品,但若是要找几个相似的双性人出来,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又问道:“怎么说?”
他皱眉道:“杨祈华,你这样折辱你的母亲,也太过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