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珊娜和男朋友分手了。
她原先在多lun多的市里开着一家不大不小的花店,这个分了手的前男友,就是花店原来的助手,她比对方大五岁,本着姐弟恋养nai狗的心交往了三年,没想到一个常来店里买花的女律师看上了对方。
一个花店老板,一个开了律师事务所的金领大状,凭脸吃饭的前男友毫不犹豫地甩了苏珊娜,和那个女律师快乐同居去了。
因为分手,苏珊娜颓废了一周,一周后再去开店她才发现花店里的活已经不是自己一个人可以干完的了。
为了生活,苏珊娜开始招工,写出要求后本以为自己要等很久,可在一个小时内,苏珊娜就看到个学生模样的华人男孩,对方一开口,苏珊娜立刻忍不住来了句“不要男人”。
对方愣了一下,有些局促地搓了搓手。瞪大双眼打量男孩的苏珊娜不得不说,这个男孩也是她喜欢的类型,而且皮肤很嫩,也没有土着男性那么粗大的毛孔,一双乌黑的眼眸摆在透粉的脸颊上,显得有些可爱,而且对方进门时苏珊娜就盯上了那宽松的裤腰。
对于节食减肥中的苏珊娜来说,一个男人的腰比自己还细,完全不能忍!
“我可以问下为什么吗?”男孩道。
“因为我怕自己会忍不住吃了你。”苏珊娜回。
“我可以忍住。”男孩腼腆地笑道。
“这话也就能听听。”苏珊娜摇头耸肩。
“不会的,因为我喜欢男人。”
坐在一堆还未整理的残花中,苏珊娜沉默片刻,突然捂着脸嗷嗷大哭起来。
喜欢的前男友被富婆勾走了,刚看上的小男孩居然爱同性,她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被苏珊娜突如其来的爆哭吓到,苏沅手足无措地蹲下身,摸了摸口袋——什么也没带。眼看对方就要哭出一片太平洋,苏沅不得不捏着袖子小心翼翼地给苏珊娜擦擦。
结果越擦越多,到了后面苏珊娜一边吸鼻子,一边惨兮兮地问苏沅真的不能和女人尝试一下吗?
苏沅略懵地摇摇头,他不讨厌女性,只是没有感觉而已。
于是苏沅的应聘就在这么一团糟中顺利结束,最后苏珊娜还是留下了他,而且把花店的阁楼借给他住,平时包早餐和午餐,试用三个月,之后工资周结。
其实苏沅这会手里也有六万加币,都是之前林望凡给的美金兑换的。因为怕银行卡会被林森柏查到,林望凡只能拿现金给他,给的不算多但也不少,如果只是普普通通生活,那一两年内都没有问题,不过苏沅脱离社会太久,虽然有文凭可没有经验,要想找本专业的工作非常不易,加上他身体不好,高强度的工作肯定适应不了。
兜兜转转了一个月,最后才选了个薪酬不高但可以日常与人交流的花店助理。
等在花店的生活稳定了,苏沅没事时还会教苏珊娜中文,因为“Susanna”这个名字写做中文看起来就像和苏沅一个姓氏般,当然苏珊娜的姓其实是琼斯。不过在她看来那些方块的字体都是差不多模样,只是听了苏沅的解释会觉得很有意思罢了。
吃了几顿快餐外卖,又去周围的中餐厅体验了一把高价服务后,苏沅决定自己在花店后面开火,只要一个锅一个电磁炉,就可以煮些简单的东西。
平时苏沅煮饭,苏珊娜都会在旁观看,等出锅了就偷吃一口。
有些菜她很喜欢,有些菜她完全不理解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烧完很好吃就行。
不过有天,看着苏沅抱着一罐酸笋进来,她好奇地凑过来,然后被那臭味熏得差点晕倒在地。
那天之后,苏珊娜足足一周没敢再进苏沅的小厨房。
到了六月,多lun多开始下雨,整整一个月基本就没出过晴天,花店生意受了影响,苏珊娜连进货都少了。
因为来的客人不多,苏珊娜作为老板,直接大手一挥,决定偷懒,只留苏沅一个人在店里坐着发呆。
背靠着存花的冰柜,写字的小台子前,两排芬芳五彩的花路在淅沥的雨色中变得有些慵懒颓废,苏沅握着笔,神色缱绻地望着玻璃门外滴落的雨滴,音响中播放的钢琴曲绵绵软软地流淌过。
他垂下眼,看向手里的本子,上面乱七八糟地写了很多字,可字与字之间又似乎毫无联系。
在离开林森柏那栋金笼般别墅的第七天,苏沅在梦里惊醒,下腹积蓄的热度一股股地盘绕在体内,他伸手抚上硬挺的jing根,可揉了半天却没有丝毫感觉。苏沅有所察觉地吐了口气,摸在腿根的手掌穿过缝隙一点点地探进身后,另一只手则撩起T恤咬在嘴中。指腹捏住硬挺的ru尖时,苏沅浑身过电般抖了抖,随之溢出的涎ye浸透了布料。
虽然ru钉早被取下,可还未长实的孔洞却让敏感的rurou越发瘙痒。
苏沅想自己真的被林森柏调教得很好,连快感都能强压在别处,而仅仅是手指按压的深度,根本无法满足神经上的饥渴。
他蜷缩在毯子下自慰,泌出的清ye顺着手腕滴到床上,高chao来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