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荒唐即将结束,燕凌然将今晚最后的Jing华射入他体内时,他叫了一声——
“越哥”
声音不大,像是无意间说说出来的。
但听在被他压着的男人耳里却是那般刺耳,他几乎是立刻强忍着身体的酸软,扑倒燕凌然,将他的手腕压在床上,“你射在我体内的时候竟然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燕凌然已经有了一些睡意,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刚刚会叫出那个名字,可能是因为突然想起了跪在自己家门前的谭贺,也可能是突然想起白越之所以会这么惨——有一半的责任需要眼前这个男人来负。
所以他只是撇了撇压在自己身上一脸怒容的男人,并踢了他一脚,“滚开。”
就睡过去了。
草。无处发泄的男人只能一脸愤愤地锤了一下墙,然后靠过去把他抱得死紧不撒手。
早上
他一只手搭在椅背上,翘着腿。换一个人会显得很没品的动作,由他来却令人想起了那种电影里的优雅又肆意的贵公子。
当然也自大。
宾馆内提供早餐,服务员端着托盘,将他点的东西小心摆放到桌上。离开前还偷偷瞄他。
燕凌然眼都没有动一下,端起热咖啡喝了一口,暖意溢一直蔓延到胃里,享受的呼出一口气。
呼出的热气在空气中染出白雾,这样的早晨喝杯热咖啡是不错的。
窗外枝头上的落叶被风吹落,在空中打着旋,燕凌然视线落中在那片落叶上。
他心情很好。
所有的郁气都在昨晚发泄了出来,尽管被欧卓立那家伙看到自己那样,有些丢脸,不过一想到今早他的样子——也没好到哪里去,燕凌然便平衡了下来。
他醒来的时候对方还躺在床上禁闭着双眼,皱着眉睡得不是很安稳的样子。
他想要起身,就感觉到了异样,自己的性器还被含在对方的rouxue里,暖洋洋的,随着他无意间的动作,xuerou献媚般地缠了上来,吸吮着这根几乎折磨了他一晚上的rou棒。
本来男人早上会晨勃,但现在被rouxue下意识地讨好下更加硬了。
燕凌然皱着眉默了一下,想了想还是不委屈自己,掰开他的腿jian弄起他的隐秘之处。
可能是因为太累了,整个过程中男人都没有睁开眼,但是腿很诚实地张得更开,把他吸得很紧,屁股一动一动的,在迎合他。
白皙修长的手指,从那结实的线条可以明显看得出来那是男人的手。这双手,掐着蜜色的大腿,画面看上去无比色情。
醒着时无比强势的男人此时难以睁开眼,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低yin,在他最后射进去的时候那声音又变得有些软绵绵的。
燕凌然听在耳里,挺纳闷他是怎么发出这种声音的。
再坚硬的男人的直肠都是温暖的?
燕凌然突然想起这句话。
不过不管怎样,燕凌然吃完早饭便要走。
上床归上床,他可不能给他什么希望。
在大门口,燕凌然又被截住了。
眼前的男人衣衫有些皱,领带也没有系上,当看到那发红的双眼,更加发觉他此时的狼狈。
就像匆匆出门一样。
燕凌然看到他这副样子疑问脱口而出:“这么快就清理干净了?”
还挑了挑眉才说出来,那么短时间鬼才清理得了啊!感受着被自己草草用内裤堵住甬道内shi滑的感觉,欧卓立气极地抓住他的肩膀。
“你可真牛啊!牛还是你牛。”
拔屌无情,上完就跑。
面对身旁的冰凉和一室的寂静,欧卓立PTSD都要犯了,没有人知道他当时是多么的恐慌和愤怒——当年燕凌然强行分手时的早晨就是像这样的一个早晨。
还有昨晚上在自己身上叫别的男人的名字,欧卓立一想到,就更加难以克制住杀人的欲望。
“哈。”燕凌然扒着他的手没掰动。而且昨天才用他的身体发泄过不满,燕凌然也不好直接发火,只好不耐烦地踢他示意他松手,“反正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欧卓立抓着他不松开,反而是抓得更紧了,甚至还搂上他的腰,他们之间的距离瞬间近到让燕凌然不悦的程度,“你干什么!”
欧卓立低着头,闷闷的开口,“是啊…”
燕凌然煞风景的话还没有出口,就听到欧卓立开口道:
“结婚吧。”
燕凌然蹙眉:“结婚?谁结婚?”
欧卓立沉沉地看着他,呼吸凌乱,发红的眼,整个人像是一匹蓄势待发的狼一般。
“燕凌然,我们结婚吧。”
空气仿佛都静止了。
“……”
燕凌然不敢置信道:“你是疯了吗?!”
欧卓立闭上眼,又再次睁开,“都是你的错。”
“都是因为你总是这样,总是这样,给人希望后,又打入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