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自然是燕凌然打电话叫来的,欧卓立挣脱了联合架住他的两个保安,“滚开,我自己走!”
他的气势太强,保安们不由都有些畏惧。
“我不打了。”齐文南跟着示弱,可怜兮兮地看向燕凌然,保安们为难的目光投注在这个似乎是这场风暴中心的男人。
燕凌然点头示意,也许是他那自信的姿态给人带来的安全感,保安们如释重负地放开了齐文南。
都是一群太子爷,不好惹啊!
欧卓立不由啐了齐文南一口:“装什么装!”
“哼!”这个昨日黄花菜!齐文南气得咬牙,顾及自己刚刚的承诺没敢冲动。
“够了没有。”燕凌然抱着臂,不耐地催促,“走了。”
欧卓立被无视了。
他不甘地握紧拳:“好,很好!”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究竟在为了谁争风吃醋!
“我真是个傻子!我竟然为了你…你给我等着!”
欧卓立留下狠话后拂袖而去,燕凌然像看智障一样看着他的背影,他心想:喂喂喂,你做什么了,每次都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一只手挡住了他的眼睛:“然哥,别看,看我。”
话语里满满的酸意让燕凌然有些想笑,“你有什么好看的?”
齐文南佯装恼怒地扑到他身上,搂住他的窄腰,嘴对嘴封住了他的话。
在公众场合如此不顾他人眼光,大胆献吻,众人惊呆了。
燕凌然眼神一暗,一日不打上房揭瓦,齐文南最近真是欠收拾了。
在齐文南的车上,燕凌然扣住他的腰,将他往自己胯上撞,rou棒在他shi润紧窄的rouxue里进进出出,每撞一下,xuerou就跟着受缩绞紧,爽得不行。
齐文南满脸chao红,被cao得神志不清,胡乱地哭叫呻yin着。
现在他的身体才是真正的食髓知味,被燕凌然cao熟了。
燕凌然大手揉着他手感极好的臂rou,将他翻过来,rou棒在齐文南体内转了一圈,他几乎要崩溃,那种酥麻的感觉仿佛一下酥到了他的心底。
“然哥…唔,哥哥…哈…放过我吧!我不行了…”
“你叫我什么?再叫一次?”燕凌然在他耳边饶有趣味地说道,平时他一直有叫自己哥,但是在这种时候,“哥哥”这么有情色色彩的称呼倒也挺稀罕。
齐文南羞耻的耳根通红:“哥、哥哥…”
“大点声,听不见。”
“哥…哥哥!”
他费力地揽住燕凌然,在他脸上胡乱地吻着,“嗯…啊,我好爱你,好爱你好爱……”
为此,无论什么…他也甘之如饴。
“呵”燕凌然愉悦地拉扯他的ru尖,柔软的地方被拉长,“真不要脸。”
“嗯!”齐文南闷哼一声,痛得夹得更紧,但鸡巴却可耻地发硬发疼,“对,我不要脸…”
他摸索地在燕凌然唇上吻着:“所以要不要……惩罚我呢?”
燕凌然没有回应,只是把把他的头按倒在椅背上尽情地索取。
燕凌然射过一次后,齐文南还是像小狗一样地缠了上来,舔舐着他的胸膛,他知道然哥还没有满足。
燕凌然确实年轻气盛,要做的话,做一次是完全不够的。
所以他也没有拒绝,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主动吞吐,还有空催促他快一点,用力一点。
齐文南呜咽着,腰肢酸软,听话地动,封住了他的嘴。
暂且不论两个明里暗里持续撕逼的男人,谭贺最近也不是很好过。
是夜,他又做噩梦了。
谭贺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yin声,气息凌乱,像是再做什么噩梦。
后面终于惊醒,满脸冷汗,看了看身边的燕凌然稍稍安心,却怎么也无法再次入睡。
燕凌然被他反复的翻身吵醒,烦得不行:“大晚上的你不睡觉干什么!”
谭贺很抱歉地说:“对不起,凌然,吵醒你了…”
燕凌然睡眼朦胧,眼睛都快睁不开,也懒得和他计较什么,一把将他揽到怀里,“快睡,别吵。”
说完没有几秒,他就又陷入了梦乡。
这下谭贺是真的睡不着了。
他被燕凌然身上清爽的气息包围,脑子里乱哄哄的,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都不一时想不起来。
谭贺悄咪咪地也搂住了燕凌然的腰,在他的露出来的锁骨上落下一个吻。
卢继宁在燕凌然第二次去探望白越时,偶然撞见了他。
他来这个医院来探望偶然受伤的一个朋友。
从病房里出来刚转身,那英俊得宛如每时每刻都在发光的青年便映入他的眼帘。
卢继宁正想跟他打招呼,对方捧着一束花毫不犹豫地与他擦肩而过,让他的话卡在嗓子眼。
只留下青年挺拔的背影。
什么啊…这么傲。
卢继宁撇了撇嘴,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