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面子,燕凌然并没有直接答好还是不好。
他轻咳来一声,说了一句:“如果他硬是要凑上来,我也没有办法。”
齐文南咀嚼着这句话,立刻明白他的意思,抓住他的手道:“我不会让他有那个机会的!”
于是燕凌然满意地笑了。
人本来就长的帅,这一笑起来更加不得了,齐文南小鹿乱撞,被勾得吻了上去。
他们跌跌撞撞地倒到病床上,房门口有齐文南的人把守,倒是不用担心做到一半有人打扰。
燕凌然一边将鸡巴塞到他的嘴里一边问:“你腿断了发情没问题吗?”
齐文南因为腿上的伤没有跪在地上,而是仰躺在床上,用口腔和手取悦着rou棒。
他满腔爱意:“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请尽情使用我吧…”
但燕凌然拒绝。
原因很简单“你这样又不能用什么姿势,还要顾及到你的腿,麻烦。”
齐文南恨死,有一瞬间想穿越回过去打死那个自己,打哪里不好,打腿!这下好了吧!
快感不断地冲刷着燕凌然的大脑,他舒爽地发出喘息声。
本来和欧卓立吵完后他烦躁得忘记了白越的存在,但现在可能是因为欲望的原因心情愉悦了起来。
他现在在他身边享受别人的口交。
齐文南几乎是被骑脸的姿势,呼吸,嘴被塞得满当当的,甚至直入喉咙,咽不下的涎水从嘴角流出,带来满满的羞耻感。
幸好他已经适应这种感觉,喉咙主动收缩服侍敏感的gui头。
喉咙传来的吸力使他变成了一个人型飞机杯,燕凌然感觉Jingye都要被吸出来一样,过电一样的快感爬上脊椎,他下意识地挺腰冲撞他柔嫩的口腔。
齐文南呼吸颤抖,任由他在自己嘴里肆意妄为,甚至还用舌头舔弄。
今天的然哥似乎格外地有兴致?
难道因为旁边有个人所以感到羞耻吗?
齐文南曾做过在车上主动勾引燕凌然的举动,已经突破心中的难关——说出自己的心意的少年,并不会为在别人面前做爱感到羞耻。
他相信燕凌然也不是那种人。
那原因究竟是…?
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埋藏在齐文南内心深处的经久不衰的不安,让他不禁多想起来。
他的视力很好,不然也不会在楼上看到欧卓立的小到模糊的身影就几乎认了出来。
而在进门前,他无意间撇过那病床上男人的脸,那张脸竟然——有点像谭贺。
不,还是应该说是谭贺像他?
谁像谁,这都要根据人的主观意识来判断。
即使那个男人闭着眼,但齐文南在脑子将两人进行对比,猛然发现他们的眉眼非常相似。
即使发型,气质,肤色,服装让人让人绝不会认错他们,但换个观察力好一些的人,便会发现其中玄机。
燕凌然到达顶点射了出来,看着被他坐着的齐文南咽下自己的东西并做着清洁服务。
下床扎皮带,背后的目光依然如影随形。
齐文南的表情十分险恶。
那个男人,名字他记得应该叫白越。
其实那天酒后乱性后,他一回去就让手下去查然哥身边有没有走得劲的明星。
白越和燕尚秋走得比较近,所被他忽略了,连照片都没有看。
是他太傻太天真了,齐文南咬牙。
谁是白月光!
谁是替身!
“你在干嘛?”看着他的表情像是调色盘一样,五颜六色,变换万千,燕凌然很好奇。
“啊、嗯,这个…”
“我只是在想,隔壁病床上的这个人是谁,竟然能让然哥你来探望。”
燕凌然闻言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不该你问的你就别问。”万一齐文南也醋意大发就烦的慌,在苗头发生之前他就必须掐掉。
齐文南默了一下,却仿佛不甘心:“他长得很像某个人啊!”
燕凌然一顿:“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谁是谁的替身?”齐文南目光如鹰隼一般,紧紧地盯着他的反应。
这个问题在燕凌然心底炸去起了水花,是了,原来他把谭贺当替身啊。
他经常看着他就想起白越,把他当做一个可以转移注意力的对象。因为他是不能对白越下手。
只是这…似乎就是把他当替身了。
太荒谬了,燕凌然皱起眉,可是他想了想,又松开眉头。
这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他就是把他当白越的替身又怎样?
人的欲望不能立刻得到满足,不都会想想办法找代替品吗?
就像想吃水果时没有最喜欢的苹果,那雪梨也甜;想喝饮料时没有果汁,汽水也很好喝;想要找人聊天,朋友们都没有空,那找一个陌生人互相温暖又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