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隔着一扇门,走廊外面的走动声,“砰”的关门声,饮水机的的哗哗声,都清晰地传了进来。
这种感觉太过于诡异了,外面就是穿梭走动的人,而他们只隔着一扇门在里面做爱,所有的观感都被无限放大。
沈斯缪的头发shi透了黏在脸颊上,脚后跟在床单上胡乱地踢着,他自己灵魂都快出窍了,大脑缺氧,呼吸不畅,他抬起手捂住了脸,胸口剧烈地起伏,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受不了地咬住了手掌,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他胡乱地叫:“纪浔,好烫,好热。”
纪浔把他的手拉了下来,手掌掐着他的腰往里面顶,胯骨撞击着tun部发出了啪啪作响的水声。他一根手指按在了沈斯缪紧闭的嘴唇上,抬眼看他:“叫出来。”
“外面有人。”
纪浔伸手捞起了他,让他坐在了腿上。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探进了他裙摆里,手掌在他的大腿两侧滑动着,然后向上不急不缓地顶。
“唔。”沈斯缪腰部都在发抖,手无力揪着他的衣服
纪浔低下头,牙齿咬住了他的内衣带往下拉,他看着沈斯缪起伏的胸口,眼睑下垂,静静地盯了一会,把脸贴在了他的胸口,认真地听着:“你心跳好快。”
沈斯缪全身控制不住地发抖,感觉要烧起来了,tun部忍不住地往上抬,却又被纪浔一把压下来了。他控住不地叫了一声,瘫软在纪浔的怀里,牙齿发抖地说:“我好难受,好难受。”
纪浔抬头,手掐住了他的腰开始动,偏了一下头注视着他,凑近贴着他的耳说:“裙子可以撩上去吗?”
“可以。”
“凑到我耳边叫。”
“好。”
他手指动了一下,伸出手臂环住了纪浔的脖子,凑近对着纪浔的耳朵开始喘,然后又把头埋在了他脖子上,耳廓都红了,嘶哑地问:“为什么,要我凑到你耳边叫。”
纪浔手抚摸着他的背脊,脸在黑暗里不甚清晰,笑得模模糊糊,轻声说:“因为你快要把嘴唇咬破了。”
要命,这是沈斯缪的第一反应。
他看着纪浔在黑暗里模糊的笑,心脏是紧缩的,他突然明白,无论多少次,无论以什么形式,他都会一次次无可救药的迷恋上纪浔,谁都想抓住一只永不会降落的飞鸟,让他为自己驻留,他也不列外。
他揪住了纪浔的头发,狠狠地撞上了他的嘴。
牙齿撞破了嘴唇,铁锈味蔓延在嘴里。
他睁眼看纪浔,颜色浅淡的眸子像是涌动着一层雾霭,他凑近舔了一下纪浔嘴上的伤口,轻声说:“是我抓住你的。”
纪浔目光沉沉地注视着沈斯缪,把堆在腰间的裙子掀上去罩住了他的脸。
在一片黑暗里,沈斯缪不受控地手脚乱动,窒息感越来越重。纪浔掐着他的胯骨用力的往上顶,交合处流出透明的ye体,黏腻的水声越来越大,沈斯缪的脚向前乱蹬,胯骨不受控制绷起。
“咚咚”清晰地敲门声响起。
纪浔把他压在了床上,架子床发出了吱嘎吱嘎的声响。沈斯缪的脸被蒙着,裸露的身体被制服住,他开始全身发抖,脚趾痉挛地蜷缩着,屁股收缩着含住体内的Yinjing。
“学长,返校住宿需要登记。”门外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咚咚咚”
沈斯缪几乎两眼翻白,呼吸困难,外面的人随时都能进来,他嘶哑地声音从布料里面透了出来:“不要,不要。”
纪浔捞过了他的腰,用力地撞进去,胯骨撞击tun部,啪啪作响撞击声越来越大。沈斯缪的头在裙子里用力地摇摆着,胯部不断向上挺,牙齿上下打颤。
然后Yinjing开始淅淅沥沥地射出白浊。
纪浔从他体内抽了出来,把套子摘了,从床上拿了一条空调被围在了腰间,把床帘拉上,然后打开了门。
光泄了进来,纪浔把shi了的头发撩到了脑后,露出了额头,他斜靠在了门边,目光落在他身上,淡淡地问:“什么事。”
那人把一个记录本往前面递了一下:“返校住宿需要登记,还请学长签一下名字。”
纪浔靠在门上着没有动,只是沉默地站定着,眼睫垂下盯着记录本,无波无澜地说:“我现在不方便,你帮我写一下吧。”
他垂在里面的那只手,穿过了床帘,掐住了沈斯缪的下巴,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
沈斯缪含住了他的手指,细细地啃咬着,吸吮着。
“学长,请问你叫什么。”
“纪浔。”他细致地抚摸过沈斯缪牙齿。
“是这个寻吗?”
“不是,三点水的那个。”他掐住了那根乱动的舌尖。
“唔。”
“什么声音。”
“同学,麻烦你关一下门。”他淡淡地说。
啪的一声,门被合上了。
纪浔撩开了床帘,沈斯缪失神地躺在了床上,头发shi透了黏在脖子上,裙子被撩了上去,双腿大大地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