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不可闻地扭动,除了掀起层层花白肉浪外并无其它作用,倒像是上赶着把自己流水的蜜穴往人脸上怼去。
闻着那股藏不住的蜜骚味儿,像是被蛊惑住了,姜铭再忍不住,暗骂了一声便直接伸舌舔了上去,带着粗糙颗粒的舌床几近暴虐地入侵私密处,在那地方反复进出吮吸,好像要把里头所有汁水都吸出来似的用力,一时间整个房间里都是啧啧不断水声与姜榕哀哀地喘息。
“别....别舔了....呜呜....”
他哭着祈求自己的弟弟放手,只是过于激烈的快感让姜榕连完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泪水融了满面,里头含着的好似都是浪荡春意,他想要退后,却被人握着肥嫩的臀瓣恶狠狠地往回拽,那一点敏感的凸起直直撞上来人柔软的舌尖,撞得他浑身酥麻,极致的爽意让他隐忍的呜咽都变了个调,尾音轻浮地上挑。
“不行,毕竟哥哥这么骚,”姜铭胯下早就肿胀的发痛,层层堆叠的肠壁不断挤压着他伸进去的舌头,里头漫出来的水泽简直要落到他脸上,鼻尖唇舌皆是一片水光淋漓,只能含糊不清的出声,“我得帮哥哥治治骚病。”
他说起话来依然慢条斯理,却充斥着轻佻与恶意:“不然哥哥每天摇着屁股冲别人发骚,惹得其他狗男人都想来肏哥哥可怎么办?”
在这之下,让他自己都难以抑制的嫉妒却又一次冒了头,姜铭简直是红着眼睛看着身下发着浪的人,心里的疑惑跟着一同上涌——姜榕怎么会这么骚?是他的哥哥已经被别人肏过了么?
只要一想到,自己哥哥这副骚浪的样子被别人看见了,姜铭就恨的咬牙切齿,连带着心里都酸胀着发痛——怎么能?他等了这么多年,付出无数努力就为了得到的哥哥,怎么能张开双腿在别人身下求欢发骚呢?
他不接受,也不允许。
姜铭抬起头,俯视着那个被他舔开了的肉穴,这地方没止水不说,水流得越发欢畅了,现在倒像是个小喷泉,一股股的吐着半透明的淫液,腥臊味传得满房间都是,好像一朵被人捣至烂熟的花儿,颓败地散发着糜烂的香气。
感觉到他的脱离,姜榕已经被情欲浸透了的身子反倒是有些受不住,空虚与痒意一同袭来,好像是从心底盼望着被更大的东西填满研磨。他难耐地喘着气,像是刚被人从浴缸里捞出来似的,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连栗色头发都软趴趴地贴在了他侧脸,要坠不坠的勾着,衬出他满面的浪荡春意。
望着姜榕已经神色涣散的眼瞳,姜铭俯身,贴在他耳边,舌尖扫过那水淋淋的莹白耳垂:“好了,那现在——”
他掏出自己早已经充血肿胀的硕大阳具,抵在那张不断翕动着的肉洞处,“我要用鸡巴来干哥哥啦。”
滚烫圆润的龟头对仅仅做了初步扩张的窄小蜜穴来说,还是过于巨大了,姜铭不得章法,握着鸡巴就急切地往那个小孔里生挤,他动作还有着些许不熟悉的生涩,只是凭借着本能要往那个淌着蜜水的肉穴里塞。姜榕被他这样粗鲁的动作撞得眼前发黑,手肘抵在地上试图向后头挪去。
“别碰我!!!”他叫得可怜,可惜他到底被人缚住了双手,这样屁股左摇右晃地往后反倒是把肉棒吃得更深,里头层层堆积的肠肉仿佛无数张红唇,紧紧裹着塞进来的那半截鸡巴不住吮吸舔舐,更让姜铭爽得浑身发麻。
姜铭带着薄茧的右手掐在姜榕腰间,让他再不能逃离,身下的阳具则仿佛开疆破土一般,一寸寸的向里头撞进,像是要把自己整个鸡巴带囊袋都塞进去似的用力,姜铭深邃的眼睛都跟着红了一圈,透露出里头的疯狂。
“别拒绝我,”他急切而又粗鲁地舔弄着自己的哥哥,毫不在意身下人的抗拒,说出的话也跟着语无伦次了起来,“我肏进哥哥身子里了,哥哥是我的了。”
他反复的呢喃着这几句,好像终于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抱着姜榕再不肯撒手,啧啧有声地在姜榕白皙柔韧的身躯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鲜妍的印记。
“滚开....呜呜....好痛...”
感觉自己身体都被强行顶进来的肉刃劈成了两半,姜榕从小到大还从未体会过这样的痛楚,一时间哭得泪水涟涟,呼吸都跟着停滞了几分,身下被肿胀的阳具塞得满满当当,略微动一下都带出更深的疼痛。
他被吓得臀部再不敢乱动,生怕自己真被肏了个肛裂,却因为过于紧张而不断收缩着那张肉穴,滚烫炙热的肠壁将来人巨大的阴茎层层包裹蠕动,火热紧致地推挤着那跟东西。
只是姜榕这样的行为毫无推拒作用,反倒让姜铭止不住的伏在他身上喘着粗气,几乎要把男人给生生含射,于是抓着姜榕细腰的手掌也跟着更加用力。
姜榕用自己被绑在一起的双手推搡着姜铭,双眸含泪,脸颊被他自己哭得泛红,连鸦羽似的睫毛都湿漉漉的泛着水光,瞧着好生可怜。而另一边,早被情欲击败理智的姜铭却顾不得那么多,略微缓了缓便横冲直撞地在姜榕体内凶狠地抽插了起来,腰胯间不断挺动肏干,把他一身白嫩皮肉都撞得生生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