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股份,”姜铭终于说道,他几近虔诚般地亲吻着那段优雅曲线,“我只想要哥哥。”
“不过哥哥这次做错了事,所以我在地下室给哥哥打造了一个最坚固的笼子当作惩罚,”他一双狭长黑眸中终于显露出往日隐忍下暗藏的疯狂,一字一顿。
“罚哥哥在我的狗笼里,当我的小母狗,一辈子都只能掰开腿给我Cao,再也跑不掉。”
男人沙哑的声音蕴含了无限欲望,仿若温和的询问着他。
“好不好?”
姜铭带着强烈侵略语气说出这些下流不堪又让人瞠目结舌的语句,他又显得极其认真,唇舌一路向下,反复啃咬着姜榕领口被拉扯而显出来的那段Jing致锁骨,留下一个又一个覆盖着水泽的情欲痕迹。
而姜榕只觉得背上升起阵阵寒意,他满含春意的双眸也因这些惊世骇俗的言语而渐渐冷却,一时之间只觉天昏地暗,满是对眼前这个神色陌生之人的惊惧。
可他逃不掉。
有些粗粝的手掌顺着姜榕莹白的脊椎一路向上攀附,将他松松垮垮罩在身上的训练服几乎全撩了上去,露出藏在里头的那一副玉莹莹的身子,指尖所触碰到的嫩白肌理,在日间朦胧灯光下像是笼了层薄如蝉翼的软纱,散发着蛊惑般的微芒。而姜铭,几乎全副身心都被那两粒点缀其上的樱红ru点所吸引。
他屏息看着身下人,像是着魔似的移不开眼,简直要分不清真实与梦境——这些年来,困扰了他无数个日夜、缠绕他数年的执念,终于不再是梦里难以触及的虚妄,而是在眼下这一刻,确确实实的属于他了。
还有着些许寒意的空气乍一接触到姜榕裸露在外面的大片肌肤,几乎是瞬间便激得他打了个寒战,让他不自觉得在姜铭怀中发抖,发觉姜铭停下了动作,他怯怯地抬起双眸,却正对上姜铭那一双直勾勾盯着他的漆黑眼瞳——
那里头藏着的,是和疯狗一样癫狂的神色。
“姜铭!!!放开我!!!”都是男人,姜榕自然明白那眼神中疯狂是什么意思,被他像是要活吞了自己的眼神吓到,姜榕突然更用力地挣扎了起来,许是因为恍惚,姜铭先前略微松开了些对他地钳制,却成了此时姜榕试图逃脱的机会。
可姜铭却比他反应更快,单手扣紧姜榕纤细白皙的双腕,迅速锁住姜榕扭动着的双臂,多年来运动所练出的肌rou大概就为了此刻能够上用场,两人之间力气的悬殊差距让姜榕的一切挣扎看起来都带上了几分螳臂当车的好笑。
而姜铭的大腿,则带着不容许退拒的姿态强硬地挤入姜榕紧紧并住的双腿之间,隔着薄薄的几层面料,抵着那姜榕身下那处软rou,像是威胁似的轻轻碾过。
“哥哥怎么可以这么不听话啊?”姜铭声音里罕有地带了几分委屈,手里动作却一直没停,他几乎是带了些愤懑般掐着姜榕颤巍巍挺立起来的嫩红ru尖,直把那一点浅粉给生生玩弄成殷红,“哥哥不想和我回去么?我为了哥哥付出这么多,怎么哥哥就只想着逃脱我呢?”
他这话多少有着几分经年的幽怨和森森寒意,所有负面情绪都一五一十的通过他在姜榕身上的动作所传达,姜榕被他几近暴虐地拨弄折磨的要发疯,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开这样带着侮辱性质的蹂躏。
“滚啊...好痛...”怀里人被他不知轻重地揉捏到眼圈都透着红,眸子里shi漉漉地含着泪水,这让他看起来可怜的像只被猎人抓住的兔子,只能任人鱼rou。
可这样的反驳反倒是招来了更多欺辱,姜铭几乎是带着恶意用膝盖撞上他身下那处软rou,略微用力地碾过:“哥哥要是不会说话就闭嘴,别惹我生气。”
“不然会更痛的,懂了吗?”
他唇舌凑到姜榕早已通红的耳边,呼吸喷洒间激起身下人一阵阵细密地颤栗,看起来好似柔情蜜意,说出的话却多少带了几分威胁。
姜榕被他这样恶狼般的神色吓得打了个战栗,瑟缩着想往后躲去,声音也跟着软了几分。
“那我...我不说...呜呜....”
他实在是被抚弄得痛了,再不敢反抗,便只能抽泣着求姜铭,顺着弟弟口中的称呼开口,“你也....放过哥哥好不好?”
他简直是有些急切地祈求着自己的弟弟,声音都带上了绵软的哭腔,却因为身子太过于敏感,眉梢眼角都被玩弄得漾满了春意,连底下那一块用不着的细嫩软rou,也在姜铭反复地摩擦下,微微抬起了头。
多蠢的蠢货。
姜铭几乎是有些怜爱他这个漂亮哥哥的愚蠢了——怎么到这个时候?姜榕还是看不清自己的处境呢?
直到如今,他的一切所作所为都并非是意图侮辱,也并不是为了钱财,从始至终,他所求所图不过是为了得到姜榕罢了。
他只是太爱姜榕,而他的爱,是想要把姜榕融入骨血一样的炽烈爱意,怎么可能会放手呢?
带着几分怜悯的右手轻轻拂去姜榕因为惊惧而滴落的泪水,像是在可怜他,动作罕有的带了点温和,另一只手则顺着姜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