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已经溢满了浓郁的石楠香,木质地板或因年久失修,在两人激烈的动作下吱呀作响,只是姜铭毫不在意——他最想要的已经得到了,何必费心力于这些无关痛痒的细枝末节呢?
身下的姜榕被自己的弟弟干得面红耳赤,便露出了一副羞耻至极的模样,他半阖着眼,卷翘的睫毛几乎遮住了他瞳孔里的神色,叫人看不清里头的情绪,唯有挂在眼睫的点点水珠能透出他丁零的快感。
可只有姜铭知道,这人哪怕瞧着还是副被强迫的屈辱样子,内里却是早爽得发颤了,他全身莹白皮rou都被情欲镀上一层yIn靡粉红,shi淋淋的rouxue更是已经被自己巨大的性器cao开,柔软滑腻的肠壁在次次撞击中不断升温,肠rou滚烫炽热,简直是贪婪饥渴地死死裹着那面目狰狞的紫红色rou棒不肯松口。
——果然是贪吃的小sao货。
他俯下身、几乎是有些怜惜的,舌尖温柔卷过姜榕眼睫上残留的透明露珠,如此一来,那一处更是被他舔舐得一片水光淋漓,唇舌黏黏糊糊的在睫羽上拉出yIn靡银丝,姜榕好像块粘人甜蜜的nai糖,被他翻来覆去的压在舌尖下舔弄——这让他几乎忍不住想要把自己甜美的哥哥吞吃入腹了。
只是姜榕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温和动作吓得一颤,连rouxue都跟着下意识缩紧,简直要将姜铭那根肿胀的rou刃给生生夹射,他浑身shi漉漉,随着姜铭唇舌的离开也睁开了小狗似的眼睛,仰头望着姜铭,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可怜巴巴红着眼圈。
他说——
“求求你......啊!”
回应他的却只有更加肆意地Cao弄,姜铭突然激烈起来的动作打断了他的求饶——这让他轻软的声音都跟着转了个千娇百媚的调来。
伏在他身上的姜铭就好像一条疯狗,被那shi软的眼神更是激得全身血ye沸腾起来,青筋鼓胀的阳具几乎是毫无怜悯的冲进rouxue,将那汁ye四溅的xue口塞得满满当当,随着他地进出,连里头yIn靡通红的肠rou都被带出些许,嵌在他那个白腻软和的饱满屁股上,好像冬日雪里的一点殷红,瞧着万分浪荡。
这几下直将他cao得手脚发软,再没了丁点力气,双手无力地攀附在自己高大的弟弟身上,连哭声都跟着弱下几分,没有节奏的Cao弄将他的呼吸都跟着打乱,只好随着一下下又深且重地撞击轻微喘息。
姜榕简直是魂都要被cao没了,他眼神涣散,被cao到烂熟的身子却不自觉的开始迎合起男人粗鲁的动作,他像是要被人干成了一滩sao水,被鸡巴cao得失神,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吐出了一截糜红舌尖,摇摇晃晃地挂在唇边,剧烈的快感从rouxue一路漫上全身,让他再没了神志去反驳。
那刑具一般的鸡巴死死地、一下又一下地狠狠cao进姜榕柔软的肠道里,随着他几次冲刺,姜榕再受不住这样的快感,哪怕哭喊着说不要了,也被死死按着,生生cao到了高chao,只好哭叫着用后xue绞住姜铭粗壮的阳具,不住地缩紧吮吸。
姜铭也是第一次,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一下被这紧致的地方裹得头皮发麻,心里暗骂一声,恶狠狠冲锋几十次,终于将温凉的Jingye猛烈地射在姜榕正抽搐痉挛的肠壁上。
可他毕竟没满足,搂过姜榕,温存似的含住那有着一点猩红小痣的耳垂,换了个姿势将人搂在怀里,就盘算起了第二次玩弄。
——不过他不着急,毕竟,哥哥已经是他的了。
而姜榕,此刻就像是被猎人抓住随意蹂躏的肥美兔子,只能敞开柔软的身子任人玩弄——再没了半点反抗的力气,任由姜铭用力掰开他乱动的修长双腿,露出他里头那个被干得已经合不拢的蜜xue。
他红肿的屁眼泛着水光,早被cao烂了,连媚rou都被cao得外翻,现在正一张一合地吐出一大滩浓Jing来,这些腥臊ye体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在静谧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姜榕简直羞愤欲死,只是姜铭将他锢得太紧,连半点挣扎的机会都没留给他,这人像是抱着小孩子尿尿一样的姿势将他搂在怀里,让他门户大张的展示着自己私密的部位,用后xue排出那射进去的Jingye。
可能姜铭射得太多了,好一会儿过去,那些ru白色的ye体还黏糊地挂在红肿的xue口,只是随着姜榕几不可闻的呼吸一张一合,缓缓向下流去。
而另一边,程池睿就在这时,终于甩开姜铭留在外面的保安,独自赶到了会客室门外。
隔音不算好的会客室里此刻一片寂静,这让他心里不知为何涌上了一股危机感,他伸手握住冰冷的铜制把手,向下压去——
随着大门被推开的吱吖一声,会客室里yIn靡的景色也尽数展现在他眼前。
——姜榕被人抱在怀里,毫无廉耻心的冲着大门露出自己那个被cao烂了的烂熟屁眼,上头甚至还有那人刚射进去的Jingye,正黏在水红色合不拢的小孔上,淅淅沥沥的向下滴落,在他身下,汇聚成了一滩腥臊的ye体。
他的宝贝,已经被人cao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