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并没有如约而至。尽管死伤了数个兄弟,但胡须大汉不知听了谁的劝诱,并没有立刻动手将他们二人斩杀。
段峤被重新带回囚室,胡须大汉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在床上,眼睛里闪过种种复杂情绪,最后忽然问道:“你还记得桂雪吗?”
段峤艰难地呼进一口气,断断续续地答:“桂雪……是……谁?”
胡须大汉冷笑了一声,“你果然不记得了。桂雪是我姐姐,一个多月前因为交不上税金,被你卖进了梁县的野窑子里。你被沈先生降住后,我便立刻想办法去把她赎了回来。可是,就那么短短几天,她就已经被人糟蹋了,现在每日以泪洗面,总想跳井自杀——你说,这一桩桩的罪,我该怎么跟你清算?”
怎么清算?段峤扯了扯嘴角,“杀了……我啊。”
“杀了你?”胡须大汉松开掐他脖子的手,转而在他脸上轻蔑地拍了拍。“那未免也太过简单。”
话音落地,胡须大汉三两下撕开段峤身上的衣衫,看到犹红肿着的Yinjing上的那一枚烙伤时,不由得嗤笑一声,说:“小谭倒是会玩,看来我改日得向他请教一下才好。”
说完,他提起段峤的腰把他摆弄成狗爬姿势,手指掰开一瓣屁股,冲那深红色的rouxue中央吐了两口唾沫,便扶着自己半勃的性器开始肆意进攻。
胡须大汉的Yinjing可不比之前那个矮子,即使尚未完全勃起,也足够雄伟壮硕。段峤被他这样一捅,只觉得屁股快要裂开一般又痛又胀,全身都禁不住颤抖起来。
“别动。”胡须大汉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手指死死钳住胯骨,腰部往前一送,将整根粗物尽数顶入段峤体内。“哈……没想到这滋味,还真挺不错的。也不知是小谭这些天调教得好,还是段镇长你天赋异禀呢?”
段峤伏在床上并不回答。这些羞辱的话,他这段日子里早就听得耳朵起茧子了,根本不会激起任何反应。不过今日不同以往,或许是出于被下套的愤怒,亦或是陷入困局的无力与焦躁,他的心里隐隐地憋着一股火,怎么也无法保持平静。
胡须大汉从后面干了一会儿,逐渐进入状态,于是提起段峤一条大腿,将他翻成仰躺,打算以正入姿势继续Cao弄。
令他意外的是,这一回身下人不但没有抗拒,甚至还主动支起身子配合,两条结实的长腿紧紧箍在他的腰上,手臂也向上圈住了他的肩膀——
不对劲!
铁链袭上脖颈的冰凉触感顿时让胡须大汉警铃大作,他猛地向后一退想要撤离危险范围,但却还是迟了一步,被段峤用镣铐上的锁链死死的缠住了脖子!
他的确是大意了。这些天来,不管是少年还是那矮男人,来到囚室后的第一件事必然是先给段峤灌下软筋散,待药效发作无力反抗时再做下一步动作。相比之下,胡须大汉身体素质高了不少,然而却也因此丧失了警惕。
“你不杀我,那就只能被我杀了。”也不管还插在体内没有完全拔出来的性器,段峤用双腿禁锢住胡须大汉,一边从牙缝里挤出这一句,一边两手拽着铁链狠力向左右拉。
胡须大汉瞪大眼睛,脸色迅速涨得如猪肝一般赤里透紫,眼看就要达到极限。段峤心里一喜,打算再加大力道,干净利落地勒断对面人的脖子,却不想那胡须大汉忽然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脑袋先是向后一仰,然后像槌子一般冲着他的额头撞了过来!
两个人的距离贴得太近,这一下根本就是避无可避。只听“嗵”地一声闷响,段峤瞬间被胡须大汉砸得眼前发黑,脑袋嗡嗡直响,手上的力道也不由得松懈下去,再也无法绷紧铁链。
胡须大汉见一招得手,立刻顺势挣脱,趴在床沿边一顿猛咳。
“想不到……咳咳!你还……留了一手,咳咳!……是我小看你了。”
段峤没有说话,刚才那一下撞得太狠,他的脑袋到现在都还晕乎乎的,就好像脑仁移位了一样。
倒是胡须大汉,咳过一阵恢复呼吸后,又重新拾回力气,站起身子凑到段峤面前。
“这是你自找的。”说完,他抓着段峤的头发把他上半身提起来,毫不留情地挥拳捣在小腹上。
“呜呃!”
胡须大汉的拳头可不比其他人,每一下都像是铁锤一样又硬又狠,几拳下去段峤便听见了自己肋骨断裂的声音,同时喉咙里也泛上一股腥甜。
就这样接连揍了十来下,段峤的胸腹部明显现出青紫,呼吸也变得逐渐沉重。胡须大汉松开手把他丢在床上,又往脸上补了几拳,打得一边脸颊带着眉骨一起红肿起来,这才算是满意,于是向前跪坐过来,掰开段峤的两边大腿,重新开始尚未结束的强暴。
也许极致的刺激也会带来极致的性欲,这一次胡须大汉的Yinjing涨得比刚才还要坚挺粗长,简直像是个驴玩意儿!
他扶着那根大得吓人的东西,在xue口处简单试探两下便猛然捅了进去,一直捅到连根没入,囊袋撞在段峤的屁股上发出啪地一声响。
“呃……!”段峤被这一下顶得全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