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样对你真的很对不起,你对我的好点点滴滴我都记在心上,但是我觉得自己已经脏了,所以那些话是故意说给你听,想把你逼走......我今天和他说了不会再见面,我希望你对我的心意还在,我希望能把同等的心意给你,我......我就是想争取一次......就是这样。”
我看了看他的吊水瓶,快结束了,和护士打了个招呼,我悄悄地离开了,在冬日的寒风中缩着胸膛,双手交叉着摩擦双臂取暖,一路小跑。
留在他身上的是我的外套。
他一定记得。
第26章
我忐忑地等,一直不敢睡,怕错过他的电话。
斗转星移,天已经快亮了,还是没有他的消息,我吸了吸鼻子,抹了抹眼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电话来了!
我忙去抓手机却一不小心手抖将它掉在了地上,赶紧捞起来接听,他的声音不带什么情绪地传来:“学校东门的广场,我等你。”
出门前,我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再拿一件外套便冲了出去。
天上的星星已经快看不见了,但没有关系,我眼前就有一颗。
我跑到他面前,弯着腰哈出满口雾气。突然感觉背上一暖,他把我的外套披回了我身上。
“你记得我第一次见你是在哪里吗?”
“就在这里,报道的时候在我们院的摊位前。我,我有一个故事想说给你听......”
“吊水的时候我没有睡着。”
我无比期待着他接下来的话,却又有些害怕。
“在我们初遇的地方,我决定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次,换你来追我吧。”
太阳在他身后的教学楼间缓缓升起,我终于看清他的面容,满脸笑意,眉目温柔。
我扑向他的怀抱,紧紧拥着他。
“好。”
追他的第一天牵住了他的手,第二天吻上了他的唇,第三天舔到了他的舌尖。
“停停停停停。”
他抓住了我向他衣领里探进去的手。
“不好意思,我有点着急。”我将头埋在他颈窝里羞得满脸通红。
“急什么,慢慢来。”他轻轻抚摸着我的脑袋,语气里我听出了宠溺,嘿嘿。
和储衡和解之后我自然想着搬回宿舍,毕竟学校周围四环的租金不算便宜。我和杨楠说想搬走,我们俩一起找下一个租客,等他搬进来我再走。杨楠却说不用,我随时都可以搬走,前几天还有人朝他打听过租房的事情,找人续租很方便。我就当他说的是事实,想必那件事情发生之后他巴望着我能尽早搬走吧。
于是我在十二月中旬又搬回了宿舍,好处自然不用多说,但是要在一鸣和云海眼皮子底下忍住不和储衡有亲密接触实在太难了。
有天晚上我等到他们俩都睡着了,开始打鼾的时候,悄悄爬上了储衡的床。他睡觉怕光,所以有床帘遮挡,给我顺利作案提供了有力保障。
我一手捂住他嘴巴一手按住他鸡鸡,在他惊醒的一瞬间咬着他耳朵说:“强/jian!”
“他们还在呢!”
“他们睡着了,我们小声点,他们不会发现的。”
我从他秋裤里掏出yinjing,灵活地给他打手枪,听着他呼吸声越变越重,好几次险些喊出声,便凑上去封住了他的唇舌。
他射出来后也想帮我解决,我拦住他,将头靠在他左侧胸膛,听砰砰的心跳声。
“你让我靠会就好。”却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的时候发现一鸣和云海已经下了床,他们怕吵着储衡,声音轻轻的。
“予安怎么这么早就走了。”
“是啊,我都没听到动静。”
“难不成已经去图书馆复习考试了?”
“你看看人家,你可是今年要和学弟学妹一起考军事理论的人,还不赶紧滚去复习。”
“别提了,30号晚上考军理,太憋屈了。”
好不容易等他们出了门,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和储衡对看了一眼,闷闷地笑了。
第27章
跨年夜,一鸣前一天考完军理找女朋友出去潇洒了,暗戳戳地表示自己第二天才会回来。我挑眉邪恶地笑,给了他一个加油的手势,他和我击掌而去:“别太想哥!”云海是北京人,回去陪父母了,宿舍就只剩下我们两个,天时地利人和,阿弥陀佛,阿门。
储衡给我带面条小煲回来的时候,我左腿杵地,右脚蹬椅,在他关门的一瞬豪迈地大喊一声:“爷我今晚要上了你!”
他用筷子戳了戳我jiji,将我打回原形:“咱么要不要比比看谁大?”
“不了,不了,您大您大。”
我乖巧地吃完一个鸡蛋,对着第二个下嘴前,转身捣了捣他:“套套买螺旋的还是颗粒的?”
他嘴里没吃完的面一口喷出来,我嫌弃地抽纸巾给他擦:“不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