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了他。
“是我自己蒙了心,即便你对我做过那种事情,我还是想着你当年对我的好,不舍了这些年,怕离开你,就没有人暖着我了。”
“安安......”
“我把自己给毁了!”撕心裂肺。
“后来又有人对我好,捧着一颗心想给我,但我已经这么脏了,已经配不上了!”
那个平日里将我的一点一滴都记在心上的储衡,他对我那么好,我却没有办法给他同等的回应,不是不懂,不是不喜欢,这一个月来我无数次翻看着和他的聊天记录,在朋友圈里搜寻他的蛛丝马迹,却没有办法给他发信息,靠着以前的语音怀念他还愿意和我说话的时候。
“章先生,您和寒洲,都别再来找我了,求求你们了。您这些年给我的钱,帮我妈付的赌债,我现在还还不起,能不能麻烦您通融通融,我实习已经找到了,看在这些年给您Cao了这么多次的情分上,等我有了工资,慢慢还给您成吗?”
他静静点了根烟。握住桌沿的手青筋暴起。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你走吧。”
我跌跌撞撞到了学校,冻得通红的指尖给他拨电话:“储衡,请你先你别挂,我有个故事我......”
“同学啊,我是校医院的护士,他手机落在护士站了,刚刚去找他发现他挂着水睡着了,你现在有空的话方不方便能不能过来,手机交给你,你也帮忙看着你朋友。”
第24章
我匆匆赶到校医院,护士检查了我的校园卡核对了照片后把储衡的手机交给我,我轻轻走进挂水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
我脱下外套给他小心地披上,见他动了动身子,便想逃,却见他头偏向另一边又睡了过去。
“储衡啊,你胆儿还真大,敢来小西天吊水。”校医院很多年前吊水死过人,从此“小西天”的名声一直传了下来。
我轻轻坐在在他旁边的椅子上,静静看了他会儿。
“还好你现在睡着了,要不然还真不好意思开口和你说。”我轻轻笑了,“我有一个故事,现在你不想听也得听了。”
“那个男人叫章铭生,我确实是在gay吧里认识他的,但我真的没有主动去卖的......”
“我妈不管我,我上了高中以后更是见不到她人,钱就更见不到了。学费、书本费、补课费,还有吃饭什么的都要花钱,没有办法我只能自己挣。不过因祸得福的是,因为我妈对我学习极度不上心,我晚了一年上学,所以高一的时候刚过16岁生日,我就能出去找打工了。”
“当时我看到广告,有一个酒吧招服务员时薪挺高,还有小费,但那是一个远近闻名的gay吧。我当时已经察觉到自己的同性恋倾向,所以觉得关系不大,就去应聘了。周日到周四晚上都有晚自习到十点,所以只能每周五和周六的晚上去当服务生,偶尔会被人楷个油但是我忍了下来,因为他们通常会给我更多的小费。”
“但是有天晚上我在一个包厢被劝了杯酒,酒里下了东西,你看,是不是个烂俗故事。我觉察不对,不是一般醉酒的感觉,就拼命向外跑,对着第一个碰到的人求助,那个人就是章铭生,你看,还是很俗套。”
第25章
“先生,救救我。”
他看了我一眼,思考了几秒后迅速带我上了电梯。血ye好像沸腾起来,在我血管里翻江倒海,我难受地站不住,落在他怀里。
他打了个电话,片刻就有人送了张房卡过来,我被他抱上床,热得脱去了上衣,但裤带却怎么也解不开,急得快哭了。
“先生帮帮我。”
我被烧得意识有些模糊,直向面前的人求助。他压下/身来,边解我裤带边道:“小东西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他的身体比我凉一些,我贪恋地抬起上半身抱住他不住地蹭,听到他在耳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啊......”他的大手包裹住了我的Yin/jing,我自发地抬起腰去摩擦,他的手也开始上下撸动,我不知足地喘息、扭动,突然一股快感沿着神经迅速传遍全身,我感受到ye体落在肚皮上,凉凉的。
我瘫软下来,但随即体内有一股更强的sao动在我体内作祟,下意识地在他大腿间磨蹭:“先生,不行,我还是难受......”
“哪儿难受?”
“前头难受,后面更难受,好痒,快死了。”
“后面是哪里?”他双手在我全身点火。
“就是后面......”
“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那个......是肛/门那里......啊!”有东西搅了进来,好舒服,好舒服,我本能地收紧屁股,往前方凑,想让那东西进得更深,好杀杀我的痒。
“记着,这地方是你的小/xue,已经sao出水了。”
他又抓着我的手,把一个什么塑料的东西套在一个滚热的棍子上。
“这个叫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