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里!
而那个恶畜殷池雪,就板板正正坐在他的粉色小沙发上喝茶……
见到余鹤,他还故作惊讶:
“好久不见,是想通了所以来找我么?”
他指的是再造一个小酸nai的事情。
余鹤没心情同他打嘴炮,既然来都来了:
“我是为了林善初的事来的。”
殷池雪认真地想了想,接着恍然大悟道:
“啊你是说刚死没多久那个孩子是吧。”
“是,就是他。”
殷池雪认真地想了想:
“这件事我劝你还是三思,他的心愿你还不明白么,甚至连顶流都不放在眼中,人家要的是含金量超高的影帝头衔。”
余鹤瞬间满脸呆滞。
“你要不,再好好考虑一下……?”殷池雪试探性地问了句。
余鹤咽了口唾沫:“那我就,再考虑一下吧……”
说罢,他转身打算回房间。
只是一开门,正对上林善初那张忧郁的小脸,他的眼中写满了期盼,似乎真的就是把余鹤当成了自己唯一的救赎。
余鹤是真受不了这种小眼神,一扭头,冲着殷池雪直接道:
“不用考虑了。”
殷池雪一耸肩:“好啊,随你,但我还是要提醒你,谁也不能保证事情是否一定能解决,如果解决不了,我是不会支付这笔佣金的。”
余鹤看着他那副样子只想笑。
不是,帮你做事,你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得了便宜还卖乖,欠骂是不是。
“好,那我也有个要求,如果这件事解决了,这笔费用我要求□□分,我六你四。”
“什么?”殷池雪一挑眉,“跟我玩狮子大开口?”
“首先你要知道,林善初本来就没什么钱,他可能支付不起高额费用,最多一万块,一万块钱就算分我六千,说实话,那四千你也是净赚,反倒是我伤身伤心的回来了,所以你有什么不满?”
殷池雪笑笑:“既然你自己清楚他支付不起高额的委托费,那随你了,可别到时候说我私吞费用就行。”
然而事实上,别说一万块,因为林善初父母去的早,也没留下什么财产,就一栋房子,而且林善初本人已经穷到,连一千块钱的存款都没有。
且他的那处房产,按照法律程序,无继承人无遗嘱,死后房产归国家所有。
所以无论怎么算,对于余鹤来说,这都是赔钱买卖。
不像殷池雪,还净赚了四百块钱。
虽然只有四百,但吃一顿海底捞也够了。
“我不明白。”殷池雪放下茶杯,抬头,他看向余鹤,“你自己也清楚这是赔钱的买卖,且对于我这个让你无比厌恶的人来说,也不存在卖人情的说法,你明知那边是艰难险阻,但你还是要去,我不懂,这是为什么呢。”
这一句话,把余鹤都给问愣了。
为什么呢。
自己也不知道。
是因为林善初过于悲惨的遭遇令人觉得惋惜?
还是因为,他对那边殷池雪还抱有一丝期冀。
想到这个问题,余鹤有点尴尬,马上别过头去:
“我也想感受一下现在那些所谓顶流被千万粉丝吹捧的感jio不行嘛?”
殷池雪淡淡笑了笑:“行,当然可以。”
“不过你要知道,欲戴皇冠,必先承其重。”
说着,眼前的景象开始渐渐变得扭曲、模糊——
耳畔还是殷池雪的敦敦教诲:
“不要改变历史,还有,保护好你的小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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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嗡——”
震动声聒噪不停。
余鹤猛地睁开眼睛,入眼,便是素白的天花板,朴素的吊灯,以及,完全陌生的房间——
余鹤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切换世界,脑袋都这么疼,他现在真的可以合理怀疑是不是每次切换世界时,殷池雪都会偷偷地K自己一顿以泄私愤。
震动声依然不停,扰的余鹤心里烦躁。
他摸索了半天才在枕边摸到了一部手机,拿起来一看。
五六年前的款式,但还挺新的。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来电:
“小胖旻”。
这名字,这个“旻”字,光是看着就令人恶寒。
余鹤随手接起来,试探性地“喂”了一声。
“初仔,你到哪里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带焦急的男声。
虽然没有看到对方的脸,但一听声音就知道……
这货绝逼是邵明旻啊!
谢天谢地,你终于当了一次男人。
“嗯?去哪?”余鹤有些不明所以,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说了今晚见代言商啊,你忘啦?我昨天千叮咛万嘱咐要你千万记住时间。”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