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定要去洛阳了,曹Cao带着丁映先和曹家还有夏侯家的兄弟们道别,家中收留的流民们,屯田还有修渠的事,他不在只能尽托付于他们。
安排好了诸事,曹Cao也带着丁映回丁家拜别。
曹Cao此去洛阳是要出仕,那是好事,丁家上下都为曹Cao高兴,但也是这一回,丁夫人第一次对丁映提起孩子的事。
“你与阿瞒成亲三年了,我知道你们感情好,看看你阿姐,就是阿晗都有身孕了,你得捉紧了。”丁夫人虽然并不想给丁映太大的压力,但女人若是无子,难以在婆家立足。
曹Cao有曹嵩这样位高权重的父亲,将来一定会平步青云,因此让丁映捉紧了,一定要赶紧生下一个孩子。
丁映嘴里应着是,看着丁晗确实挺着肚子,丁映也在想,是不是时候要个孩子了?
曹Cao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道是年纪太小有孕易伤身子,因而用着药不想让丁映有孕,丁映诧异曹Cao懂得还挺多,也谢过他的一番心意。
半大孩子的丁映也不想那么快有孩子,毕竟嫁人太早是因为无法改变,生孩子的事,能缓缓就缓缓。
丁夫人的话,丁映答应着,从丁家出来后,喝了酒的曹Cao也不说骑马,钻得马车里非要赖在丁映的腿上躺着,丁映也由着他,只是想起了丁夫人说到孩子事。
“阿娘方才叫我去提到孩子的事。”丁映大大方方地告诉曹Cao,曹Cao本来闭目养着神的,乍然听到这一句抬起头看向丁映,“夫人准备好当母亲了?”
丁映道:“还没有。”
养孩子啊,丁映又没养过,确实不太清楚孩子是要怎么养的,因而为难地看向曹Cao,询问道:“你知道孩子要怎么养吗?”
曹Cao被问得一怔,“还没养过,自然是不知道的。”
丁映道:“生儿不养,祸害天下,将来会被骂的。”
曹Cao听着话翻身坐了起来,与丁映对视道:“哪里听来的话?”
“总结的。”想想新闻上看到多少形形色色的人,哪一个不都是因为有因为家庭才会引发的悲剧。
“你又没养过孩子,你哪里来的总结?”曹Cao哭笑不得的问,丁映道:“看旁人家的孩子就知道了。”
“我只知道孩子们都挺喜欢你的,比如安民,自你嫁过来,那是天天都往我们家里跑,就盼着你能多看他一眼,小子胆子还挺大的,说什么将来长大了娶你。”
说到这里曹Cao醋意就大了,丁映却叫曹Cao给逗笑了,“孩子说孩子话,你也当真?”
“小兔崽子年纪虽小,胆子挺大,不知道他叔叔我是费了多少心思才把他婶婶娶回来了,他倒是敢想。”曹Cao作怪地说着话,丁映一口咬在曹Cao的脸上,“旁人再想娶我,我也只想嫁给你一个,你怕什么?”
“我当然不怕,我就是知道你心里只有我一个,可是,小子敢打你的主意,我就是不服。”曹Cao环住丁映的腰,很是喜欢丁映方才的话。
“以后你要常说。”想了想曹Cao冲着丁映说了一句,丁映装傻一流的。
“说什么?”丁映笑眯眯地问,曹Cao看着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不断地挠她痒痒,“让你装傻,让你装傻。”
丁映自是怕痒的,被挠得不停地笑,一边笑一边的告饶,而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谯县三年的安宁,却从往洛阳开始,那份祥和却一去不复返。
该告辞的人都告辞完了,曹Cao和丁映在一群人的目送下离开了谯县,一路赶往洛阳。
赶了许久的路,眼看离得洛阳越来越近了,曹Cao心里也高兴。入眼不远处有一座酒肆,曹Cao冲亲眼丁映问道:“你之前总说想去酒肆瞧瞧,我们今夜就在酒肆落脚?”
询问着丁映,丁映掀起车帘一看,连连点头道:“好啊好啊!”
在谯县熟悉曹Cao的人太多了,曹Cao也不好带着丁映一道往酒肆去,丁映说过好几回了,曹Cao一直都记着,远行在外,离洛阳也还有些距离,倒是不妨一偿丁映所愿。
“把帷帽带上。”曹Cao没有忘记最重要的一点,让丁映将帷帽带上,丁映十分配合,一张好看的脸总会惹事,能不露出来就不露出来,丁映正是那样想的。
曹Cao见着丁映配合,心里也是高兴,他并不希望太多的人瞧到丁映的样子,丁映和他想的一样,曹Cao更高兴了。
到了酒肆前,自有人人去安排,曹Cao扶着丁映下来,丁映听着里面传来的唱曲声,听着拉着曹Cao的手,“里面在唱曲儿,唱得还挺好听的。”
“你喜欢听曲儿?”曹Cao回头问了丁映一声,丁映道:“算不得很喜欢,只是听着好听的也愿意听一听。”
曹Cao拉着她的手一道进去,“那我们就进去。”
丁映由着曹Cao牵着,一路往酒肆里走去,丁映隔着帷帽看着里头,很是好奇四下的装扮,只是让她失望了,酒肆除了一个招牌写着酒肆,并没有其他出彩的地方。
倒是进了里面,丁映看到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女在那儿唱着曲,一旁一位老人在弹着琴,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