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感觉舒服,可能那段时间我跟林涵音关系不好,平时比较压抑,她又是那种看起来能包容一切的人。后来接触多了,她困扰的时候尤其可爱,兼顾成熟女人的风情与年轻女人的可爱。”
看顾之桥依旧想发挥下去的样子,路轻舟连忙喊停:“rou麻,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真的。你信不信,如果林涵音不是她女儿,说不定会爱上她。”
“你够了。”这哪里是信不信的问题,一般人都不会往上面想。
显然顾之桥没有说够。
“不过是角度不同,说不定她的朋友会觉得我配不上她。她怎么会看上我。我除了比她年轻一点、皮肤白一点,其他没有什么可取之处。但是我跟她,很玄妙,你以前说过,像是你在对方那里见到了自己,也见到了对方。”
问过现任没道理不问问前任。“哎,那林涵音现在怎么样?”
“可以想象她的愤怒和暴躁,不过她有工作,工作麻痹一切。昨天说完我还蛮后悔的。人有情绪的时候,之前的事和现在的事交织在一起,有时候会口不择言。我说的话看起来义正词严,其实是冠冕堂皇。”
“怎么,想跟她道歉?”
“想过。道歉其实是满足自己,而不是满足别人是吧?我知道,你不用讲。”
“你这人,贱。坦白说,如果换成是我,肯定不会只抽你一个耳光,怎么样也得一边一个以示公平。”
顾之桥捂住脸,“谢谢你的坦白和公平,那我得赶紧把另一边给林涵音送去。”
按照道理来说,闹过这么一场,再见面不是生气就是尴尬。这人还要送上门去,这种前妻妻相处,路轻舟不是很懂。“吵完不是老死不相往来嘛。你找她干嘛?故意显摆?去刺激她?噢,怕她吞掉你的理财不给你钱!”
“别把我想那么坏,也别把她想成那样。”顾之桥喝掉朗姆酒可乐,把罐子丢进垃圾桶里后说,“我跟林涵音是和平分手。在一起两年,老实说不算很长也不算很短。林涵音最怕的是被抛下,我跟她的关系已经到了分手后阶段,大家都接受了现实。就算东窗事发吵架,如果不去找她不跟她联系才是刺激,她一个人会东想西想,觉得大家都离她而去。要是送上去被她骂一顿,她反倒高兴,就……不离不弃,你懂吧?”
路轻舟给了她一个你们都什么人,我不是很懂你们的表情。玩笑归玩笑,她也明白,顾之桥的了解与关心不假,和林涵音生活不下去了也不假。
之后顾之桥打电话给林涵音,不是关机就是没人接听,再么是不在服务区。花样如此之多,她不禁有些担心,想着晚上去林涵音家里看一看。
没等她去林涵音家,那头来了回电,“找我干嘛!”恶声恶气的。
“想约你谈谈,明天有空?”
“没有。”林涵音拒绝,“我出差,在香港。”
“还以为你把我拉黑了。”
“你提醒我了,我现在就拉黑。”
“不要啊……”
“神经病,等我回来再说。”电话里,林涵音迟疑一下,“你的脸,没事吧?”
“万幸,我的脸是真脸,没有打歪。”
林涵音想笑,可顾之桥一如既往的玩笑语气让她有些难过。她们昨晚才大吵一场,互相骂来骂去,回到家里她又气又哭。一觉过后,那些歇斯底里的话多半已经忘了,她记得自己说了难听的话,顾之桥也是。还有她妈,哭唧唧,委委屈屈的,一口一口我没有、对不起,让人满腔怒火只能发作一半。
顾之桥一定脑子有毛病,找谁不好,偏要找她妈。那是她妈!
作者有话要说:程充和:我呢?
寿头:你歇歇
第95章 生病的日常
和女儿吵完一架的程充和,没过几天病倒在床,不是电视里常演的心脏病发作或是高血压头痛。程充和发烧了。
对于发烧这种毛病,程充和拒绝顾之桥去医院的提议,自己在家睡觉休息。
前阵子事情一波接一波,顾之桥的事、安德烈、山庄的事、女儿的事,件件叫人揪心,生活方面又稍微放纵了一些。天气时热时冷,开风扇冷,关风扇闷,加上林涵音的摊牌,字字句句戳人心经。觉得自己咎由自取是一回事,会为语言所伤是另一回事,尤其在自己觉得有错的前提下,不断进行反思和自我批评,越反思越觉得自己不是个好母亲,不是个好情人,总是在逃避。
内忧外困,不堪重负,于是程充和病倒了。
上一次发烧要追溯到……她记不清。有记忆以来,烧到头昏脑胀,浑身发软骨头酸痛尚属首次,不服老都不行。在家睡觉也不安稳,迷迷糊糊做了好几场梦。生活中的人、过去生活中的人不断在梦里出现,安德烈、被称楚安的Troiani、安德烈的父母,甚至连林建学都有。
大脑不堪重负之余,程充和闻到一股香味,诱人的食物气息,引人分辨。不晓得哪个邻居家里在煲鸡汤。哪怕发烧没什么胃口,她仍觉得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