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向主人告罪。
两人一身泥水雨水,阿皎冻得发僵,还来不及生火,便被山越从背后扑倒在枯草堆上。枯草扎得阿皎浑身疼,可背紧紧贴着男人火热的身躯,热意由肌肤相贴处传来,阿皎便一下得救。
“哈……”
泥水掩盖了阿皎身上的香,男人怎么在阿皎的后脖嗅闻,都治不了他的一身焦躁。他怀疑他的宝贝被偷了,握剑的粗粝指腹在阿皎后颈那块皮rou来回大力地抹,不时发出低吼,想要找回自己的宝贝。
阿皎那点皮rou哪禁得住如此磋磨,山越的力道像是要生生揭下一层皮来,阿皎缩着脖子,害怕劲又少了许多,他现在倒宁愿山越真的喝他的血算了。
阿皎像个小泥鳅似的,好不容易才在山越手下翻了个身,眼看着山越露出不满,阿皎连衣带都来不及解,直接扯着露出肩膀锁骨。
山越安静了。
他认出了这是他的宝贝,尽管现在受了苦一身狼狈,可只一眼,山越就不会认错。宝贝并没有丢,他骤然松懈下来,像一头被驯服了的狼,不再满心凶戮。
山越的脑袋埋在阿皎的胸膛里,他一头shi发蹭锁骨,阿皎痒得颤栗,可他灼热呼吸才让阿皎如临大敌。他饥肠辘辘,他嗷嗷待哺,他真的会吃了他,他护了他。
阿皎抱住山越,让他的唇抵在自己锁骨上方的血rou。
“山越,没关系的……你喝我的血吧,我愿意的。”
“山越,没关系。”
“没关系的……”
倘若他阿皎真的只是块rou,那便以身饲兽,豢养一只会对他好的野兽吧。
山越猩红着眼,却颤抖着唇,或许他已明白,他真的咬破了阿皎的皮rou,覆在阿皎身上喉咙滚动地咽阿皎的血。
人自学会生火,他们就脱离禽兽独立为王。千百年来,他们有了各种武器,不再需要牙齿利爪。当咬着同类的皮rou,就把伤口撕得鲜血淋漓。
会留疤吧……阿皎痛得也把自己的唇咬破,但还是伸手温柔拍抚山越的后脑。
血ye被吸吮吞咽的感觉太过强烈,因此阿皎昏昏然也勉强能保留一丝清醒,他可以让山越喝他的血,但不能死在山越手上。阿皎是个懦夫么,那阿皎承认,他贪生怕死;而比起死,他更怕他死在山越手上。他不能死在山越手上。
阿皎自己长着一颗血rou人心,他分辨得出大家对他的好。那僧人说的哪怕一个字的挑拨,他都不信。这是他这辈子为数不多拥有的好了,他不能让山越难过。
阿皎拍山越的胳膊,让尚在疯魔中的男人看他身下的bi。
男人果然被吸引了注意,他神志不清都知道这是给cao的小东西,这里面长着一张吸人魂魄的小嘴,是温柔乡,是英雄冢,是他的。
是他的,是他的,是他的。
山越一根手指插进去,冰冷的是外面bi唇,里头却滚热。
他猩红的眼睛血色更深,黑暗里阿皎看不清山越的表情,但听到他的粗喘低吼,阿皎知道男人兴奋了。
阿皎去够男人的阳物,引导山越褪下裤子,用狰狞胀大的rou棒来抵弄自己的bi。这是阿皎第一次这么做,他小心翼翼扶着山越的rou棒,教他怎么来cao自己。
可男人cao过他多少回,现实与梦中,恨不得永远埋在他的bi里,何须阿皎教。他今夜失神智,就彻彻底底做野兽,给他cao就是做他的雌兽,是交媾,是强暴。
rou棒一进去就捅到最深,甚至不给小bishi润的机会。
“好痛……”
阿皎料想过会痛,但没想到是这样的痛。他第一次经历这样粗暴的性爱,本来就干涩的小xue更是吓得瑟瑟发抖,尝不到一点情事快乐。他只能向山越求饶。
“山越,山越……真的好痛,你疼疼我,疼疼我吧……”
可男人却不像以往那般体贴了,他大肆挺腰,整根拔出又挺进地cao,甚至不在乎里面是否还长了一个子宫,只当那是另长的一张小嘴,遇到了也狠狠地cao。
阿皎呜哭,想去抱山越讨娇,可男人cao得上脑,甚至当他在挣扎,蛮横地将他镇压在身下,只能迎合他做他的rou棒套子。
阿皎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你不爱我,你不爱我了……”
他小心翼翼,始终以为他什么都没有,可早就被男人们惯坏了。
山越也给他哭得懵了一下,猩红的眸子颤了颤,他潜意识里知道这是多重的指责,cao都不敢cao了,叫阿皎一下拥有了四肢的掌控。他获得了身体的自由,却不想着逃跑,挣扎也是和人耍横,拿四肢紧紧缠着他。
叫山越知道,原来宝贝不想着跑。
男人安心了,放下顾忌,一下cao得比一下重,他要把阿皎bi里的血rou都捣出来,不允许它们占据他的宝贝,而他想做阿皎的独一无二。
阿皎哭,是嚎啕大哭的哭法,将今夜的委屈与恐慌都哭尽了,他在面对他的世界里能把他这艘小小舟只掀翻的骇浪,今夜只有山越这一个港湾。阿皎埋怨山越,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