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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po能稳定月余,让我把文更完,最近太难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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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周边是一片黑暗,背后是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可身后的人,也是一片她从未体会过的,火焰一般的热情。
他们侧身,赤身裸体地紧贴在一起,他的体温高的惊人,炙烤着她,他的牙,咬进自己的脖颈,吸食着自己的鲜血,可是,因为背部的疼痛太明显,那痛甚至盖过了脖颈处的,也正是因为这样,一瞬间,她对任何接触仿佛都失去了感应能力,只知道背部那样热,那样痛,这是她当下唯一能体会的,即便知道身后那人正在对自己做着怎样的事,即便知道这曾是她所梦寐以求的,可当真的发生时,她却只能感觉心痛,无力,麻木,还有就是翻天倒海的难受,逼着她,一醒来,泪水就没停止过。
在她昏迷时,他已经为她处理过伤口,但那些伤口是那样诱人,他没能忍住,失去意识的猎物,沉静在他手中,背上是他给的印记,心中是痛,是爱,是乐,却唯独没有悔。
依着兽性的强迫,他情不自禁地对她展开下半场,比起上半场,这算对她的补偿吗?他知道,当他第一次进入她时,她会流血,会疼痛,想到这里,就更加兴奋难以自己,这是他的玩法,这是完整而又真实的自己,这也是,只有她能给予的满足惬意。
吮着她的血,直到餍足,半开的口,沿着完美的颈线下移,舌与齿交相轻抚,自由自在地游曳着,褪去了一切禁忌,与她肌肤相亲。
她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彻底清醒,哽咽了一声,惊到了正移往她后背的他…
停了下来,他有些拘谨地开口:“诺诺…醒了?”
听到他唤回自己诺诺,松了一口气,扳开了些他箍在自己腰间的手,挣扎着想要起身。
他怎么会允许?!为的就是这一刻啊!
于是用力扯回了她,一条腿,压住她的,身下的勃发,对准她的腿缝,挤了进去,顶着她的蜜贝,来回温柔抽插起来…
“诺诺…嗯…诺诺…让我,让我进去,好吗?”软下了声音,恳求,希望她能心软,希望她能够渐渐适应,适应身为S时,他的铁血强硬,适应身为爱人时,他的温柔体贴。他知道自己异于常人,他知道这种关系有多难维系,但是,既然他只想要她,她也做下选择,就,只能这样走下去。
闻言,她却更加难受,为什么?她想要时,他要那样折磨自己,如今,她是不敢要,不想要了,他却又来纠缠自己?!
摇头,疯狂摇头,她不愿意,不愿意再承受更多他带来的疼痛,今天,到此为止!
“生气了是吗?诺诺,我的诺诺,别生气呀…”他咬着她的耳朵,轻言细语,竟是从未有的温柔与甜蜜。
她更加气不打一处来,这是以伤她为代价,他还不满意吗?想掰开他的手,却被他的手臂环得更紧。
“疼…”她只能出口提醒,那样贴紧她的伤口,还嫌不够吗?
闻言,他叹了口气,微微离开她些,但下体的耸动,却依然未停。
腰部,学着,探索着,有节奏地抽送顶弄,开始有些生涩,但依着强烈的欲念,渐渐掌握好节奏,开始用头部,顶开花唇,与花核亲密接触,逗弄着,在她耳边轻语:“诺诺,这样,舒服吗?”
有意的讨好,换不来她的反应,虽然下体有了感觉,却隐忍着,满脑子都是疼痛的记忆。
她摇头。
他轻笑,低头看着自己在她的腿间进进出出--
rou红色的硬与雪白色的软形成了鲜明对比,那样粗长,同龄男性应会以拥有这样的尺寸为傲,而他,恰恰相反,那是他平时所刻意压抑的,每每控制不住时,多以自冷或者忽略而结尾。
他不喜自己的身体,因着曾经,因着最爱的她的美好,他总觉得这东西丑陋而狰狞,肮脏而不洁,特别是,随着身体的成熟,它愈发活跃,愈发难以控制,他的内心已经盘踞着一只野兽,本不愿再多一只身体上的兽。
可如今,眼见自己的兽根,不但欺负着宝贝小兔子的皮肤,将那处变得红彤彤,薄嫩嫩的,竟还慢慢带出些,属于她的,丰盈的汁ye来,第一次,他和身体有了丝和解,他需要它,留住他的小兔子,他不可以失去她!
双手,轻轻覆上她的ru,双指,温柔地来回轻抚着被ru夹虐待过的尖儿,听到她竟然发出一声难耐的呻yin。
“痛…吗?”他不确定地问,可他真的一点力气都没用啊?!
她咬牙不语,其实那两处,因着他轻风拂过的挑逗,变得贪得无厌起来,它们记得怎样被对待过,刹那传递了还想要更多的信息。
不!不要!不能再要了!由此,她才忍不住呻yin出声。
“那是…舒服吗?”没有放过她,双手变本加厉地揉捏起那两处,身下的进攻也越来越热烈。
“唔…诺诺,我的诺诺…”他的唇,来回轻扫她的耳垂并脸颊,含着无比的眷恋,痴痴地唤。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