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了几次,这才满意起身,立于她身后,压低了嗓音:“现在,开始往前走,走到房间另一端,绳子的尽头,看到前方摆放的椅子?那是中间位置,主人会依据小兔子的表现给予是否休息的命令,听懂了?”
她咬了咬牙,知道已无退路,只能放下所有自尊,羞怯,忐忑,按他说的去做。
第一步,伴随着陌生的滑轮拉动绳索的奇异响声,真实感觉到这个场面的滑稽与诡异;
第二步,她开始觉得自己好傻,好似一只傻愣愣的驴子,任人在眼前吊了根看得到吃不到的胡萝卜,做着毫无意义的“劳动”;
但是第三,第四步…第五步…嗯…下体有节奏碰到的绳结开始发生作用,敏感处因着粗糙而又磨人的坚硬突出,而不可感知地触动起来,那一颗颗绳结,好似五线谱上高低不同的音符般,在她的身上,弹奏出渐急的乐章,私处因着这样,渐渐有了反应,滴滴答答的蜜水,不受控制般,先是润shi了绳结,又越积越多,凝结成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小水珠,挂在绳上,煞是可爱。
自己的身体出了这样恼人的反应,让她羞得忍不住低下了脑袋,揣测他的反应的同时,身下的空虚愈发嚣张,只催促着自己不断前行,去寻找下一个绳结,下一个兴奋点,而此刻,ru尖传来的夹紧感又在提醒她,随着钢丝绳的收紧,ru夹已成闭合姿态,而她才刚刚完成不到半程,再走下去,不难想象难度如何…
娇喘细细,她总算走到半途的休息点前,此时下体已经汁水淋漓,而上身则是酥麻夹着痛痒,她抬起头,祈求的目光望着身侧的他,希望他能结束这样一场闹剧,她想要,但绝不是以这样奇怪的方式去要,经历过,体会到其中隐含的羞辱与痛楚,接下来的一半,她没有勇气继续下去…
而他,不复笑容的脸上一片Yin冷,了解她只接受绳结的慰藉,却不愿尝试疼痛的限制,又一次破坏了游戏的规矩,以他对她的情,挑战他的规则,这是一只兔子不该做的事,现在,他会让她知道。
于是冷声命令:“跪上去!”
“嗯?”沈嘉洛愣愣望着他。
“小兔子,主人有让你停下吗?”他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注视着她。
她心底犯怵,微微摇头。
“那么,跪上去,接受惩罚!”他说的冰冷无情,即便她以哀求的眼神求他,也无商量余地。
收回眼神,沈嘉洛忍着心痛与羞辱,吃力地,慢慢一只腿,再一只腿,小心翼翼地跪到那蓝天鹅绒的矮凳上。
“趴下!”他又冷冷命令。
于是俯下身子,不顾ru尖传来的剧烈夹紧感,将上身贴紧大腿,整个人缩成一团,头,侧过一侧不再看他,泪水,却扑簌簌落下。
他取来一只长鞭,冰冷又不失柔软的鞭头曲曲绕绕缠在手中,静静望着自己手腕的鞭,听着心中兽对自己的鼓励:“这是经过改造的,不会真的给她带来严重的皮rou之伤,又能让我们吃饱,为什么不试试?反正,是她违规在先,不立规矩,以后怎么成方圆?”
他知道自己的心意,他清楚自己的邪恶,这一切如同被上紧发条的闹钟,不可抑制得走着,发展着,哪怕,他也知道她并没有接受这样的自己,这鞭打下去,定会又一次造成彼此的隔阂,但是,这就是他,真实却又异常邪恶的他,让他,让他满足一下自己,他会好好补偿她的,这世界,只要有她想要的,除了正常的自己,他都会积极去满足的,她,是他的呀!
第一鞭,就在这样极度的渴望之中释放,力度是失控的,手劲是颤抖的,但仍不妨碍鞭响脆声过后,雪白粉嫩的背上,立刻笼起一条狰狞的,如蛇般蜿蜒的红肿,他望着那条伤痕,急切寻找心中失踪了的同情与怜惜,可是,却连分毫都不见,如同此时跪服在自己脚底的猎物,他们都是那样沉静,而眼眸中透出的血腥告诫自己,要小心,猛兽,已经释放出去。
寂静的室内,只闻呼啸的风,夹杂着脆脆落到表皮的声音。
女子紧紧蜷缩自己,双手被缚于身后,无法有效保护自己,索性放弃,然,一点求饶声都没发出,只闻双脚牵系着的绳,微微抖动时,带动钢索发出的呜鸣。
男子表情越发Yin沉,眸子透露出猩红血腥,手中的鞭,失控般越发密集地用力抽打下去,但见短短几时,女子的背,裸露处已无一处完好皮肤,唯余红肿,夹着血丝…
男子发狠般,又一鞭用力抽下,从肩斜插至腰,留下一道断续的五指宽痕,那痕迹与周围的伤痕迅速融为一体,打开了最脆弱的表皮,鲜血,顿时蜿蜒而出。
看到那血迹,男子仿佛被惊醒般,眼神恢复了清明,持鞭的手,艰难举起又放下,终于,做了最后的决定,手一松,人也跪倒于女子身后,冰冷的唇,覆上那处血迹,轻柔慢舔,复又整个人覆上,压着身下的女子,一寸寸触碰他造成的伤口,释放后的麻木,此时喷涌变成了无法忍受的痛,痛到他的眼中也全是泪水,而另一只手,则仍是遵循欲望,背离理性,只粗暴抬起她的雪tun,释放出忍耐已久的坚硬,寻着洞口,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