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伤势,不打算久拖,因此花样百出上下翻飞,就打算赶快让他出了Jing。
可一个天旋地转,便被重新反扣半趴到桌上了,椟玉压下身子,在她耳后呼着气,带着笑意说:“急什么,还有东西想给你看
呢。”
说着从旁边的瓷罐里抽出了卷画,一下摊开,李檀一望,画上仿如凌波仙子降临,头上乌沉沉一把青丝简单挽起,天然去雕
饰,眉如远山黛,朱唇半点红,侧身微倾,一手背后,衣带随风飘扬,唯眼上蒙了一丝帕,凌然不可侵犯,绝尘难容世俗。
画上如此超尘绝艳,可这一方书桌上,仙子却被压在桌上,衣衫凌乱,颧骨飞红,丰唇shi润隐隐可见齿痕。
“既然应承了你,自然是要画的,我画了好多幅,可惜其他的都弄脏了,只剩下这一幅了。”
他独独对着细小的耳孔低语,灼热的呼吸直扑在敏感的耳骨上,手不老实地贴近耻骨,一个用力便将李檀的背后拉入怀中,rou
嘟嘟的tun上镶进个硬块,李檀自然也就明白了他言下未道之意,那些画是怎么被弄脏的,自然是被他这孽障弄脏的。
身后一阵凉意,李檀才惊觉这小孽障趁自己看画分神之际,将她身下褪了个干净,还没等她缓过来,那硬得一塌糊涂的阳具就
闯了进来。
“嗯,轻些……”这般突然,李檀只觉得极粗的棱头撞开了xue内密密叠叠的褶皱,让那rou壁一下子全涌了上去,碾着挤着,那
硬东西的突起又反过来非要刺出些空隙,撞在rou壁上,换来她满身战栗。
“咬得这么紧,让我怎么轻。”椟玉额头也渗了汗,这从背后来的姿势,李檀又半趴在桌上,两腿并拢,那xue儿便咬得格外
紧,shi热的媚rou没边儿地吮着棱头上的沟,几乎是贪婪地在榨着汁ye。
被吞进去的那部分阳具猛地涨起,连带着下面两颗核桃似的囊袋也往上抖了抖,恨不得立刻泄在这妖Jing的桃源洞里。
椟玉凝了凝神,腰tun用力,又往前猛地插了一段,然后大开大阖地干了起来,还特意将她的衣袍撩开,让那雪艳的嫩tun露了出
来,有意撞上去,胯骨打在tunrou上,一下子便泛了红。
那红在他眼里美极了,是欲望的显色,伸出手指在上面若有似无地触着,只有指尖那一点真正碰到了,这微妙的触感能让人发
疯,李檀赌气咬唇不说话,可却默默绞紧了xue。
椟玉只觉得一下子埋进去的阳具被泡了汪水,偏偏还层层吮吸,紧得不容一丝缝隙,还一波波地绞着吃着,还未得一口喘息便
又被挑衅似的吃了进去。
他到底遂了这妖Jing的愿,不再逗弄,一下一下真刀实枪地干到rou里,棱头破开一切褶皱,趁那媚rou刚刚涌上来千吸万吮,就又
退到最底,用棱边反刮收紧的xue口边缘,再尽情撞击进去,让腹部狠狠拍在她嫩生生的雪tun儿上,听它打得啪啪响。
他干得极快,次次抵到根部,恨不得将囊袋也塞进去才算完,李檀在这攻势下一下子失了自持,千娇百媚地叫起来,下身的shi
ye被撞得四溅,还洒在了柔软的宣纸上,晕开淡淡薄痕。
这么撞了数百下,椟玉猛地将李檀拉起来,下身狠狠往上一插,将她顶得瘫软靠在自己身上,才抽出那物,飞溅着浊白,尽数
洒在了桌前的纸上。
仙子染了凡尘,着了欲色,再也飞不回九重天了。
柒拾陆、稚子
定王府城南地界上最大的府邸,是先帝还在世时就修筑的,当时条编法初见成效,国库充盈起来,先帝拨用了不少存余,李首
辅开始并未明着反对,可后来随着越来越多的银子借此暗中流向了先帝的私库,李首辅便也借着各种理由拖延,君臣间的龃龉
也由此慢慢浮到了明面 上来。
后来定王出京,椟玉保留了王府未挪作它用,这王府曾经是先帝对定王绝顶宠爱的见证,椟玉能留下它,倒赢得了不少称其身
为真龙、心胸宽广,其实只不过是因为椟玉实在不甚在乎那所谓父皇对幺子的宠爱,他自很小的时候便对父亲没了指望,自己
接了先帝留下的烂摊子后,便更不在乎那点小儿心思了。
如此说来,这倒是定王第一次真正住进这定王府,先帝早早修好了这府邸,半为私库、半为透露东宫心迹,却没料到自己还未
熬到定王出宫,就宾天了。
这地方多年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可定王倒也大大方方住了进去,丝毫没有考虑这里面埋了多少钉子,用起王府里原来的人手也
毫不顾忌,当真一副光风霁月的样子。
夏日里的蝉叫得极欢,卧房旁的耳室外种了柳,又引了曲水环绕,因此蝉格外多而噪,定王在抄为皇帝祝祷,当他
累了满满一摞经文后,房中悄无声息立了一人。
“处理干净了?”他的口气仿佛是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