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拒绝了他那女儿,大概让他下定了决心,可观其行刺时的举动,大概只是想捞个救驾之恩,我细细观察,看见刺客居然存了活口时,他明显眼角抽动,有些意外。”
“况且,雍国公一个军武出身便算了,酸腐书呆子的定王面临突然的行刺居然反应如此之快,冲着那刺人的刀就迎了上去,若不是我一脚踢开他,如今他一个妥妥的救驾之恩和我戕害幼弟的嫌疑是躲不掉的。”
“我也猜到一二,事后我将宗亲看管起来,雍国公暗地里在悄悄打量定王,虽然隐晦,可瞒不过我训出来的招子。”李檀食指一下下敲击着桌面,沉思着。
椟玉将那捣乱的手指牵过来握在手里,吻了一下,眯着笑眼看她,“多谢母后慈爱。”得了李檀的白眼后,笑得更开怀了,好容易才正色继续说道:“这雍国公大概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被人撺掇着做了前锋,却让人暗度陈仓,那留下来的活口,估计不是他安排的,本打算以救驾之功放松我的警惕,自立一派,但被别人摘了桃子,估计此刻也是懊悔不已。”
“你这个七弟和你还真是亲兄弟,一肚子百转千折,惯会借力打力,还都会披着张哄人的皮。”李檀翘着嘴角,颇有些幸灾乐祸。
椟玉挑了半边眉毛,看到李檀脸上的笑意,突然伸手环了她腰,将她一下子扯落到自己腿上,手虽然受了伤,却半点不影响他把李檀囚得死死的,“我和他哪里像,你觉得我们俩像?”眼睛跟鹰似的盯着李檀的面容。
李檀看着椟玉隐隐浮现的怒气,只觉得这人简直太幼稚了,让她不自觉就笑了,连忙压下嘴角,正色说道:“不像,当然不像。”
接着转口说到:“人家比你年轻,比你长得俊美,城府说不定比你还深呢。”
椟玉气得不怒反笑,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提住李檀的腰便将她抵在桌上,用身体的重量压制住李檀让她动弹不得,李檀骂道:“手,手不要了吗?“
“不要了,你要夸别人,这手我要了也没意思。”听听,这哪里像个九五至尊的帝王,便是被抢了糖的三岁小儿也比这更有出息些。
李檀被他逗得发笑,也不敢挣扎,怕真牵动他伤口,只能耐下性子劝:“无端端又吃这飞醋,我便是应付你这小畜生一人都心力交瘁了,哪里还敢打量别的毒蛇,老实点放我下来。”
椟玉却沉下身子,在她耳边吐息,“我不,谁让你说错话,我得让你知道,这世上的人千千万,你只属于我。”
他身下起了形状,就这么一下下撞着李檀被分开的两腿之间,本只是小意厮磨,结果磨来磨去,倒真正起了五分欲望,当下顾不得许多,咬吻着李檀的脖子,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四处游移。
“等等……混账……”李檀的反抗声被唇舌相交的缠绵取代,勉强说了几个字,便再说不出什么话了。
柒拾伍、欲色
椟玉将李檀困在桌上,一下下啄着她,李檀每每要斥他,才吐出一言半字,便故意亲一下打断她的话,李檀要骂他混账,他便
一个深吻夺取李檀全部呼吸,让她所有的话都含糊了起来。
李檀被吻得七荤八素,唇都被吮红了,shi亮一片,气喘吁吁地推开些距离,椟玉笑眯眯地任由她动作,等刚离了一息,就又凑
上去咬了下她的下唇,咬得更加红肿,李檀一推他就退开,等她喘息一瞬就又凑近去吻,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你也不怕手真废了?”李檀也不是那清心寡欲、修仙修佛的净尼,几番撩拨后起了真火,只是还想着这人中毒又受伤的,便
是那找小白脸的贵妇人也没有如此压榨人的,因此还是不断推着他胸膛,只可惜下不了狠手,反而似欲拒还迎。
椟玉品着胸口那软绵绵的力道,李檀习过武的,刚刚还是人挡杀人、佛挡斩佛的狠厉姿态,现在这跟小猫挠似的,哪里灭得了
他的火,只是往上浇了油。
椟玉一副无赖样子,挑着半边眉毛说:“怕,自然怕,可是下面硬得厉害,书里说男子若是得不到疏解,于身体不宜,好藏
珠,便是看在我受伤了的份上,帮帮我吧。”他虽说得俏皮,可唇上还没多少血色,一时望去还真有点可怜。
李檀有些吃不准这厮究竟如何,只是她这人向来有些吃软不吃硬,哀兵必胜这一招,在她这总是百试百灵,见椟玉素着一张
脸,下身隔着衣袍都拱出老大个鼓起。
她斜着挑了椟玉一眼,此前眼角的红还未褪去,如今又添了三分媚意,瞬时妩媚极了,美而不自知算什么,这样的大美人知风
情懂情趣性子还辣,才是最最勾人的。
椟玉看她眉梢眼角一动,便知道有了七分把握,扣住她的手便想往下身探去,可握住的指尖偏偏不老实地要挣开,指尖微微反
翘划过掌心纹路,描过虎口,沿着手腕轻轻往上滑,一路点过手臂、肩膀,停在他颈侧的血管上。
李檀慢条斯理地动着指尖,状似无意地划着圈,椟玉看着眼前这眉黛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