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众人一惊,这可是楚相的声音。可是楚相为何请贤王上朝?开什么玩笑?外面已经乱成了那个样子,出去就是送死,谁不知道
如今天下有能力继承天子之位的只有两人,一个是安庆公主,另一个就是贤王了。这个老头子是疯了吗?
就在所有人质疑的时候却只听燕子枢镇定的答道:“辛苦楚相了,本王这就过去。”
说着他便迈步往外走,身边的将领顿时急了,忙上前拦住,说道:“殿下,万万不可,这说不定是敌人的阴谋。”
“阴谋?”燕子枢冷冷的扫了一圈:“怎么?在王都这几年你们是过得太安逸了是吧?居然都个个贪生怕死了起来。想当年你
我在宁州,何曾这般畏首畏尾过?要打便打,要杀便杀。若人生如你们这般,我又何苦带你们来这王都城。”
燕子枢说的很决然,却狠狠的戳进了大家的心里。
是啊,在王都城的这段日子里,大家小心翼翼,草木皆兵。早就没有了当年在宁州时,策马飞奔,狂傲不羁的状态。特别是一
直以来,跟着燕子枢的几名副将,都纷纷低下了头。
曾几何时,他们也曾快意恩仇,曾几何时,他们也曾谈笑风生,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开始怕了,他们开始惜命了。
可他们原本就是热血男儿,燕子枢这一说,像他们骨子中的血液又再次沸腾了起来。
是啊,他们都是宁州的男儿!
宁州的男儿,从来都不是缩头乌龟,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败了就是败了,愿赌服输。
于是众人眼神一厉,却再也不再拦着燕子枢。何长丰,何长林两位副将居然率先走到门前。
在王府谋士们的惊叫声中,两名副将呼的一声,将门闩拉开。而第二声惊叫惊呼却再一次响起。哪怕是见多识广的燕子枢此刻
也愣住了,门外不止楚相一人,居然是整整是半个朝堂的文武百官。
他们整齐的站在那,其排列顺序,居然和上朝时一模一样。
楚相看到对方开门,第一时间便跪倒行礼,口中高呼:“请陛下移驾勤政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