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p;nbsp; “什么!?太后娘娘?”
“不可能吧!?”
“哎…这也说不定啊,当年云妃娘娘若是没病,想必皇后之位就……”
有人开始小声窃窃私语。
“肃静!不可妄议!”赵寅出声制止这些议论之声。
刘大人站起身,“哼!云王殿下,时隔多年又无凭无据,你不能因自己无缘皇位,便信口雌黄,诬陷太后娘娘!”
“刘大人所言极是!谁人不知你云王其实早对皇上不满,想要取而代之久矣!”孙太傅也应声附和。
纳兰雅儿心中冷笑,她毫不在意,即便戚云深知道当年的一切又能怎样!这么多年过去了,人证物证早已灰飞烟灭!
“孙太傅!话不可乱说!云王殿下公正清廉,对大戚忠心耿耿!依我看你才是那诬陷之人!”礼部尚书李天佑实在听不下去了。
“哼!李大人!你年纪轻轻,前途不可限量!老夫劝你还是不要走错了路,识时务者为俊杰!”孙太傅捋着胡须嘲讽道。
李天佑怒而拂袖,“尔等一丘之貉,在下不屑为伍!”
……
纳兰雅儿见他们争论的差不多了,方才悠悠开口:“众位卿家,云妃病故已久,关于此事,当年太医院院判已经亲自下过定论,也正是因云妃的身体原因,才导致其子云王,一生下来,就患上了先天心疾。为此,皇上才特许将其送出宫外医治。云王,哀家可有说错?”
做这些事情之人都已死无对证,只要她不承认,谁又能将她怎样?妄想用一桩几十年前的旧事撼动她的地位?真是可笑至极。
戚云深轻笑一声,“心疾?所谓“心疾”,不过是太后娘娘掩人耳目的说辞罢了。”
他将一个檀木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只通体黝黑的虫。
“此为“噬心蛊”,乃是苗疆圣女族独门炼制的绝命蛊。而这一只,是从本王体内取出的。”
他顿了顿继续道:“虽说天下蛊毒皆出自苗疆,可这噬心蛊却非比寻常,只有苗疆皇室之人方可使用,想必无需多言,众位也该猜出此蛊是谁所下。而缠扰本王多年的“心疾”,正是由此蛊所致!”
纳兰雅儿一惊!指甲紧叩掌心,她还是第一次亲眼所见,种入人体的蛊虫被取出后中蛊之人还毫发无损!
定是那阴女的血!
不止纳兰雅儿,在场的苗疆人也是一脸惊愕,噬心蛊在他们苗疆是数一数二的霸道蛊王!
“噬心蛊出自我母族苗疆不假,可这成年蛊虫还未曾有人见识过!云王随便拿出一只便说它是噬心蛊,想要栽脏哀家之意未免太过明显!劝你不要再做这些无谓挣扎,老老实实认罪!哀家还可以念在和你多年的母子情分上,对你网开一面!”
戚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