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傍晚的时候，杜清秋特地打来电话，叮嘱他中秋节一定得回家一趟。
“……没有。”
“下班吧。”
她只是见不得光的sexpartner。
孙文川又搬了几个包装精致的礼品盒进来，会客桌上的堆积，让沈牧白都抽出神来看了一眼。
“……我记得的。”
“那你还记得你有爸爸妈妈吗？”
孙文川接过手机，提醒道，“宠物店的人刚才给我打电话，该去接青椒回家了。”
“我很忙，妈妈。”沈牧白耐下心来解释。
沈牧白抬起头来，“她跟你提的？”
……
的脸颊。有些东西不知道从哪里慢慢地涌上来，滴滴答答。
孙文川挠挠头，“您……不打算送一份礼物给程小姐吗？”
孙文川沉默两秒，问他，“老板，中秋节快到了。”
笔停了。
“你赚的钱又不归我花，我不管，也不听。”杜清秋说，“你明天晚上回家的时候，把明佳一起带过来。”
“……妈。”
孙文川便不再说话了。
孙文川也不是孤儿，也是有家要回的。沈牧白给他放了一个小长假，让他和家人可以多
男人又低下头，“那我为什么要送。”
沈牧白闭了闭眼，吸了口气，还想再说点什么，那头却已经挂了。
沈牧白于是没理。
“你记得？你有脸说你记得？”杜清秋在那头冷笑，“你伸出手数一数，你这一年回过几次家？”
“所以？”他骨节分明的手握着纯黑的钢笔，更显得指骨凸出且白皙，指尖轻点，墨水在白纸上留下一连痕迹。
“你说说你吧？不结婚也不回家，你是孤儿吗？”
孙文川找了个位置放，“合作伙伴以及一些杂七杂八的人送给您的中秋礼物。”
沈牧白捏了捏眉心。
……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