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说?”
男人坐在老板椅里,背脊挺直,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的领带相撞,不带繁杂的花纹图案,更显得整个人清俊淡漠。
孙文川沉yin一会儿,回答道:“她什么也没说。”
沈牧白挑挑眉。
“晚点送条裙子过去,”他顿了顿,“让陈权送。”
“是。”
……
西城的秋季已经悄然到来,簌簌落叶伴随着秋风起舞,卷落了一地惆怅。
程歆然提着裙摆钻进车里,朝里面西装革履的男人点了点头。
沈牧白看过来,抬下眼,算是应了。
泛着冷光的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和外文看起来眼花缭乱,他却不见丝毫迷惑地。
他一直都很忙。
程歆然这样想。
虽然他们两个没有正式名分,但好歹说也是有过多次肌肤之亲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纯洁地独处时,却没有任何话可以说。
但又有什么可说的呢?
程歆然黯然伤神,左右不过是个实习生攀附了高层,还指望名企的Jing英人士和你聊家常?又不是疯了。
她不是多话的人,家庭原因让她比起同龄人格外恬静。但不知道为什么,和别人聊天都常常做终结者的她,在沈牧白面前,却格外地想要开口。
想和他说一说今天的天气,想问他今天吃的是什么饭菜,昨晚睡得好吗,工作累不累。
程歆然垂下眼来。
这不是她该问的。
夜幕已经落下,外头的大厦头顶上挂着月亮和星星,闪耀的灯光和霓虹景象媲美星空,格外争眼。
这座城市每天都有很多伤心人。
孙文川坐在驾驶座上,偷偷看了一眼沈牧白。
他眼睛顶着屏幕没离开过,手指却搭在大腿上,一下又一下,有节奏感地敲。
这是他烦躁的表现。
……
今晚的慈善晚会是西城温家的,UN作为近几年为机构贡献最多捐款的企业,被邀请是理所当然。
地点定在温家的某一处房产,虽是私宅,却宽敞豪华到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