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歆然只觉得自己化作了一尾鱼,本是在雨里受雨露恩泽,却忽然被人拾起,泡进了水里。
花液潺潺,被搅得到处四溅,打湿了内裤,沾染上胯部。程歆然被他放平在后座,他俯身马上来,那青筋分明的器身越发往里挺入,直直地顶进内壁。
下身抽动地越快,听她随着深入不断地惊呼求饶,低下头还能看到红艳湿濡的穴口不断吸吮着硬挺硕大的肉棒。
湿漉漉的内裤贴着阴部,他伸手拨开,龟头顶着花口,被汁液浸湿着,一寸一寸抵进去。
她紧致花道里的每一寸,白皙肌肤的每一个部分,都散发着令人着迷的诱惑。
沈牧白从她白软的乳波间抬起头来,神色不明地亲了亲她的眉心。
借着车里昏暗且细弱的灯光,程歆然看见他骨节分明且细长的手指,勾着质地极好的黑色领带,眨眼间便落下了。
“嗯……啊……”
同,为企业盈利无数的手,现在深入在她体内,潮起潮落。
他抽了皮带,西装裤的拉链呲拉一声,程歆然的心跳停了停。
他的力气是那么地重,抽出、埋入,不知疲惫,不知深浅。
程歆然吞了吞口水,因为情动,她的眼眶里水光盈盈,有些诱人的美丽。
这种认知让程歆然的大脑皮层兴奋起来,下身不断地溢出汁液,呻吟也悄悄遗泄。
沈牧白就着她动作换了一个姿势,他坐在皮座上,感受着刚才被她打湿的湿濡感,初初成长的小女人浑身都泛着粉,埋在他肩膀里羞于启齿。
“嗯……”程歆然的手捂的更紧,忽如其来的饱胀感填满了空虚,像是归无定所的灵魂,被注入了生命。
可程歆然这样做只会让他更兴奋。独属于女人的芬芳吐息带着点百合的香气,热乎乎地喷洒在耳廓和锁骨,勾起涟漪的情欲。
她其实很有魅力。
每一个毛孔都被浸得舒张开来,刺激又酥麻的,一下又一下窜上感官,告诉着她
程歆然被连环的挺入给插得受不了,但心里还记得是在户外,他动作大得车身晃动,如果在被人听到活春宫,大概是不用做人了。
“呃……”汗水从他的额头滚落,滚烫又饱满,滴在她的胸脯上。随着撞击的动作,又很快被一波又一波色情白皙的乳浪打翻,滚到别处去。
她纤细的双臂缠上沈牧白颈间,埋在他肩膀旁不断地娇喘,仿佛这样就能自欺欺人。
鲜明的、滚烫的,埋在她私密的体内跳动。
他眼神暗的就像是这无尽头的雨夜,黑沉却湿润,冷静却又沉沦。
沈牧白平时有多禁欲自持,脱下裤子就有多放荡性感。